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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鹤无声地笑了,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季允救他是因为他对季允好,只要哪天他先背信弃义做个恶主,抛弃这个属下,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报复。
他忍不住想推一推任务进度,便挪过去贴近,一手搭在季允背上,小心地轻拍,悠悠道:“本侯也算看清了,虽然身边勇猛者众多,可生死之际,唯有你豁出命护着本侯。无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本侯只能依靠你了。”
他靠了半边身子过去,俯在季允耳边,“本侯把一切都托付给你,好不好?倘若哪天你只剩下恨,本侯也甘愿死在你手里。”
“季郎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他如此动情,只想借机逼出季允一句一生一世的承诺。不料季允没有回话,痴痴望他片刻,便低下头,再别过头,躲开了他的逼问。
程放鹤难免有点小失望,反派的心防比他想得还要重,他努力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捅破。
这时,季允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头颈带下来,蓦地吻住。
季允浑身是伤,可不知为何,这个吻却如此粗暴强硬。像溺水之人咬着苇管,他唇舌间力道惊人,临川侯的反抗很快就被淹没,轻易让他侵占了口齿中每一寸领地。
程放鹤很快放弃挣扎,享受起被人占有的乐趣。对方似乎不知疲倦,仿佛临川侯像一块浸水的衣裳,要用尽全力换着角度拧上一遍,才挤得干净。
这样持续了一炷香功夫,程放鹤不得不伸手推人,推不开便去咬那舌尖,总算摆脱无休止的侵略。再这样下去撩得他上火,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加重季允病情的事。
程放鹤一头雾水,不是不答应么?这在干啥?
为何一个如此炽烈的亲吻之中,他竟感到了对方的恐惧?
他被勾得正上头,不敢深思,甚至不敢再和季允说话,匆忙起身到门口吩咐:“魏清,把府上有头脸的管事都叫来,本侯有话要说。”
程放鹤就坐在外间,等魏清召集府上管事进入侧殿,便宣布道:“此番本侯命悬一线,多亏季允舍身相救,才护得本侯无恙。本侯感其忠义,以后他不再是下人,你们要像待本侯一样待他,称呼‘公子’,他的吩咐便是本侯的吩咐,明白了?”
“是,明白了!”众人纷纷朝季允行拜礼。他们向来知道侯爷宠信季允,加上忠义救主的事,有今日的安排也不奇怪。
榻上季允双眸泛着光,分明是沉稳神色,唇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他欲言又止,想还礼也起不来身,那模样别扭极了。
程放鹤遣走众人,倚在榻边捏他下巴,“怎么,不愿做本侯身边的人?”
“属下自然乐意,可是……”
少年下意识要伸手侍奉,程放鹤可算怕了他,草草在他额间一吻,唤一声“我的季郎”,便起身出门,高声道:“大夫呢?季公子多久没换药了?”
自打季允生病,大夫就都在无心阁偏房候着,听闻传唤匆匆赶来,替人把脉换药。程放鹤本想亲自换药,但看见上药时季允控制不住抽搐的表情,便没敢动手祸害人。
他详细问了季允的病情,虽然添了不少新伤,但旧伤已无大碍。之前伤到的小指已拆了绷带,大夫说再过些日子就能用剑。
不过季允早已练得出神入化的左手剑,也不会选择从头练起了。
程放鹤又问:“先前说季公子有时行为无法自制,可查出什么因由?”
他用词宛转,之前让大夫去查,他说的是“季允突然发疯”。
大夫回禀道:“属下遍览古今医书,从未见过这等病症,实在无能为力,望侯爷恕罪。”
见季允神色复杂,程放鹤还安慰了句:“莫要担心,本侯定会找到治愈之法。”
他虽是这样说,自己心里也没底。原书里并未记述大反派还有这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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