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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风浔看了他好一会儿,莫名笑出了声,点点头:“嗯。”

“您好,这是您要的热水。”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将茶水端了过来,雁风浔道了声谢。

秦招拿手来接,雁风浔没给,兑了一杯温水亲自喂给他。

“我可以自己、唔……?”

话还没说话,杯子已经抵上来,秦招茫然地眨了眨眼,顺从地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喝了一口。

然而雁风浔倒得急,热水顺着嘴角流下。

秦招拿手去擦,又被雁风浔按住。就这么任由水从下巴低落,自脖颈流入看不见的地方。温热的水接触空气的刹那就冷下,滑过皮肤的时候,秦招打了个冷战。

热水仍然在往嘴里喂,来势汹汹,已经不像在解酒,反倒想是雁风浔在灌他。

秦招逐渐喝不下了,舌头不自觉地抬起来,抵住了杯沿。

“……我,咳咳、我不要了。”秦招伸手推了他一下。

拿杯子的手顿了顿。

所幸,雁风浔放下了,没有再折腾他。

但不等秦招把这口热水呛下去,就被雁风浔一把拉了起来。

他整个人被雁风浔拖着往外走,路过的所有人都抬头好奇地看向他们。

有人问:“你俩去哪儿?”

雁风浔看也没看,便说:“他醉了,带他回家。”

秦招:“……”

我没醉,他想。

但雁风浔走得急,他就只好跟上。刚出了大门,秦招就感觉自己一步踏空,天旋地转后,忽然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怎么突然……”

秦招所有的话都被雁风浔一个吻吞下去。

黑暗的房间里,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任谁都能猜测到接下去应该发生什么。

秦招头一次觉得紧张。

他们之前也这样接吻过,也试图走到这一步,但秦招都是以一种献祭姿态把自己交托出去,所以并不紧张。

今天却不一样。

一切太突然了。

在众人的狂欢中,他们突然就消失于只属于两个人的狭窄黑暗里。

雁风浔完全没有给他提示,没有叫他做准备。就连吻上来的时候,也给他一种狂风暴雨的冲击。

雁风浔的身体用力地裹紧他,不像平日里那样体贴,就像想把他揉进骨头里一样用力。吻得也重,又凶又狠。秦招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只能在雁风浔亲吻嘴角的间隙微微张开嘴巴吸口氧气,但很快就被掠夺得一干二净,从口腔到肺里都只剩下滚烫的高温。

秦招记得不久前雁风浔还很介意,总会观察他是否愿意做到最后一步,一旦秦招有一丝抗拒,他就会停止。但现在再看,雁风浔哪里还观察他,又哪里有想和他商量的意思。

雁风浔的侵略性强到根本容不得秦招再有半点反抗,衣服都快扒干净了,才装模作样问秦招一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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