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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眼身下,“还没有,你看,流的更厉害了。”他抹了把她的腿心,药膏已经涂抹进去了。

“流水的地方在深处,可能要进去上药。”秋霁沉思,“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热,阿云愿意让师父试试别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师父的话,阿云感觉更渴了,下身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那阵可怕快感的余韵,被他轻轻一摸便是一颤,穴儿的水更是止不住,听师父严肃的话语,她担心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连忙点头。

“好,阿云听话,起身背对着我跪下。”阿云起来跪下,又被师父从后面按下肩膀,“趴下。”

跪在阿云身后的男人看着微微张开、还在往外流水的穴儿,眼尾泛红。

他揉了两把臀肉,“阿云别动,师父这就替你上药。”

男人褪下衣裤,充血的肉棒硬挺,顶端已经泌出清液,他抹了把小姑娘腿心,把春液往肉棒上抹了抹便掰开阴唇,扶着肉棒往穴口入。

与被手指撑开的感觉不同,这物什太大了,阿云想要躲开,却被按着腰无法动弹,她仰起头,“不行……师父……这个太粗了。”

不知为何,师父的声音格外奇怪,像是隐忍着什么,低哑幽沉,“乖,这个才有效。”

男人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往里入,最粗的顶端进去后被温热的嫩肉绞杀,他差点忍不住往里肏,咬咬牙忍下冲动,又去捏她的小乳儿,俯身亲她的肩膀、脊背,落下粉色印子。

待她再次放松,水儿又丰沛起来,他才渐渐往里,每次往里一点就会抽出来再重新推进去,不断的摩擦嫩肉,让小姑娘摆着腰泄了又泄。

男人被夹的爽意不断,还未长成的少女又嫩又香,可口鲜嫩,咬一口嫩汁四溅。

顶到花心时,小姑娘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褥上,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娇吟声。

但男人的大餐才刚刚开始,他把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肉棒上,托着她的腰上下套弄,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花心,又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低头吃她的小奶儿,或是揉她的阴蒂感受小穴夹的更紧的快感。

男人的粗喘声、少女的呜咽声,还有啪啪的水声,在房内回荡。

裸身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布满吻痕的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心的花蕊处一根水淋淋的肉棒不断进出,水花四溅,满是指痕、泛着水光的乳儿被男人握在手心玩弄,粉唇被男人攫住,大舌搅动香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边滑落。

“阿云,接好药。”男人快速的肏了几十下,在穴中射出浊白。

“药如果流出来就没效果了,我担心你夹不住,所以师父帮你堵住好不好?”秋霁爱怜的亲她的眼,温声诱哄。

————

国师道德败坏!

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2

少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特别是胸前和大腿内侧,如红梅落在雪地上,淫靡而艳丽。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跪在她的双腿间,握住她的脚踝分开,露出被肏的红艳艳的小穴。

即便他用了药,也克制的只要了一回,但太过鲜嫩的少女还是受不住。

指腹沾了点冰凉的药膏,在柔软艳红的阴唇上涂抹,他十分细致的,里里外外都涂了一遍,秋霁的视线落在翕动的穴口,虽然她还在睡梦中,小穴却已经被刺激醒了,流出潺潺清液。

在指尖触碰到穴口时,小姑娘发出一声嘤咛,睁开了眼,睡意被下身的异样驱散,双腿大开,腿心凉意和酥麻交织。

少女一手捂着胸前,红艳艳的乳头从她指尖偏离露出,懵懵懂懂的脸庞染上一丝她不知觉的情欲,天真稚嫩和娇媚矛盾又和谐,秋霁的呼吸窒了窒。

“师父……”她茫然而无措,合不上腿,被子也离她很远。

“我在帮你上药。”他镇定的将抹上药膏的手指送入湿软的小穴,低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阿云的病症比我想的严重,一次治疗恐怕不够。”

“那、那要怎么办?”小姑娘被两根手指肏的脸颊粉红,对身体状况的担忧与对师父的信任让她压下心中的异样,跟着秋霁的思绪走。

秋霁表情严肃,沉吟一会儿,像是经过了认真思考,“在我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如昨日那般治疗,阿云可以吗?”

一说起昨日,阿云便觉得身上窜过一阵痒意,被手指玩弄的小穴水意泛滥,穴肉挤的更紧,“嗯……可……可以。”

秋霁拿开她的手,大掌捏上小奶子,指腹爱不释手的拨弄娇艳奶头,他不算黑,但手掌与少女雪白的乳肉仍然有肤色差,更添几分淫乱感。

下面的手指在小徒弟紧致温暖的穴中抽插、抠弄,给她用的药有催情的作用,穴儿如泄洪一般往外淌水,手指抠弄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揉她阴唇间的阴蒂,另一只手变幻着手法揉着奶子。

男人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小姑娘渐渐染上靡丽粉色的脸庞,看着她被情欲迷蒙的双眼,眼底的暗色蔓延开来,但神情依然正经无比,仿佛真的是劳心劳力的为小徒弟治病。

“阿云。”他贴着她的脸,热气喷洒在泛红的耳际,那一点热意让小姑娘酥了腰,鼻间溢出小猫似的叫声,他听的下身硬疼,语调愈发缓慢,“告诉师父,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说出来师父才知道该怎么对症下药。”

“嗯……”男人的气息熏的她晕乎乎的,阿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把他推开,但双手无力,最终只能搭在他肩上,指尖因快感不自觉的抓紧他,那点力道不会让男人疼痛,反而会使他更加兴奋。

身上每一处都仿佛被调动了起来,不再听从她的意志,而是被师父的手、唇舌所掌控,刺激的快感无处不在,此起彼伏,让她话不成调。

穴口被不断的撑开,里面的嫩肉被抠弄,发出的水声让她耳朵发烫,“痒……好麻……不要了……”

秋霁疑惑的嗯了一声,咬住她的唇瓣舔舐,含着她的舌笑了声,“不舒服吗?”

阿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瞬,感觉哪里不对,但那一瞬间的清醒很快就被男人的动作搅乱,最后又沉入快感。

夹着奶头轻拧,“捏这里什么感觉?”拇指按着阴蒂打圈儿,湿哒哒的叁根手指被小穴吞没,“这里呢?水这么多是怎么回事呢?堵都堵不住。”

舌尖舔过她泌出细汗的脸颊,留下一道水痕,秋霁与她润着泪光的眼对视,哄着她,“用更粗的东西堵住好不好?”

她显然想起了更粗的东西是什么,虽然没正眼看过,但它的形状、温度,她好像都还记得,腰腹酥麻穴内一紧。

阿云有些害怕,“一……嗯……一定要……吗?”

秋霁安抚的亲她,下面的手指进进出出,“是啊,你看,叁根手指都堵不住阿云下面的水。”

阿云咬唇不再说话,搭在他肩上的手因紧张而握紧。

啵的一声,手指离开水淋淋的穴,阿云深吸一口气,下面滑溜溜的,大腿和床褥上都是湿的,真如师父所说……太多了。

他把她的腿抬高,褪下裤子,露出已经硬到发疼的阳具,扶着它对准翕动的穴口,戳弄几下,沾上亮晶晶的清液,压下腰,同时捏着她的臀肉,一面感受着被穴内嫩肉绞着的爽快感,一面感受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男人从鼻间溢出舒叹声。

即使已经被肏过一回,但再次入穴,阿云还是感到一阵被撑开的不适感,实在是太大了,那物什缓慢的往里挤开褶皱,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激发,因为速度太慢而愈发磨人,不上不下的。

少女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哭音,她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又或者说潜意识羞于开口。

她真的病了吗?这是什么病?能治好吗?

秋霁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低头含住嫩嫩的小奶头,啧啧的舔吃了起来,含糊着道,“乖,马上给你。”

粗长的肉棒重重的顶在花心上,男人捏着她的臀肉,手指几乎陷入肉中,听着她轻轻惊呼声,看她不自觉的仰起头,快速的将肉棒抽出来,不断的摩擦里面水哒哒的嫩肉,耳边又是一阵哭音。

男人便不断的肏进去又抽出来,时而浅时而深,轮流吃着两个奶子,直咬舔的嫩呼呼的奶子上全是他的津液。

阿云已经因不成调,思绪飘在云层中被雨汽包裹,又湿又热。

白日比夜晚看的更清楚,少女嘴边漫出的涎液、水润的眼眸,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的小奶子,还有他留下的斑驳痕迹,一低头就能看见小小的穴口被肉棒撑的大开,进出不断,清液四溅。

少女的穴紧致嫩滑,说不出的好肏,秋霁捏着她细细的腰肢,眼尾发红,只想把她绑在床上,不给她一缕衣衫,从早肏到晚。

阿云高潮了好几次,男人深入深出的肏了几十下,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仰躺在床上,沉浸在将她淹没了的快感中,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穴肉因高潮的紧缩,粗重的喘息,吮舔她的颈窝。

享受够了余韵,秋霁起身,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从旁边柜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顶端圆滑的玉柱,抹上药膏,掰开她的腿,看着那朵水淋淋的花,轻松的顶开已经被肏软的小穴。

阿云发出不舒服的哼声。

“不堵住的话药会流出来的。”秋霁这般解释,玉柱外面一段上有一段绸带,他将绸带系在她的腰间,确保玉柱不会掉下去,拍了拍她的臀,“这样就可以了。”

————

阿云,妈妈对不起你(痛哭)(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重逢之if国师不做人(完)

“小姐?小姐今日是怎么了?”女夫子拧着眉,语气中的担忧多于责怪。

“没、没什么。”

坐在桌前的少女红着脸,裙下的双腿绞紧,除了插着一根玉石柱再无其他,那根玉石柱遇热便会动,在水淋淋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凹凸的表面不停的摩擦敏感的嫩肉,水儿顺着玉石往外流,似乎已经打湿了裙子和椅子。

外面的系带在阴蒂上随着玉石的动作滑动,每个毛孔都受到刺激张开,肚兜下的奶儿沉甸甸的,顶端硬如石子,敏感又难受。

身体里越来越空,喉咙间渴意不断,那只小幅度磨蹭的玉石根本不能缓解,想要更粗暴的、大开大合的……

早晨在床上被掰开腿狠狠的肏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少女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眼神却已经迷离。

“啪。”女夫子轻拍了一下桌面,抚上她的额头,“怎么这样烫?是生病了吗?”

阿云从小身体便不好,叁天两头的生病,是以秋霁为她请了个女夫子到家里为她授课,女夫子看着她长大,自然知道她身子弱,加之阿云乖巧聪明,女夫子很怜爱她,这会儿并没有往别处想。

女夫子还待说什么,门被敲响,秋霁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走了进来,浓浓的中药味一下子便冲进房内。

“今日便到这里吧。”秋霁依然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思绪。

女夫子心想果然是生病了,应了声好便离去了,离开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国师大人站在桌前,将碗放在桌上,阿云难受的趴下了,没有任何异常。

应该是她多想了。

就在女夫子将头转回去的下一瞬,秋霁便伸手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房间门缓缓关上,最后一点画面是男人伸手向小姑娘的裙摆。

“怎么了阿云?难受么?”手拉起裙摆,一寸寸的从脚踝抚上光滑的大腿,怀里人儿轻颤。

阿云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际,耳垂转瞬就变红了,男人含着轻咬。

“嗯……师父……”

男人捏着玉石的尾端,前后抽送起来,偏偏系带又没有解开,软滑的细带滑弄湿哒哒的潋滟花瓣和敏感立起的阴蒂,阿云受不了的仰头,发出轻哼声。

“还难受吗?”好像他的举动只是为了缓解她的不舒服。

阿云无力点头,“不要了……”

少女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半躺在男人怀里,裙子堆在腰间,衣襟散开,露出白嫩里肤,上面点点红痕,她的腿被搭在男人臂弯处,露出被玉石玩弄的私处,红扑扑的花瓣绞着玉柱,男人握着玉柱进进出出带出清液,噗呲作响。

另一只手握住裙下被清液沾湿的臀瓣揉捏,秋霁从她耳根一路舔吻至肩部。

很快少女便被玩到了高潮,双颊潮红,眼神湿润润的,浑身泛着粉色,让人还想继续欺负。

男人亲亲她的脸颊,完全扯开她的衣襟,解开肚兜,露出小桃子,沾了清液的手便捏着奶尖儿搓玩,“阿云的水真多,这么粗的玉石都堵不住,是不是一定要师父的东西才行?”

听见他这话,夹着玉石绞紧的穴儿不由得又紧了一下,小腹酥麻。

说实话,因为有细带玉石的幅度还是太小了,虽然到了高潮,心中却还有焦躁感挥之不去。

阿云并不知道男人在玉石上抹了药,只要不拿出玉石,她越动情,药效便越厉害。

她现在已经不记得治病这回事了,思绪一会儿飘到下腹,一会儿飘到被玩弄的奶儿上,又或者是被啃咬的肩头,她一切的感受都被男人牵着线,他所到之处尽是酥麻爽利。

秋霁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跨坐着,先是捏着奶儿观赏了一会儿咬着玉石翕动的贪吃小嘴儿,便吻住她的唇,不断的舔弄她的香舌、上颚,卷着她的舌入自己口中舔吃,又送回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阿云受不住如此热烈的吻,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容易松开她的唇,他又低下头去吃被玩的红红的奶尖儿,吸吮乳肉,弹弄乳头,他捏着她的腰,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挺起胸仿佛把奶儿往他嘴里送。

下面的玉石还在不停的撞着,阿云吟哦不断。

“好了,阿云今日的课业还没完成,先写了。”秋霁给阿云整理好衣服,又亲了亲她的唇。

阿云还未从情潮中醒过神来,便被推着站立在桌前,拿起了毛笔。

“我、我想坐着……”腿好软好麻,她站不住。

“不行,你把师父的裤子都弄湿了,站着写。”

阿云偷偷往后瞧了一眼,看见一大片水渍,心下内疚,“对、对不起师父。”

在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没关系,治好阿云的毛病后阿云便不会流水儿了。”

“嗯,一定会治好的。只是、只是要麻烦师父了。”

秋霁轻笑一声,指腹抚过她的脸颊,“怎么会是麻烦呢?”

“快写吧。”

男人从后面笼罩着她,浓烈的气息包裹,腿心的玉石嗡嗡的动,阿云夹紧了腿,努力集中注意力在宣纸上。

裙子被撩起,阿云顿住,“师父?”

秋霁摸了摸她的腿心,将手伸到她面前,手上亮晶晶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怎么还在流水?”

说完还往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阿云险些拿不稳笔,好歹还是没有错笔,“我、我不知道……”

“看来阿云不专心,还在吃着玉石玩儿。这是用来堵药的,不是给阿云的玩具。”

阿云愧疚极了,“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似乎叹了一声,腿心又被摸了几下,“这么多水,药肯定都流掉了,又得上新的。”

“麻、麻烦师父了。”

“先把药喝了。”桌上的药差不多凉了些。

这药才是真的给她调理身体的。

开了荤他不想克制自己,可小姑娘身子弱受不住,只能先补补。

阿云喝的药不知几何,一口便饮尽了苦药,喝完就被塞了一颗蜜饯。

“来,师父为你取出玉石,坐到桌子上去,两只腿分开放在椅子把手上。”

阿云迟疑了一下,秋霁语气沉了沉,“是不想取出来了吗?阿云这么喜欢戴着它?”

“没有。”阿云连忙坐上桌子,玉石往里撞了一下,她差点掉下来,被男人扶住。

两腿踩在椅子把手上,正好对着男人露出私处的花儿。

男人解开系带,缓缓往外抽出玉石。

穴肉紧致,将玉石夹的紧紧的,秋霁边旋转边往外抽,玉石上的凸起转着圈儿的磨嫩肉,把小姑娘玩的眼泪汪汪,腿儿打颤。

啵的一声,终于全部抽了出来,被水润的晶亮的玉石柱被丢到一旁。

因为早上被肏了一回,又含了一早上的玉石,穴口张开一个小口,里面堵着的清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从穴口潺潺流出,红的红白的白,淫靡非常。

秋霁忍下下腹的疼痛和蠢蠢欲动,褪下裤子,扶了扶额,“师父为阿云上了两回药,太累了,这次阿云自己吃进去好吗?”

阿云头一次看清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比玉石还粗,心中些许畏惧。

秋霁循循善诱,“阿云别怕,只有多上药,下面流水儿这个怪病才会好。难道阿云想以后走到哪儿都流水,每一条裙子都被打湿?”

“不要。”阿云果断回答。

她想了想,慢吞吞的从桌子上下来。

“把衣服脱了。”秋霁淡声道。

阿云望了望被关上的窗户,室内仍然光线充足,她瑟缩了一下,但怕师父再出言责怪,强忍着不情愿,一层层脱下衣服。

赤裸的少女跨上他的腿,无措的抬眸,“从……从哪儿?”

秋霁望着她清澈无知的眼,忍不住亲了下,一只手捏上她的奶儿,大把大把抓握,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摸还未合上的小穴,“就是流水这儿,摸到了吗?自己掰开,对准师父的棒子坐下去。”

阿云两只手掰开两边的花瓣,忍着害怕和不自觉的害羞看着下面,对准了那根又粗又长的棒子往下坐,却没想到水儿太多了,龟头碰到穴口后便往前滑了过去,一直划过嫩肉和阴蒂,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双腿发软。

男人闷哼一声,还是只玩她的奶子,“自己扶住棒子,再试试。”

嫩嫩的小手抚上脉动的肉棒,男人喉间溢出满足的哼声。

阿云紧张的额头泌汗,握着滚烫的棒子,抵住柔软流水的穴儿,慢慢往下坐。

“好、好大,进不去。”

“怎么会进不去?”秋霁摸上她的大腿,“忘了昨晚上和今早上师父用什么肏的你?要大才有用,能把阿云下面的小嘴儿肏的叫出声,水儿流不停,流尽了以后就不会流了。”

阿云半懂半不懂的,但穴儿却自觉流水流的更欢快了。

师父这样说了,阿云只好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果然是能进去的,但被撑开的饱胀感也很强烈。

穴内嫩肉如小嘴儿一般吸吮龟头,男人爽的脖颈间青筋暴起,忍住冲刺的欲望,看着小姑娘粉着无知小脸却一脸认真的将肉棒送入穴内。

又纯又欲。

顶到底了,但还留了一截在外面,阿云无措,“好、好了。”

秋霁捏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自己上下动起来。”

阿云只好用手撑着他的腿,抬起臀,吐出水淋淋的粗长肉棒,再慢慢的往下坐,再把它吞进去,把自己玩的哼哼唧唧的,很快她便玩出了趣味,发现这样抽出插入能够缓解心中的渴意。

“唔——哈……”小姑娘不中用,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颤着腿儿就去了,一大股水从龟头淋下,穴内绞紧肉棒。

男人揉玩水哒哒的花瓣,亲她不断娇喘的唇,“这就不行了?药还没给你。”

“不、不行了……啊——”

男人压着她的肩,猛的往下一按,一直没被吃进去的那截也被穴吞了进去,肉棒直直的顶在了花心上,堵在里面的清液发出噗呲的一声,溢了好些出来。

接下来的节奏与刚刚小姑娘慢吞吞的就完全不一样了,男人忍了许久,为了看小姑娘主动吞吃肉棒,这下捏着她的臀肉,快速的上下抬动,九浅一深的玩着湿热的穴儿,耳边小姑娘带着哭音的求饶让他更加激动。

疯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袭上大脑,席卷全身,“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呜呜呜……”

男人吮她的下巴,“不会的,阿云耐肏的很,早上刚肏完,又含了一早上的玉石,还是这么紧。”

“哦,再夹紧点。”啪的一声,臀肉被男人拍了一下。

秋霁起身,把她放在桌上,让她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拉着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前后的顶弄起来。

她哭着咿咿呀呀的叫,男人低头吃她晃个不停的小奶儿,“这里是不是大了些?师父多给你吃吃,以后长得更大。”

“怎么还在哭?”秋霁揉几下阴蒂,穴肉绞的更紧,他爽的闷哼,“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阿云里面的水可真多。”

书房这一场情事持续了很久,秋霁一边肏她一边要她把剩下的字写完,她实在写不出来,歪歪扭扭的,就被惩罚的狠狠的肏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花心。后来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把“药”射进花心。

秋霁用衣服将累的睁不开眼的阿云裹起来,抱到卧房内的温池中,为她清洗身体。

少女眼尾泛红,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水下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让他看的眼热,但知道她再经不起折腾,只好遗憾的压下欲望,但手上占的便宜是一点也没少,直把小姑娘揉的浑身发软,穴儿再度发洪水。

秋霁吻着她的脸庞,亲亲她的小嘴儿,低喃道,“阿云,乖乖待在师父身边。”

躺在他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已经熟睡,只有手指轻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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