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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越身子僵直不敢动弹,这是他理解的意思吗?带着希翼的目光投向她,她难道真的想给他生宝宝……?

他殷切的视线太露骨,容悦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红着脸促狭地笑了一下,他心如擂鼓。

“别想太多。”她很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又很恶质地伸手下去捏了捏他的阴茎,“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蹭蹭不进来。”

周越的脸瞬间就又垮回去了,埋在她脖颈哼哼唧唧地撒着娇:“男人说蹭蹭不进去都是骗人的,你当真啊……”

容悦被蹭得咯咯笑,他好像一直大型犬一样,又贱又萌地耍赖,还很……英俊帅气。

“那怎么办呀?”她轻声问他,“我不想怀孕,但……也不想你离开。”

一句话,周越身子开始抖了起来,他心都酥了。

软糯香甜不外乎此。

“老公蹭蹭不进去,老公忍,老公不是男人。”周越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说,嘴角却扬的很高,也把容悦逗笑。

热烫的阴茎被她用手压着贴在小肚皮上耸动,容悦身子不算瘦,肚子上也有一点小肉肉,戳起来又嫩又软。

这玩意儿比他想的上头许多,周越本以为在外面蹭蹭会无滋无味,但容悦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似乎格外地强。水汪汪的小屄蹭过柱根,而柱身里筋则被她粗粝的绒毛扫过,爽得他直皱眉头,咬着牙才不哼出声音。

平时也就算了,这时候叫床叫得那么爽,显得他太打脸了。

但他忍住了,容悦又故意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淫声浪语,奶唧唧地叫床。

“要被周哥哥的大鸡巴肏死了~”容悦哼出一声柔媚的嘤咛,“射进来嘛,让容容成为周哥哥的精盆,给周哥哥生孩子——”

周越没忍住捶了下枕头,咬牙切齿:“你以前也是装的?”

容悦笑眯眯回他:“被肏的时候光顾着爽了,哪有现在叫得骚~”

周越气息不可抑制地粗重了起来。

他不愿意容悦用骚字形容自己,但他可耻地因为这个低俗的字眼更兴奋了。

或许她就是骚吧。周越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想,从一开始就时不常地勾引他,惹得他一闻到她身上的味儿就硬得不行,一直不好女色却迅速地栽在了她的身上……

掌心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容悦掌心被磨得有些发疼了,她不得不换了一只手。

“啊……哥哥好厉害,容容小屄快被你肏烂了……”

“你都哪儿学来的!”周越恨死了,直想咬她一口,把她咬死了她就再也说不出这种下流话来撩拨他了。

他肏上头的时候是爱叫床,但那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况且他说的话也没她这么离谱……吧?

最后他力气大得都快隔着肚皮戳进她子宫里去了,顶到腹部舒服的点,叫容悦也真情实感地哼了几声,才射在她的肚脐上。

浅浅的肚脐盛不下全部精液,顺着腰腹就往下滑。

她家可没有第二张床可以给他们换着睡了,周越来不及喘匀气息,拖着被快感麻了一半了身子拿来抽纸给她擦干净,盯着她肚皮看了看,又摸了摸。

“干嘛呀。”容悦奶声奶气问他,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周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他有点贼心不死,刚刚在想这小肚皮里如果真的揣了他的种,那大概会是个什么样子。

真好,真想让她怀孕。

周越落了一身汗,又爬过去抱她。

他所知道的,他所不愿听到的

余韵绵长舒爽,周越有几分倦意,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挨在一起是难以形容的熨帖,两天里被满足了个彻底的性器不再凶恶,乖顺地软卧在她的大腿上。

人间极乐也就不过如此,周越身心都满足地要命,感觉此刻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身子酥软神智缥缈,若不是容悦戳他,他已经要睡去。

“你还听不听?”容悦戳了戳他的脸颊,捏住了他的鼻子,那张被余韵侵染到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便因为窒息皱了起来,“解决完生理需求了,是不是该来精神交流一下了?”

周越扁了扁嘴睁开眼,他失算了,本来想着让她爽到没脑子考虑那些事,结果自己沉迷进去,没脑子的是他了。

“我怕你难过。”周越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轻声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用……”再自揭伤疤。

他很心疼。

容悦回握住他:“可是我想告诉你。”

“我知道你能量很大,想知道的事情不用我说也能知道,但是……那些终究是别人嘴里出来的。或许你的调查比我告诉你的要客观很多,可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想让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周越抿唇没有应答,容悦弯唇笑了笑。

“这么多年了,许多人都问过我过去的事情,我觉得不是什么要紧事,总是说没什么。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只有两个人,让我想告诉你们过去的事。”

终于,她的最后一句话,让周越动摇了。

“周哥哥,别拒绝我好吗?容容在努力信任你呢。”

轻缓悠长,又无可奈何的一声长叹,周越将小人儿往怀里揉了几下,松了口。

“……好。只是,你若是中途难过,随时可以停下,不要硬撑着,我真的……受不了。”

容悦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在他下巴上印了一吻:“我答应你,而且很久以前了,其实没有那么夸张的。”

周越不置可否,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在酒店花园捡到她,她像个人偶一样淋着雨,笑着哭,哭着笑,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那些过去还是未痊愈的疮痍,还是疼痛的伤口,只不过她自身并无自觉罢了。

但说出来也好,如她所说,她还在努力信任他,而那些隐秘的伤,怕是只有她真心信任的人才能治。

容悦被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长发,吻了吻他的喉结,开始诉说。

“你既然查过,那基本情况应该是了解的。”

第一次调查仅调查出明面上的户籍信息,那时周越便已经能看出几分蹊跷,有了诸多猜测。第二次调查显示事实和他的猜测差得挺远,但却也不是让人松一口气的局面。

容悦的生父本不应娶她的生母,他有私定终身的青梅竹马,是她生母强求,用了些手段逼他奉子成婚。

他们两人婚姻生活并不美满,生父痛失所爱,将一切罪责都怪在了生母身上,生母怀她期间他不光不闻不问,甚至有时酗酒之后还会拳脚相加。哪怕是她一手造成,生母也无法接受婚前谦和温柔的男人变成如此,还未生产便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更是在生下容悦的第二日就跳楼自尽了。

当时的小报上刊登了她的遗言,短短一句。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明白我有多爱你。”

很可惜,死亡并没有让她成为心上人难忘的白月光。

那之后她的生父立刻掉头追求自己的青梅,可青梅那几年来也备受骚扰,精神状态也已经很差,两人又是一番纠葛,空把刚出生的容悦丢在一边,奶妈带到断奶,便被立刻送往全托幼儿园了。

在容悦两岁半时迎来了转机,容卿卿容女士查到容悦与她失散的儿子各项配型高度吻合,一番操作之下,容悦便成了容卿卿法律上的女儿,容卿卿到底有负罪感,不愿亲自接手,于是便雇佣容悦生父替她出面安顿容悦。

十几年后,容卿卿病逝,容氏全部资产存入基金,对于那个从没见过一面的女孩她没留半分情谊,甚至可能已经忘却了她的存在,仅由律师按照最低标准支付生活费用到十八岁。

若非魏思凡魏小姐接济……

周越呼吸困难了许多。

只怕他是没有机会能够遇到她的。

而容悦讲的故事,和他调查的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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