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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事。不能再拖,在夏林的应许下,院方终于签下了知情同意书,而强行接受低匹配度志愿者的骨髓,带来的是强烈的排异反应,华宁受了几日折磨,最后终究是离开了。

容悦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忘记约定,主动找夏林问一句,然后再去找魏思凡或者周越求援,借助他们的力量去寻找合适的捐献者,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那些假如已经注定永远不会实现,现实就是那个雪白的人儿啊,一动都不动地躺在玻璃罩子里面,穿着黑色的小洋装,沉沉地睡去,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缠着她要巧克力吃了。

从见到华宁的那一刻起容悦就在哭,停不下来地哭,就连对生死还不甚明晰的孩子们都停止了哭泣,她干巴巴地还站在那里哭着,引来许多孩子好奇的目光。

“别哭了。”夏林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生死有命,强求不得。”

泪眼婆娑之后的夏林显得格外冷淡,但他何尝不是最难过的人呢?

他曾说过华宁是他人生里的光,现在那光消失了,那他要怎么办呢?

夏林在她朦胧的视线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很困扰一般地抬起手臂,慢慢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别哭,我们是哥哥姐姐啊,再难过也不可以在妹妹面前哭。”

夏林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

“哥哥姐姐都哭的话,妹妹要怎么办呢?”

人在悲伤的时候最想也最怕有人安慰,容悦将脑袋埋进夏林的透白的发间,被压抑过的哭声逐渐放肆起来,无声的哽咽转为啜泣,逐渐又变为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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