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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彩层慢悠悠地也完成了,周越一抬眼很是诧异。
“你喝的是不是有点快?”周越坐下,侧头托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面前的长岛冰茶只剩一半了,除却冰,也就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喝这么快是怕自己醉不了么?”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将那杯彩虹推到她面前:“我这酒管够的。”
容悦确实已经有几分醉意,但人还是清醒的,摇了摇头拒绝道:“我的量就是一杯长岛冰茶,再多就会醉了。”
她对酒精的味道其实相当钝感,只感到自己口鼻间已经被酒的混合香气沁染,世界开始轻微摇晃,周越说的没错,她喝得确实有些急了。
“醉在男朋友家里总好过醉在外面,你说呢?”周越双眸含笑地注视着她,伸手用拇指在她泛红的嘴唇上轻轻蹭了蹭,柔软水润。
“我在家把你喂饱了,可就别出去吃了,嗯?”
最后容悦顺了他的意,将那杯彩层酒喝了下去。
周越其实不喜欢劝酒文化,那杯彩层酒他也尽量挑了糖浆、果汁和度数较低的酒来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存心想让容悦喝得稍微醉一点的。
以前她喝醉了,他憋得不知道有多难受。
现在终于成他老婆了,可让他逮到机会了,那……是不是也该他享受一下了?
“所以,周哥哥想怎么和容容玩呀?”
喝醉了的容悦果然没让他失望。
她闭着双目骑跨在他的腿上,环住了他的脖颈,凑得极尽,每说一个字,那带着醉意的唇就会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
“周哥哥是不是还没看过容容自慰?想被容容踩射吗?或者拿胸帮你打出来好不好……?”
酒后勾引
周越揽着她的腰,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丫。
白嫩嫩的肉脚赤裸着,吊在空中晃啊晃,就是这两个小玩意儿带动她的臀腿,抵着他的那话儿蹭来蹭去。
挺不错的。
容悦察觉到他侧了脸,照着他脸颊就是啵叽一口亲上去,黏糊糊地磨蹭。
他的手指在她后腰揉着,她咬他一口他就轻轻捏她一下,像是在撒娇求饶,容悦很满意地笑了一声,有些傻乎乎的。
“周哥哥……”被醉意放轻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刻意的娇媚,却能让被唤的人心头酥痒,恨不得身家性命全部给她。
容悦显然是对现在的状况有所预料的,甚至愉悦地火上浇油。
“周哥哥,想不想内射?想不想用你的精液灌满容容的小子宫呀?”
她感到他的呼吸霎时间一滞,低低笑得开心,她知道她诱到点子上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烫,比喝了酒的她还烫几分。
容悦晕晕乎乎地闭着眼睛与他鼻尖相蹭,间或轻吻,撩得男人扶着她腰的手都躁动起来,不安分地来回摸着,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情绪。
“想啊。”
良久,周越才开口,声音已然哑了许多。
“可是射进去了,容容怀孕了怎么办?”
她的小嘴甜又软,带着点酒精的味道,一直在他唇上蹭来蹭去的,把酒气渡进了他的口鼻,恍惚之间周越以为自己也醉了。
可毕竟他滴酒未沾,也没醉,这小丫头迷迷糊糊的可以乱说,他不能真信。
周越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单纯集中于享受她的亲近,也迫使自己不要真的被她哄了两句就信以为真。
要把持住啊!
周越手掌向上按着她的背将她收入怀里,交颈相拥,缓缓呼出一口气。
“没关系。”容悦就着这个动作含住了他的耳廓,“老公射进来,我可以明天吃药……”
醉酒后的唾液粘稠厚重,他耳软骨上被她舔吻过的地方先是火热地烧灼,而后又突兀地凉起来,转到另一处燃起。
周越伺候过她的耳孔许多次,却还是第一次被她主动侍弄,也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他老公。
神色一恍,喉咙滚了好几滚周越才勉强缓过神来,轻皱眉毛:“不学好,事后药多毁身体,不知道吗?”
“这不是……给周哥哥发发点福利么?”她轻哼着学他说话,“你让我喝酒,不就是为了这个?嗯?”
“我还以为容容是想嫁我替我生下来……”周越敛目故作神伤,紧了紧怀,抵在她腿间的硬物蠢蠢欲动,“我白开心了?”
听他这么说,容悦忍不住笑了起来,花枝乱颤:“我看周哥哥挺开心的?”
“你瞧……多开心啊。”说着,伸手往下摸去,那里的物什确实显得很开心,或者说兴奋更恰当。
她往枪口上撞,那就不能怪他占便宜了对吧?
周越的手已经伸进睡衣之中,刚才她出了一身汗便睡了,他怕吵醒她只替她用消毒湿巾清理了下身,可现在落了汗皮肤摸起来又滑腻起来,与略带薄茧的手一蹭,便是难言的眷恋舒爽。
“它见了你,哪能不开心?”周越托着她的背在香肩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乖容容,帮我弄弄……”
“不帮!”容悦颇为娇蛮地哼了一声摇头,手上却是不轻不重地握了他一下,勾得人心痒痒。
“不帮怎么还握着?”周越看出她口是心非,只当逗着小醉鬼玩:“快些放开,容容不帮别耽误我自慰。”
“不许自慰!”容悦凶巴巴地呲牙,很不讲理,“就这么硬着不好吗?硬一晚上,射不出来消不下去……”说着说着,眼神迷蒙了起来,又像只乖巧的小兔依偎进他怀里:“你忍耐欲望的样子可色情了……看一眼我就湿透了,小屄痒痒~”
这句话是真的撩到他了。
周越闭了闭眼,呼吸乱了,哑声道:“容容就这么给我发福利么?”
“不满意?”容悦一口咬上滚来滚去的喉结,引得男人闷哼一声,似痛苦似欢愉。“不满意的话……那周哥哥怎么还不赶紧压着我肏呢……?”
抱怨,娇嗔,或是引诱。
“容容喝了酒,身子软没力气,你强奸我呀,我反抗不过的。”
采花女侠
最晕乎的劲儿已经过了,容悦晃了晃脑袋,世界摇摆的幅度小了许多,醉意总算是稍微下头了。
醉意下头了可性欲还没下,她有些不满地打了男人胸口一巴掌:“哪有你这样强奸人的!”
这么温柔!粗暴一点呀!
健硕的胸肌被她抽得一颤,布丁一样秀色可餐,埋头舔吻她锁骨的人啧了一声,见她闹他,便欺身上去用健美的胸膛怼她的脸:“这世界上也没有你这么配合的受害人——容容这么不满,不如你来?”
“我来就我来。”容悦丝毫没有退缩,皱着眉小声咕嘟了一声,张口便咬上淡棕色的乳晕,周越立刻嘶地倒抽一口气。
他就是说说,这小丫头还真敢。
抱怨的同时心底也闪过一丝狡黠与跃跃欲试。
酒劲儿真大,下次还想来。
几息之间周越已经被容悦推着按在了墙上,被揪着衣领供她亲吻。
“看到了吗?这才是强奸……学着点!”奶叽叽的小姑娘凶狠地呲牙瞪着他,眼尾红得媚人。
嚯。周越下意识摸了摸被啃麻了的嘴唇。滋味还怪好的。
她垫着脚够他不方便,他索性顺着墙坐下来,敛着眸光看她在他身上留下不可言说的暧昧痕迹。
或舔,或吮,或啃,不得不说,容悦的天赋确实比他好许多。
他想,却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但她可以。
或许没那么糟糕。
周越不住地轻喘着,默默地想。
一点都不疼,还挺舒服的……下次他或许也可以……
容悦一边含嚼着他的乳头,一边紧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口齿不清:“说我不挣扎,你不是也没……”
“女侠饶命呀——”她话音未落,周越就开始做模做样地挣扎怪叫起来:“女侠若是今日破了小可的身子,小可此生便娶不到妻了——!”
容悦的醉意都被他吓清醒了几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还是周越憋着笑戳了戳她,她才反应过来,鼓起脸颊强撑着接戏:“破、破不破你身子,可由不得你!”
周越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憋住几欲冲口而出的笑声,颤抖着往容悦身上一撞:“那女侠只有收了小可,与小可凑为一对才许了……”
周越人高马大的,容悦哪里禁得住他扑,四肢在空中慌乱地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失了平衡栽在他家地摊上,被压得那叫一个瓷实。
人被压下去了,气势可不能被压下去。
脑子又开始不清醒的容悦张牙舞爪:“你你你、你胡说!你的身子早就被破了!”
“哦?”周越往容悦耳孔里吹一口气,下半身已经卡在她腿间耸动了起来:“女侠怎知道我的身子早被破了?”
这还用问吗?容悦恼了,他都把她肏个透了,还装处男!
“身子没破的人鸡巴怎么会这么硬!!”容悦伸手够,够了两下没够到,他便挺着腰主动凑到她掌心里了。
“啊♡”周越被她的粗俗口吻刺激,故意很爽地叫了一声,“处男的鸡巴才最硬呢,女侠要不要试试?”
身子底下压着的人突然没声音了,周越眯着眼睛在她掌心进出几个来回,才低下头吻着哄她:“怎么又不高兴了?”
只见粉雕玉琢的小奶兔委委屈屈扁着嘴,小声抱怨:“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强奸你,你这么积极我怎么强奸……”
哎呦,可爱死了。
周越被萌得浑身都不对劲儿,抱着她大力蹭了好几下,才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若是你非要我,那便拿去吧!”周越皱着眉头红着眼圈看她,倔强开口:“我是不会射的!”
开玩笑,他不光要射,还要射爆射爽。
“容容快点玩,”周越趁她吻他时小声提醒,“老公鸡巴快硬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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