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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但依然不动筷。  宋译又看了汤琳一眼,没再说什么。  晚饭过后,大家陆续散去。宋译说了还有文件要翻译,汤琳坐在座位上等待和宋译一起走。宋译坐在位置上好像并不着急走。等食堂只有他和汤琳两个后他才看向汤琳说:“还没习惯卡沃的生活?”  汤琳努力打起精神来,她挑眉:“宋参赞不会是关心我吧?”  宋译叹道:“我还说希望你能撑过两三年,看来我对你期望过高。”  汤琳一下子就不装了,但也来了气:“我吃不下东西这是我的错吗?别一副教训的口吻!你凭什么教训我?即使你是参赞,也只是在工作上。我哪一项工作没做好了?还对我期望过高,我不需要你的期望!”  宋译说道:“别人都能吃得下去,就你一个人。没有谁是天生就习惯吃的,但为了生活,为了工作,哪个不是在努力适应,逼着自己吃下去?这还是在卡沃,虽然经济不发达,但目前没有饥荒,还有吃的。你要是在那些常年闹饥荒的国家驻外,有这样的食物吃也会感激涕零。那种条件下你还能挑三拣四的吗?”  而汤琳“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我吃不下东西已经很难受了,你就会说这些风凉话吗?不奢望你会关心我,但你让我感觉很难过!”  宋译蹙了下眉。  汤琳语气不好地道:“不是还要翻译吗?把文件给我。”  宋译放轻了语气:“吃点什么再翻。即使是干粮也好。”  “宋参赞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汤琳说。  宋译从座位上起来,走出食堂。  汤琳不声不响地跟在宋译身后。  夏天的天黑得晚,此时天还没有黑,一抹晚霞挂在天边。  到了宋译的办公室,宋译拿出了一份文件夹递给汤琳。  汤琳接过文件,走出宋译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文件夹。文件夹里是两页A4纸文件。汤琳粗粗看了一遍,强打起精神来翻译。  宋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其他文件。  两页文件对汤了来说不多,她很久就翻译完了,只是头有些晕。她揉了揉额头,把翻译稿打印出来,夹在文件夹中,然后拿着文件去找宋译。  “翻好了。”汤琳敲了一下宋译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宋译接过汤琳递过的文件,说了声“谢谢”。  汤琳没有应,转身就往外走。只是头更加晕了,她抬手又揉了揉额头,但忽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她皱紧了眉头,却再也没有别的感觉。  宋译见汤琳的身体往下滑,立即扔了手中的文件,飞速跑到了汤琳身边,单手一捞,揽住汤琳的腰,将汤琳抱进了怀里。  “汤琳!汤琳!”宋译皱紧眉头焦急地喊了几声。  汤琳紧闭双眼,不省人事。  宋译抱着汤琳飞快地奔出办公室,一路疾跑到停车场,然后把汤琳放上车迅速启动车子。“轰隆隆”的声响后,车子使出大使馆。  天边那抹晚霞渐渐黯淡了下去。  站在公寓阳台上的苏江“咦”了一声,奇怪道:“宋参赞抱着汤琳上车,怎么回事?他们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宋译和汤琳其实是真爱~  感情戏会有的,剧情也是要有~第四十章   宋译让汤琳带他去花市时他绕过路,大概看了一下卡沃的情况,他不用导航也知道哪里有医院,以及怎么走。而离大使馆最近的一家医院在二十多公里以外。好在这次没有遇到去花市时那种堵车的情况,卡沃的红绿灯也极少,宋译开着车一路疾驰,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此刻天已经黑了,只能隐隐约约能看见医院的轮廓以及用红色字体写成的“门诊”的标识。因为在卡沃,除了急诊,医生上班只上上午,下午开始就不上班了。到了晚上,只有急诊科有医生,医院只开少量的灯,光线很暗。  宋译停了车,迅速拔出车钥匙,随即抱着汤琳匆匆奔向医院大门。  宋译抱着汤琳跑进了医院,挂了急诊,按照指示箭头到了急诊室。  白天医院里的人就很少,到了晚上更是这样。到了急诊科室,没有一个人,包括医生。宋译皱紧了眉头,在四周找了一圈,仍然没看到医生,也没看到护士。他只好抱着汤琳又跑回挂号处询问。挂号的工作人员听完后告诉他可能要等一会儿,医生应该在休息室休息,她打电话问问。卡沃的医院管理不太严格。  宋译等着挂号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才又抱着汤琳去急诊室。急诊室外的走廊上有两张长凳,宋译抱着汤琳在其中一张长凳上坐下等待。医院里面非常安静,宋译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她紧紧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比他印象中的样子消瘦了许多,下巴都尖了一些。他抱着她的时候才惊觉她的体重竟如此轻。在卡沃的这一个多月时间,她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片刻后,他又抬起头来,寻找医生的影子,医生还没来。他眉头紧锁,这要是病得严重了,医生这么慢,岂不是要出大事?宋译心里烦忧不已,时间每过一秒钟他就多一分担忧。他是耐得住性子且一贯从容淡定的人,但此刻他心中焦躁不安。  过了五分钟,医生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过来了。  “请进。”医生回头对宋译说,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宋译跟在医生身后进到急诊室,不等医生开口询问他就说道:“她忽然晕倒,从晕倒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医生看了一眼汤琳,宋译又说:“她一个多月没怎么吃饭。”  医生问汤琳晕倒之前还有没有什么症状,宋译回答“没有”,然后医生又一边问了几个其他问题一边检查。最后得出结论,汤琳的确是因为没怎么吃饭而晕倒的,得输水。  *  病房很简陋,汤琳躺在了病床上,一位护士给汤琳扎针输液。护士扎了几针都没有扎对位置。那护士每扎一针宋译就皱一下眉,最后护士一脸歉意地说:“先生,抱歉,我换一个手给她扎。”  宋译一脸严肃。值班的护士只有一人,连换人都不能。好在换一个手后那护士终于扎准了地方。  汤琳开始输液,宋译坐在病床前一个陈旧的椅子上,双手扶着两边的扶手,两个眼睛看着病床上的人。此时她一点儿鲜活的气息都没有。他想起她在食堂时对他的那一番抱怨:“我吃不下东西是我的错吗?别一副教训的口吻。你凭什么教训我?”还有那句“我不奢望你会关心我,但你让我感觉很难过。”  宋译神色微沉。  过了半个多小时,汤琳渐渐有动静了,她的眼皮和手指都微微动了动。宋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汤琳床前。片刻后,汤琳缓缓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宋译微微弯着腰看她,并问:“醒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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