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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露,雪棠不停地汲取水源,舌尖探到沈离口中?,险些将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出来。
沈离闷哼一声,抓住雪棠的玉手?置于下?方。
更漏嘀嗒作响,雪棠从梦中?醒来,夜色深沉,月光却?很皎亮,低下?头,她窥见自?己穿着一身青色衣衫。
那是皇兄的中?衣。
她折腾着宽衣解带的情形浮现在脑海中?,雪棠脸颊发热,恨不得当即钻到地缝里去。
她果?真不能?喝酒,每次沾到酒水必须会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她怎么能?当着皇兄的面脱衣裳呢?前?一刻她还笑?话行首轻浮无耻,下?一刻自?己就做了同样的事情,也不知道皇兄会不会鄙夷于她。
雪棠越想越心焦,半点?睡意都没有了,烦躁地在屋内踱来踱去,这时忽见窗外的竹竿上晾着两件衣裳,一件是银霜红的阔袖衫,另一件是绣着海棠的粉色小衣。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身子晃了两晃,雪棠险些跌倒在地。
她目不转睛盯着那件随风飘荡的小衣,红霞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朵根儿?。
她醉酒时是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总不会是自?己宽衣解带,把小衣脱了下?来,再者,贴身衣物最是私密,除了凝枝,连芫荽都没碰过她的小衣,皇兄怎得连小衣都帮她洗了。
雪棠又羞又恼,羞恼之余开始暗暗责怪沈离,皇兄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虽说他?对她的疼爱胜之亲兄妹,可毕竟男女有别,有些时候还是应当避嫌为好。
她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雪棠怏怏地坐到八仙桌旁,原想臻一杯茶水润喉,却?发现茶壶内空空如也,素手?执着茶杯顿在半空,宿醉时的记忆模模糊糊浮现在脑海中?。
昨夜她也如现下?这般口渴,她似乎夺了茶壶饮茶,却?把茶水都洒到了衣襟上。
乍然之间对沈离的责怪又变成了自?责,皇兄疼爱她,总不好眼睁睁看着她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就寝,势必要帮她换衣,若不是她自?己打湿了衣裳,皇兄又何至于做出出格的事。
越想越觉得羞愧,雪棠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奔到屋外取衣裳,衣裳已经干透,雪棠将沈离的中?衣脱下?来,转而换上自?己的。
皇兄爱洁,船上又没有替换的衣裳,总不好让他?穿自?己穿过的衣裳,雪棠瞥了一眼更漏,离天亮还足足有两个时辰,夏日的衣裳又轻薄,她现下?将皇兄的衣裳洗干净,到了明日凌晨定会晾干。
雪棠不是积粘的性子,当即就到盥室盥洗衣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盥洗衣衫时十分笨拙,堪堪洗到一半,便觉得手?心发疼,摊开手?掌心,只见右手?掌心红彤彤一片。
真是奇怪,她分明用了两只手?搓洗衣裳,也不为何,左手?安然无恙,右手?却?红到了这般地步。
雪棠轻叹一口气,强忍着疼痛把沈离的中?衣清洗干净,复又折回寝屋就寝。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雪棠将衣裳睡得皱皱巴巴,上好的衣料仿若成了一团抹布。
她爱美,不愿意穿着皱巴巴的衣裳出门,可现下?还在船上,又没有替换的衣裳,只得穿着这衣裳走出房间。
迎面遇到沈离,想到他?亲手?帮她洗了小衣,小脸当即就涨成了红色,她只顾着羞赧,便把皱巴巴的衣裳抛之脑后?。
雪棠扯出一个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朱雀街的荠菜馄饨格外美味,不若我们到朱雀街尝一尝。”
沈离对雪棠从来都是百依百顺,这次却?难得的没有同意她的提议:“朱雀街的馄饨虽美味,到底及不上蒙阴街的晨食种?类齐全,且我听说蒙阴街的汤饼十分鲜美,你好容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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