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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种前心贴后背的饿,几乎饿得他心慌。
他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心口,温野菜肉眼可见喻商枝的嘴唇白下来。
温野菜慌了神,经喻商枝解释才知道这叫“低血糖”,顿时有些不知从何处数落起。
“你看你,每回都这样,赶上棘手的病症,就点灯熬油,到头来人家病好了,你把身子搞坏了。”
正好桌上有现成的花生,他抓了一把让喻商枝就着水先垫垫,就赶紧去灶房烧火煮面。
心里头带着一点火气,动作也简单粗暴,喻商枝攥着一把花生坐在远处,等温野菜走了才含笑抖掉落在衣服上的花生壳。
慢吞吞地吃了一把又喝了点热水,不再觉得心慌头晕后,他起身往灶房去。
想到温野菜的头发还没干,他顺手拿了一块搭在盆架上的干净布巾。
家里没备干挂面,每回吃面都是温野菜现做的手擀面。
盆子里有晚上扯好的面条,上面洒满了干面粉防止黏连。
温野菜先往锅里倒油,快速煎了个鸡蛋,又将水倒进去,这样煮出来的面汤会变成淡淡的乳白。
随后再往里加上青菜柿子和面条,煮熟后就能出锅。
手擀面难煮熟,温野菜守在锅旁等待,热气自锅里升起,驱散了秋日夜里的清寒。
还没彻底干的头发黏在后颈,他索性一把抓起抖了抖。
这时脚步声响起,他却没抬眼。
喻商枝看出自家夫郎的别扭,果断走上前,结果被对方抓在手里的头发,裹在布巾里一点点地擦。
“生气了?”
温野菜提起筷子,俯身去搅动锅里的面条,搞得喻商枝不得不松开手,免得扯痛他的头发。
“没生气。”
他试了试,筷子还不能把面夹断,还得再等一会儿。
这期间他深呼吸了一口,这才转身看向喻商枝。
“你是郎中,替人看诊是应当的,我怎会生气,更不会拦着你不让你去。只是你之前中过毒,后来又大病过,身子骨本就没那么结实,若是再不注意,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喻商枝听话地应声。
“我都明白,也有注意,只是有时忙起来……着实顾不上。”
温野菜上前比了比喻商枝的腰,觉得只分别了三四日,对方好似又清减了一圈。
“你今日回来,我抱你那一下就觉出来了,你肯定是瘦了。”
说罢转身开始在灶台上搜寻,喻商枝问他做什么,他道:“我再给你卧个荷包蛋进去,就像二妞说的,给你好好补补。”
喻商枝实在没法好好给他擦头发,只好暂且作罢。
面条很快出锅,喻商枝吃了一个煎蛋,又吃了一个荷包蛋。
热乎乎的一碗下肚,舒服地他长出一口气。
饭后两人手牵手转悠着消食,大旺和二旺也跟着转,还叼来球让喻商枝陪玩。
喻商枝信手把一个球抛出去,就看大旺率先把球叼住,摇着尾巴送了回来,二旺慢了一步,转而去抢大旺嘴里的球。
于是人和狗的游戏就这么变成了两条大狗的大脑,两人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好笑。
等到肚子里的饱腹感褪得差不多,喻商枝也将在钱府这几日的经历,同温野菜讲完了。
待温野菜感慨罢,他想起自己离家前那一日的事,不禁驻足问道:“我的事说完了,还没问你付家的岳哥儿如何,他可答应当你的徒弟,随你学打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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