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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鹤由衷感叹:这才是专业人士。

怀里的酒坛被抢走,纪柳斟一杯酒喂到他唇边,顺势靠在他身上,“这些年……奴家一直在想念侯爷。”

美人在怀,程放鹤却一点也不觉得享受:纪柳这张脸,实在太像季允了。若不是锁骨上有颗明显的痣,他简直以为这人是季允假扮的。

他没推那杯酒,却不着痕迹地撇开人,坐到一旁,“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当初……奴家发现自己脸皮溃烂,自认无颜面见侯爷,怕侯爷为难,只好独自去了夏国。”

“所以这些年,你都在夏国么?”

纪柳眼珠一转,垂目答道:“后来在夏国换了脸,奴家回到越国,听闻侯爷在搜罗美人,就通过南风馆进入侯府,想与侯爷再续前缘。”

“可惜入府数月,您都不曾召幸。奴家已非从前模样,不敢贸然见您,后来您进后院,还是为了季公子……奴家以为您有了新欢,便未曾与您相认。”

程放鹤一边喝酒,一边饶有兴味地听着。嗯,说了一部分实话,还不算太蠢。

“回夏国后,听闻季公子在到处找奴家,这才……只想亲口问问您,纪垂碧换了一张脸孔,您可还会喜欢?”

纪柳握着他的手,鼻尖和唇瓣发红,眼波盈盈。

好看是好看,但程放鹤被那张肖似季允的脸弄得脚底发凉。

他不好直接推拒,便摇晃着站起身,“唔,本侯有些醉了……”

纪柳直把人往床上扶,程放鹤却不肯听他摆布,在屋里乱闯乱撞,碰倒了梳妆台的抽屉,东西撒翻一地。

这才几杯,程放鹤当然没真醉。他故意跌倒在地,快速瞟了眼身边的字纸,看见“中军”“甲胄”“秦城”等字样。

而散落的梳妆用具中,有一个眉笔尤为显眼。

纪柳现在没有画眉,见心上人都不画,留这眉笔有什么用?况且他那双柳叶眉本就生得漂亮,用这么粗的眉笔往上涂,不是直接毁了吗?

难道,是用来画别处的?

程放鹤抱起酒坛往嘴里灌,刻意从唇边漏了些酒渍,用手心一抹,再拿湿润的手掌抚上纪柳脸颊,沿着他下巴脖颈,直至锁骨。

纪柳表现出抗拒,推开不安分的手,整个人扑进程放鹤怀里。

程放鹤顺势抱住他,在他背后展开手心一看,果然黑了一块。

怀中传来娇怯的话音:“侯爷,让纪郎再服侍您一次……可好?”

美人香混着甜腻的熏香钻入鼻孔,温软在怀,酒意上头,程放鹤有点把持不住,结果一低头,看见那张与季允相似的脸含羞带怯,满眼柔情地望着他。

程放鹤:……对不起,萎了。

他现在很想逃跑,可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就在眼前,这会儿逃跑找什么理由?让外人知道,还不得说他不行?

外人或许会信,但季允绝对不信。他行不行,季允可太清楚了。

程放鹤往榻上一歪,一勾手指,“你想如何服侍本侯?”

纪柳看了一眼装满奇形怪状道具的柜子,轻声道:“奴家这些年一直为侯爷守身,许久没碰过人,恐怕禁不住花样。侯爷怜惜奴家,慢一些可好?”

他从柜子上取来个镶棠梨花瓣的扁盒,跪在程放鹤身前,捧起盒子,“奴家才沐浴过,身上干净,侯爷替奴家抹上再进吧?”

程放鹤本作慵懒模样,听见这话差点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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