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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秦瀚杵着手杖站在那里，目光看着躺在中间躺在睡眠舱里的人。

听到动静，秦瀚抬起头看过来，眼里泪花闪烁，他抬手擦了擦眼角，“是楚先生啊。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能让小秋能这么快回家。”

楚云笑走过去，睡眠舱里，秦秋安静的躺在里面，没有任何的生命特征。

他原本黑色的头发变得有些斑白，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的模样。他瘦了很多，一点都看不出来当年在军校时候模样。

楚云笑又靠近了几步，看得更清楚了一些。那个喜欢讲冷笑话，天天拿着女儿照片炫耀的女儿控再也醒不过来了。

“爷爷，是爸爸回来了么？”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大厅响起。秦希自己控制着她的轮椅，朝着这边过来。

轮椅速度快，不知道是秦希自己着急，控制的快。自动轮椅带着她来到了睡眠舱的面前。

“爸爸！”秦希眼里很高兴，开口喊道。见人躺在里面不理他，嘟起嘴伸手敲在睡眠舱的盖子上，“爸爸，你醒一醒。你骗希希说带我出去玩儿的，结果一直不回来。现在还在这里睡觉，不理希希！希希要生气了！”

“希希，乖！”秦春拉住秦希的手，不想让她在敲了，“大伯陪你玩儿好么？爸爸他刚刚下班回来，太累了要休息一下。希希最心疼爸爸的对么？”

“爸爸很累么？”小秦希仰着头望着秦春，又看了看秦瀚。“那希希不吵爸爸，等爸爸睡醒了在来找他。”

小秦希扬起一个笑容，她朝前靠了靠，伸手拍了拍盖子，“爸爸好好休息，希希明天再来找你。”

说完她自己操控者轮椅转过身，秦春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哑着声音说着，“希希，真乖。”

“大伯，你怎么哭了。羞羞！希希给大伯擦擦。”秦希歪着头，看到秦春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她拿出自己的太阳花小手绢，轻轻的给他擦了擦。

“走吧，希希，大伯推你回房间。”秦春完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小侄女。只能强颜欢笑，能瞒一时是一时。

“秦老先生，身体要紧。”楚云笑看着秦希被秦春推回房间休息。他收回目光，看向另一个几近崩溃的人。

“小秋是个好孩子。”秦瀚伸手附在睡眠舱的盖子上。他闭了闭眼，讲眼中的悲痛全部埋在心里。“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给他选好路。当时我要是拦着不让他去中央研究所，要是再强势点让他跟他大哥去管理家业，现在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不是您的错。”楚云笑的目光也落在秦秋永远定格的脸上，“错的是那个已经疯了的人。”

“此事，我一定会为小秋讨回公道的。”秦瀚收回手，又转向楚云笑，“楚先生，你真的用厉少将跟交换了小秋么？我听说你跟厉少将……”

秦瀚见楚云笑脸上并没有什么躲避的意思，便继续说着，“中央研究所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厉少将这样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么？”

“不用担心他。”楚云笑的语气平平，似乎没把这事儿看的很重。“如今这个局面，秦老先生，我之前与您谈论过的事情，依旧作数，请您好好考虑。”

楚云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