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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柏舟跟钟觉浅的手里,红着微醺的脸,醉眼朦胧地催促着他们,借着话筒喊了一嗓子:“你们别光顾着喝酒,过来唱歌啊。”

全班同学都把目光落到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上。

柏舟:“……”

钟觉浅:“……”

真的好想装成不认识周詹宁的样子。

钟觉浅察觉到了柏舟的窘迫,他将话筒推开,“唱歌没意思。”

周詹宁被钟觉浅区别对待,也没有生气,歪着头问:“那玩什么才有意思?”

钟觉浅的视线落到了大理石台面全新还未拆封的扑克牌上,他倾着身,把玩着扑克牌,“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就用这个扑克牌,谁抽到的点数最小,谁就输了。一局真心话,一局大冒险。”

季远听到这边的动静,把话筒给抛诸脑后,他连蹦带跳地走过来,拉开一把椅子,坐到了钟觉浅的面前,“有意思,算我一个。”

周詹宁见季远要玩,他那颗并不聪明且被酒精麻痹过的脑袋做不出选择,只好跟风说道:“那我也玩吧。”

钟觉浅将话筒放到一旁的沙发上,他看着一旁犹豫的柏舟,垂下来的星星眼像是在期盼着什么,用撒娇式的语气道:“哥,你要玩吗?”

现在的气氛已经烘托起来了,要是他拒绝的话,钟觉浅他们可能会觉得扫兴,为了大局考虑的柏舟郑重其事地点头。

钟觉浅看起来很高兴,星星眼里盛着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紧了扑克牌,花色的扑克牌衬得他的手指骨骼纤细而精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大少爷。

“我宣布——”

“游戏正式开始。”

钟觉浅那平缓而干净的声线在包厢里回荡着,一下子就被震耳欲聋的歌声给淹没了。

钟觉浅是提出游戏的人,自然也就成为游戏的掌握者。

他的身体微微朝前倾斜,一头卷翘的黑发垂在了他额头,浓密卷翘的睫毛遮蔽住了瞳孔里的阴郁,他神情关注地望着他手中的扑克牌,在众人的注视中,拿起了扑克牌。

他将扑克牌分成了两份,把两份扑克牌来回穿插。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洗牌姿势,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一定是练不成的。

将牌洗干净后,几个人开始轮流抽牌。

第一轮,钟觉浅抽到了黑桃K,周詹宁则是抽到了方片J,季远抽到了红桃10。

柏舟凝视着手中的牌,沉默一瞬,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

他抽到了最小的方片3。

他天生就是自带倒霉体质,每次玩游戏都会输,饮料瓶上的抽奖每次都是谢谢惠顾,出门不带伞一定会下雨。

他会输,这已经是毫无悬念的事情了。

钟觉浅像是来了兴趣,毫无攻击性的一张脸让人根本就讨厌不起来,他的微笑唇扬了起来,声音似乎透着笑意,“第一局是真心话噢,那就让我来问哥一个问题好了。哥的无名指上有常年戴戒指的压痕,但我却从来都没有看过哥戴戒指。”

这个问题对于柏舟来说,很难回答。

他不想将谭知礼逼迫他戴戒指的事情公诸于众,更不想大家知道,他除了上学外,都得时刻将戒指牢牢拴在他的无名指上。

要是被谭知礼发现他摘掉戒指,那后果不堪设想。

柏舟的眼睛躲闪着,说话声也极其不自然,“长期佩戴戒指,会有压痕很正常,只不过我现在不戴了。”

“真的吗?”钟觉浅又问,声音毫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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