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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插到了指根,她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抿着唇,耳尖红红的。

“还好吗?”周越声音带着微弱的颤,直肠温暖宣软,括约肌窒息般地紧,和阴道是完全两种触感,他重重吐了一口气,轻轻晃着手指摸索:“疼吗?”

容悦轻轻摇头,她没有做过指检,但她想所谓指检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生理上多少有些不适,但也算可以忍耐,就是有点奇怪。

穴口磨多了可能会痛,周越动指节,在里面细细勾画,直肠内的空间比阴道还要大些,深度更是无止尽般的……就算是他长度,应该也能轻松尽根。

周越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心脏期待地打鼓。

爱液被他几番送入菊穴,半强迫她‘自产自销’,确认那处被他摸得又湿又软,周越才戴上安全套,轻轻顶开穴口。

“呼……如果不舒服的话,随时和我说,嗯?”他俯下身子抱着她亲脸蛋,一边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一边小力顶戳,想让她放松着不知不觉间吃掉全部。

但周越阴茎的存在感和手指不可相提并论,他才顶进去几厘米,容悦就有点受不了了。

“嗯——”她缩了下身子,鼻尖都羞红了:“想……想……”憋了好几句,才勉强换到合适一点的词汇:“……想拉臭臭。”

“是会有排泄感,但是排泄感也是快感的一种,容容试着感受一下,嗯?”周越亲着她,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我们把里面都洗干净了,洗了三次呢,没有臭臭了。”

周越看她难受,刚想接着安慰,话还没出口就被快感噎了回去——小东西夹他。

容悦其实也是无意,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又粗又热的肉柱抵进来,不上不下地在那里卡着,真的让她有种恍惚在排泄的错觉,括约肌下意识地就收缩了好几下,试图夹断卡在那里的硬物。

真的好尴尬——容悦窘迫,看别人被插屁股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轮到自己被插的时候却猛然之间害羞得不行。

周越贴着她的脸,自然感受到了她颊上的高热,周越自己喘得狼狈,却还是得分出一些精力用指尖顺她颊边的发丝。

他还是很拎得清的,就算喜欢欺负老婆也不能挑这种时候,万一惹不高兴了以后不肯陪他做了,吃亏的还是他。

穴口的那一圈肉筋时松时紧,但总体上总是紧的,隔着乳胶套都带着点推力,随着缓缓的深入往根部套,像是被人捏了个圈在推拉包皮。

进到没根的时候容悦已经哭了,泪水被布料吸收不见踪影,她真的被顶到好深,比起有可怜子宫拦一下的阴道,这边显然更有一步到胃的感觉,全部顶进去了反而排泄感缓和了一点……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仿佛整个人被串在一个肉杆子上。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放松肌肉了,可是那里还是忍不住抽抽,甚至越忍越狠。

容悦不好受,周越也憋够呛,他许久没再出声,只因为他忙着拼命在心里提醒自己:让她先含一会儿让她先含一会儿,等软下来再肏……

这一等等了两三分钟,周越汗都下来了,终于还是没忍住摆腰顶了她一下。

只是一下,哗啦一声轻响,容悦手腕没忍住动了动,牵扯到了手铐上的纤细铁链,又是没忍住夹了他一下。

这一下差点要了周越的命,他胡乱亲吻着她的脸蛋鼻尖,隔着布亲她的眼睛,而后又像小狗一样小口在她脸颊耳畔舔来舔去:“容容,我快忍不住了……我可以动一动吗?可以的吧……?嗯?”

几声急促的喘息响在她耳边,随后她被一双手臂抱紧,他的气息全方位碾压过来:“周哥哥想动动,好容容,让我动动?嗯?”

嘴上打着商量,下身强忍着没有抽插,可已经开始左右轻晃,用龟头划里面的嫩肉。

穴道被刺激,又是一轮生理反射出的收缩,周越被夹得直喘,蹭在她脸上的热度比她还高。

别样舒爽

大概是觉得用射精和快感吊着男人太残忍,容悦哼了几声还是答应了。

到底还是心疼媳妇,周越得了首肯也没干太狠,由慢到快一点点地肏起来,凭着眼前那点胡萝卜勉强撑着,直到她适应得差不多才大开大合快速肏了十几下,真正解了痒。

缓过来的点儿后周越用颤着的指尖捏来了先前玩过的跳蛋,包上安全套往容悦的小屄里面塞。

他试图借助道具让她更快体验到肛交的快乐。

这回的感受确实是不一样了,后面满满胀胀地塞着一个呢,前面的震动突然就被放大,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牵动了周越的阴茎,也在她不同穴道里震,抽插间那枚东西下坠也会被他的龟头顶到往里戳,两相配合之下显然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操作。

周越显然也被这个小东西爽到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应该放进去,这样被含住的时间或许就没有那么难熬。跳蛋被容悦含在深处,正好抵在敏感的雁首出,除开马眼,就属龟头和柱身交界的地方最容易舒服,麻酥酥的,痒得让人受不了却又贱兮兮地想多受一受……

再加上穴口那圈肌肉一收一放地按他,随便抽插两下就恍惚觉得自己要射了,可又还差那么一点儿。

明明爽到腰都软了,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让他能不知疲倦地一下下顶肏,打台球般隔着皮肉用龟头撞那个小球。

大概是快感的诱惑力太大了。

不知不觉间容悦被肏到了高潮,藏在深处的耻尾肌剧烈缩放,被他顶到又引起两人心理生理上新的快感。

肏了不知多久,周越终于要射,上半身已经瘫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动弹不得:“第、第一次……第一次用屁股高潮……”不知道在说谁,但说谁都合适,“好爽……嗯……里面好烫好舒服……”

“哈啊……”他仰起头喘了一声,“周哥哥想射了,在容容屁股里射,容容和我一起到好不好?”

容悦被肏得哭哼着还没捯出一口气回话,就被他揉了阴蒂,本来就紧的肉筋因为濒临高潮更用力缩紧,周越也没余力和她客气了,快速摆腰大力进出,享受着紧致小圈的套弄,肏得她喵喵直叫,终于达到顶峰射了精。

最后一下挺胯顶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容悦真是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搅得天翻地覆,但难受中又带着排山倒海的快意,意识到他射精的瞬间叠加了心理快感,容悦也高潮了。

精液射得不算顺畅,箍在根部的小圈像是挤捏一样一收一缩,和他射精的节奏并不完全一致,逼得他射精也跟着时断时续,快感生生被掐断而后又纾解,短短十几秒间反复数次,引得纾解时的快乐不断叠加,周越喘着,随着精液的射出轻声哼着,,咕噜噜,咕叽,细微的水声分不清是她穴肉磨蹭还是他精液溢出。

今天射的第三次,量比前两次少了很多,也就只有经历了禁欲之后才能这么放纵,周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软掉的鸡巴在她穴里轻轻磨,准备先亲昵片刻后再抱昏沉要睡的老婆去清理。

婚礼准备

周越和容悦的婚礼定在秋高气爽的十月,这座城市最美的季节。

无论是周家还是容家都人丁稀薄,亲戚很少,朋友也不多,但周家好歹在本地也算是排得上号,生意场上的表面往来关系还是很复杂的。本来按周振的意思,全体员工自不必说,还准备把全城搭得上关系的权贵都请来,再叫一些媒体——他和沈林结婚的时候没能大办,也错过了儿子的百天满月,沈林也不爱与铜臭为伍,多年来都没什么机会光明正大地炫耀夫人,还是挺期待的。

但结果令一些人倍感意外,作为背靠不菲家财的他们两人,婚礼准备得十分俭朴。

婚礼说到底是给小两口办的,他们的愿望才是最重要的。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周振一副好心模样谆谆劝诱,“虽然以后可能还有机会,但是举办婚礼也算是少有可以肆意妄为的机会了。”

周振眨了眨眼,再接再厉:“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爸爸都可以满足你。”

“请离您的儿子儿媳的生活远一点。”周越不满地看着人模狗样的父亲,什么叫以后可能还有机会?这是作为新人高堂该说的话吗?

他总是这样,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仿佛全都是为了对方考虑,然后吐出一些狗言狗语的建议。

“儿子儿媳也可以离我的生活远一点。”面对周越带刺的话,周振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明朗地暗示。

容悦对他家复杂的父子嫉妒关系理解还不够透彻,夹在中间有点傻乎乎地打圆场:“谢谢爸爸,我和周越都不太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如果说可以任性的话,那请允许我们这样任性。”

得,娶了个这样的老婆,看这样子周越将要彻底淡出本地交际圈了。

周振想着,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不如说这样正好。

正想着,周沈林过来叫他们吃饭,容悦也就第一次见到了成为‘一家人’后周振的嘴脸。

“我们要吃饭了。”周振笑着送客,“那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先回去吧。”

容悦觉得好像哪里奇怪,但是缺乏家庭观念的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有点不明所以地被自己脸色骤然变差的老公揽着肩膀,回了周越居住的别墅。

“爸爸妈妈好像在吵架。”容悦回头。

“他们天天吵,单方面的。”周越揽着她继续走,“习惯就好。”

看他习以为常的样子,容悦有些担忧:“那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天天吵架呀?”

他被她的问题逗乐,他父亲被母亲骂那完全是自找的,他们琴瑟和鸣如胶似漆的,怎么会天天吵架?

“你要是想吵我就陪你吵。”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你要是不想吵那我们就不吵。”

“那我还是不想吵的。”容悦很坦诚,“但是可能偶尔会有点别扭有点任性,我会努力改正的!”

“可别再出现之前那样躲起来不见人的情况了。”周越心有余悸,“有什么事我们先说一说,别老拿你看的那些言情小说往我身上套。”

周振是给他们批了婚假的,但容悦其实辞职后歇了半个来月,新公司里干得正开心,就没理周振那茬儿。

周越可不跟父亲客气,他正好有别的事情要忙,这几年来手下的人培养出了几个,反正加班费父亲付,他干脆就把经管的事情丢给他们,空出手来忙一忙别的事。

虽然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准备,但周越也得了许多空闲,没事干的时候翻了翻容悦书架上的闲书,正巧就翻到一本女主角怀孕后误会男主,逃跑隐居生活的,莫名有点后怕,把他郁闷够呛。

“所以,我们现在就来聊一聊吧。”谈话间,两人已经进门,周振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沙发上坐下,“你那个弟弟怎么回事?”

“夏林现在忙着学习资产管理呢,妈妈留了好大一笔钱给他。”容悦说,“但是他说他在忙也会带念念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不光他们两人传出喜讯,最近他们身边的亲朋好友们可能也都是到了年纪,纷纷有些好事将近的意思。

“不许装傻。”周越皱眉,刚还说不闹别扭现在就故意跑题,“我说的是前天找你的那个弟弟。”

丈夫

前天她和魏思凡出去吃饭,遇到了一个陌生男人来搭讪,这种事情魏思凡很有经验,本想随意打发,才发现对方另有目的。

那人是容悦生父的儿子,硬要说的话他们曾在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此番前来,算是报丧的。

“其实老头子心里觉得挺对不住你的,但是他又觉得更对不住我妈。”比她小不了几岁,初入社会的男人有些苦恼,“上一辈人的恩怨不管如何,咱们这辈人是无辜的,他想给你赔个不是。”

他说他现在重病,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几天,他从报纸上的婚讯看到容悦认出了她,想着临死前见这个‘女儿’一面。

“我妈心里还有疙瘩,可能得需要你偷偷地去了。”男人也很无奈。

容悦思考了几秒,很快就回绝了他:“还是不了吧。”

“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人,有丈夫,有爸爸,也有弟弟。”容悦很诚恳,“你跟他说,我过得很好,他不用觉得愧疚。”

“现在的我没有他,也过得很幸福。”

那人走后,魏思凡有些气鼓鼓:“就应该拒绝!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早不愧疚晚不愧疚,发现你发达了找过来了?”

“诶——是这样吗?”容悦愣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

容悦还是离勾心斗角太远,他说什么她就听了什么,没往深处想,其实多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察觉到这方面的因素。

看她这样,魏思凡很是操心地和她贴贴脸颊。

“你吃了那么多亏,怎么就不知道长长心眼呢?”对陌生人的警惕心还是低,她感叹:“还好周越这种小概率事件让你撞上了,以后只能拜托他多护着点你了。”

说着说着,女强人竟然也开始怅然若失起来:“也挺好,以后我就省心了。”

分明婚都没结过,年纪轻轻地魏思凡就体验了一把嫁女儿的感觉,夫家倒也不是完美无缺,但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已经算得上是顶配良人了。更何况现在除了她之外还有个容家的夏林做她娘家,比以前顾虑就又更少了一些。

夏林那边她帮了些忙,虽然以前在Désir混了半个脸熟,但她可全是看在容悦的面子上才出手帮忙的。

得财容易守财难,虽然有方家周家和她的帮助,夏林究竟能不能担起重任,目前还是两说。

那天回去后很快魏思凡就把对方的信息查清发给容悦了,说来也神奇,她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到了二十六岁以这种方式才让她有了些了解。

重病不是骗人的,他家的小公司也确实遇到了些问题,容悦把资料看了一遍,突然就觉得资料上的人和事离他好远。

快十年了。

明明那些事回忆起来就像是在昨天,那么清晰,但是又有一种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疏离感。

或许……就如大家所说,幸福的人能够比较轻易地放下过去吧。

这件事会被周越提起,还是让容悦有点意外的。

“他?他的事有什么需要谈的吗……?”在容悦看来,这件事已经解决,并且也不是什么需要特意沟通的事。

毕竟在她看来,那家人和她都没什么关系了,和她的丈夫更没关系了。

“我听说,魏小姐帮你挡掉了他的纠缠?”我听说这三个字,看起来好像是在向她确认,实际上事实情况早就被他捏死了,周越有点不高兴,拿着正宫的架势:“或许你可以学着多依靠一下你的丈夫,而不是朋友!”

他倒不是控制欲强到连妻子的正常交友都要干涉,不过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被人抢先了总是有点气不过的。

容悦看他吃女孩子的醋,笑得肩膀直颤,收到眼神警告后敛了笑意义正言辞地解释:“只是因为姐妹她正好在场而已!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也没做什么!”

周哥哥永远那么好哄,她看着男人脸色明显缓和,在他嘴角嘬了一口:“她还说以后都靠你保护我啦!”

想到不久之后的婚礼,周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婚礼的原案被取消,改为容悦自己策划,他怕她太累,帮忙的同时婚期也推后了一些,但总体上是很值得的,人生就这么一次,这场婚礼变得更有意义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周越捏着她的手,询问她的意见。

结婚仪式

婚礼那天,周越盯着容悦看了好久。

及腰长卷发被编成繁复华丽的新娘编发,乍一眼看上去很像短发,很新鲜。

“是另一种美。”周越点评。

在长相这方面容悦自认是输他许多筹的,面对他的称赞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想到这人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她为什么平时不编起来,还挺认真。

“我的头发太长啦,编起来要花很多时间的。”魏思凡还没来,容悦自己抱起裙摆,被周越接了过去,她还是不太适应有人依靠的感觉,不过日子还长,她可以慢慢适应。

周越想了想,默默点了点头,容悦当时没想到,这么一句话让她往后的日子里获得了一个专属编发师,早上出门前她给他打领带,他给她编头发,从一大早就要带上对方的气息。

宾客来的不多,但该来的一个都没少,魏思凡亲眼看见她出嫁还是没忍住哭得猛烈,被周雨杰趁虚而入搂了半天才想起来踩他的脚。夏林和方念念是一起来的,进场的时候牵着手,看起来进展不错。终于送佛送到最后一站的暮春寒也来了,心有余悸地有意回避着林晓涵,而林晓涵还是那个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样子,完全不顾暮春寒的回避硬往他身边凑,也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周越穿了白色燕尾服,额前碎发规整地用发蜡收了上去,只留右侧耳发依旧垂下来,看起来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容悦挽着夏林的臂弯推开礼堂的门时,看到周越背对着她,回过身来,熔金般的眼瞳炯炯,唯独倒映出了她的身影。

白纱摇曳,高跟鞋的脆响被地毯包纳,容悦坚定,且幸福地朝着希望之人走去。

曾经恐惧,曾经犹豫,曾经失望,甚至濒临放弃,觉得自己这一生可能无法遇到相恋的对象。

实在说不上是命运优待,他们相遇得不够早,好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还是幸运地遇到了彼此。

镌刻着彼此性命的素雅戒圈戴在了手上,他在誓约之吻的前一刻,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再次对她说。

“我爱你。”

淡蓝色的捧花抛出,砸进了魏思凡的怀里。她迎着周雨杰兴奋的目光笑了笑,随后把那捧捧花塞给了方念念,而娇小可爱的小女人羞红了脸蛋,一头扎进了白发青年的怀里。

仪式之后(按摩9)

入夜,仪式结束,周越让司机早早回家,自己开车载着身穿红色旗袍的容悦。

“?”夜路不清,但容悦凭借直觉依稀辨别这并不是回别墅的方向。“咱们要去哪儿呀?”

周越也换了身日常一些的暗红色西服,眼角带着笑意:“去个好地方啊。”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道路前进,看着再度熟悉起来的景色,容悦心中也渐渐了然,抿着笑看他,很揶揄:“新婚之夜带我来这里,周哥哥想干什么呀?”

娇娇软软,又有点危险的邪恶诱惑,他老婆的每句话都好像若有似无的勾引。

汽车缓缓停在停车场,周越下车为她开门,露齿一笑:“当然是干一直想干却不能干的事情啊!”

粉红色与亮黄色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空气中遗留着淡淡精油香气。

欢迎回到Désir,这里有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美梦。

一切都如平常那般,暖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恰到好处的亮度,照在等待区的布艺沙发上格外温馨,宽大的落地窗两侧被垂地的半透窗帘遮挡住了大半,依旧隔绝了商业街的繁华与吵闹,将一切化为了朦胧的微光。

不同的是,敦实的实木柜台后不再有穿着西装的男人,而所有按摩室门上的标签均已撤下,取而代之的是先前已被作废的标签。

周越,专属技师。

照片上的男人即使身着技师服也掩盖不住出色的外形相貌,笑容也闪耀夺目,摄人心魄,一看便知是会在深夜春闺入梦的俏郎君。

周越走到柜台前,拿起片翼状的胸章戴在胸前,容悦这才注意到周越身上的西服虽然是暗红色,可款式与Désir制服有几分相像。

“容小姐,可以把你的手给我吗?”

他摊开右手,掌心向上,等待着他唯一的客人。

手毫不犹豫地放进他的掌心,指尖被握住的瞬间,温暖且安定。

他引她落座于等待区,一张让人感到怀念的信息表出现在她的眼前。

基础信息已经由整洁有力的字迹代她填好,唯独空着的,便是最后两个问题。

14.您对技师有什么要求吗?

看着这个问题,他们相视一笑,容悦还记得自己当初填了无,也正是这个无,让他们两人相遇。

世间缘份,大抵正是一个又一个巧合拼凑而成。

容悦接过他递来的笔,俯首写下一行字。

仅接受周越周先生的服务。

偷看她落笔内容的周越忍不住几分得意,压着嘴角:“容小姐,落笔无悔了哦。”

她跟着低低笑起来,声音很轻:“不悔。”

视线的角落,余光看到男人放在桌面上的手猛地握紧,细小捏搓,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维护最后一点点矜持,好不让主人显得太过喜悦。

第15问:容悦,周越发誓会用一生一世爱护你,尽自己所能不让你受伤难过,他想和你度过一生一世。

你,愿意吗?

周越紧紧注视着她的笔尖,结婚证早已领下,婚礼也已经举办完成,事到如今,他却还是会对她的反应感到期待和紧张。

落笔无悔,容悦郑重而坚定地写下了。

我愿意。

手腕一紧,随即落入一个宽广高大的怀抱。

“我赶了许久,还是没赶上结婚前再向你求一次婚。”周越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像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在向主人撒娇。“好歹赶在了当天,可以算我合格吗?”

“你早就合格了。”容悦晃头,从她怀里将脸蛋挣了出来,踮着脚尖亲吻他的脸颊,“不仅合格,你是我的满分男友!”

虽然受了好评让周越心情高扬,但还是小小抱怨:“我已经转正变成你的合法配偶啦!”

“嘻嘻,身份变了当然要重新打分!”她笑,“周哥哥当丈夫的第一天!满分!”

人总是贱,听她这么说着给了满分评价,他反而有点不乐意了。

“这就满分了?”他把她打横抱起,“我还没尽一尽丈夫的义务呢。”

熟悉的第三按摩室,摆设丝毫未变。

她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牵着手揉弄指尖,呼吸喷在耳廓,湿润炙热,引起阵阵颤栗。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第一次按摩我就湿了。”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极近的地方响起,周越可以肯定她就是在勾他引他。

沉默两秒,他的唇突然贴近耳廓,身子也往她身上压了几分,他显得有点急色:“那……现在呢?”

指尖暧昧地在他指腹一刮。

“现在我不知道啊……”她说,“要不,周先生摸摸?”

新婚之夜,本就是让有情人肆意放纵的时刻,何必收敛。

“周先生……你违规了。”

“那还请容小姐网开一面,不要举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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