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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一见那人,腿间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的女穴又瑟缩着抽紧起来,又辣又疼。
“师兄已经能四处走动了,可见师兄身体大安了。”
图罗遮眉头一跳,转过脸去,并不答话。
“师兄不必这样防备我。”他语调温和,乃至到了哄劝的程度,说着将手上的食盒摆到桌上,“我带了饭来,师兄多少吃一点。”
图罗遮虽和李殷过不去,可至少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李殷准备得十分周全,他有伤在身,不宜立即吃油腻滋补的东西。一碗蒸得晶莹透亮的新米饭,一碟玉带虾仁,一盘油菜香菇,还有一盘红糟排骨,都是他爱吃,并且一见就要食指大动的。
不吃白不吃,祭了五脏庙,他便拖着链子回到床上靠着,浑似一只吃饱了饭昏昏欲睡的懒猫。一掀眼皮,看见李殷正笑看着他,便如昏君要退朝一般摆了摆手。
“还杵这里干什么?滚吧。”
李殷便笑得更厉害了。
“不急的,师兄。还有一件事。”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
“我还想为昨天的事和师兄赔礼。”
李殷这个人,图罗遮也知道得很清楚,不论他肚子里转着怎么样的坏水,脸面上却总是礼数周全——就比如昨日,一面叫他师兄,一面抽肿了他的穴。由是他一见李殷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就恨得牙痒痒,一面牙痒,一面又从尾椎骨朝上钻起一股凉气。
“师兄别怕。”李殷垂眸自顾自笑了一下,这笑没来由让图罗遮想起玉腰,含羞带怯的样子,叫他一时恍惚——这一恍惚不要紧,只听得钢链的格格声,急促地又被机关收紧,把他两条胳膊又整个儿吊了起来!
方才他脸上那伪装出来的困意立时消散了,只剩下再一次被冒犯的狂怒:他低估了李殷,从始至终,是李殷一直将他抓在手心,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发笑。
“嘘。”他哄了他一声,只信手点了他腿上的两颗大穴,图罗遮还在踢蹬的腿便如抽去了骨头一般跌回床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李殷!!”
他喊了一声,于是就有无数个“李殷”回荡在溶洞之中,放大出无数倍的怒火。
李殷除了图罗遮的衣裳,又打开玉盒,玉盒之中盛着三颗足金的细环,两颗大的,一颗小的。还未等图罗遮琢磨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刑具的时候,李殷又从袖袋之中摸出一枚银针来。
用火折子点了窗前的蜡,火光幽幽,照得李殷眼中明灭不定。针尖便如一点寒芒,在烛火之中烤了一烤,烧得晶亮,针尾被李殷拈在手中,仿佛他要绣花一样雅致。
“师兄不要动。不会很疼的。”话音一落,他又迅速出手,点住了图罗遮周身几处大穴,这回叫他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李殷便在他胸前吮了一阵,把那瑟缩着的乳粒吮得饱满挺立,对着夜明珠的珠光与烛光,将那枚红热的针尖,侧穿了图罗遮的乳头!
另一边同样如法炮制,他出手极快,又极稳,一滴血也没有流。
图罗遮后知后觉才觉出痛来,那时李殷已穿好了他左乳的金环。
“六年前那一剑……怎么没有……将你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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