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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她顺理成章成为了别雁楼的楼主, 可雪霁门还群龙无首, 是时候该还给小白了。

乔如默那一剑捅得毫不留情,伤到了方既白的心脉。

所幸雪霁门来的人中, 有良医亦有灵药,才将将保下他一条性命。

只是身子坏了根基, 到底不比从前, 亦是不能再动武了。

有的时候,司云落觉得这也不是坏事。

侠以武犯禁, 江湖人擅用刀剑, 也终将死于刀剑, 天理循环罢了。

但不能动武, 或可换得一生顺遂平安。她想, 这也是老门主心中所愿。

司云落怕他受不住塞北苦寒, 特意留他在别雁楼中继续养伤,至此已是半年过去。

方既白身子好了许多, 但他毕竟是仇家之子, 身份尴尬, 即使司云落并不在意,他还是坚持离开, 主动告辞。

大病初愈, 也不好经受马车颠簸, 他听从司云落的建议, 走水路北上,即使这样会多费一个月时间。

在许多事上,方既白还是很听她的话,就仿佛他们之间还如从前一般。

而今他立于船头,看着司云落掩在狐裘之下的明艳小脸,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半晌,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司云落踮起脚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想了想,半开玩笑吓唬他。

“不及时说出口的话,可就再没机会了哦?”

这话说动了方既白,他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向司云落道歉。

“对不起……”

因着老门主行差踏错,两家险些从世交化为世仇。

对于师父的死,方既白总是觉得过意不去,觉得应该向司云落诚心道歉。

在他看来,即使如此,也无法弥补司云落丧父之痛的万分之一。

何况她如今没了生父,养父业已不在。所幸在这世上还有唯一一个至亲之人,不至于让她孤苦伶仃。

司云落可不需要他替父辈犯下的罪过忏悔,摆摆手示意不用。

“都过去了。何况你当时并不知情,罪不在你。我可不是陆星衍,搞父债子偿那一套。”

当然,这也多亏现在是她来执掌别雁楼,不然就陆星衍那个偏激的性格,难保不会对小白下手,她可劝不住。

由此可见,权力可比讲道理要有用多了。

说起“父债子偿”,方既白神色中有几分古怪,问出了一直盘桓心头的那个问题。

“大哥……乔如默说,二哥已经伤害了你?”他忽而急切起来,“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你要不要……”

提起这事,司云落就心虚得很,总不能和小白说实话,她面皮薄,丢不起这人。

于是她敷衍道:“……也没什么,说了些刺心的话罢了。他毕竟是我血浓于水的亲哥哥,又能对我怎么样呢?”

况且究竟是谁不肯放过谁,可还不一定呢。

方既白点了点头,似乎还真就相信了这番说辞。

“那就好。”

他表情有些局促,嗫嚅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们的婚约……你要不要跟我走?”

在方既白看来,司云落随他离开没有什么不好,她完全可以将别雁楼留给陆星衍打理,忘记在潭州城的这些经历,回到熟悉的塞北,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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