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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洋点点头，第一个发表了自己查到的资料，他道：“多亏了苏女士给的电子身份牌，发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他从装备中取出一个U盘，插在电脑上，用我玩游戏的电视播放。

电视上立刻出现几个熟悉的面孔，比如加百列，比如蔷薇夫人，比如顾城。

何洋指着顾城的身影，道：“坏消息就是这里至少有四个已知的炽天使，而且是有序号的天使。”

有序号的天使？

孙彦彦看出我的不解，道：“苏纺你还记得天使阶层？”

我点点头道：“三个阶层，九个等级。分别是神圣、子爵、圣灵。九个等级分别为炽天使、智天使、座天使、主天使、力天使、能天使、权天使、大天使、天使。”

苏腊梅女士道：“目前你们应该只接触过普通天使和炽天使吧？

普通天使不需要解释，主要是炽天使，也就是所谓的神圣阶层，也是按照力量等级来划分，并赐予序号。

拿你最熟悉的苏沅为例，他在天使中的代号为米迦勒，光之主君。他的序号是三，浅川爆发前夕，他一举灭掉了十到十九号的炽天使，造成炽天使席位空缺严重。”

这事我听说过，只记得他们说苏沅灭掉了所有炽天使，可是现在又说只灭掉了十到十九号。

也就是说，还有八位炽天使未死。

苏腊梅女士发现我表情凝重，继续解释道：“苏沅可以说，当时将所有已苏醒的炽天使都杀了。”

我指着视频上的人道：“那好消息呢？”

何洋继续播放视频，定格在苏沅与顾城见面，并且握手的画面上。

他道：“好消息是，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

苏腊梅女士听完后，摇摇头道：“我觉得这才是最坏的消息。他们既然不在这里，说明启示录不会在这里开启。

我们要阻止启示录的开启，首先要知道开启的地方，开启的方式。”

孙彦彦举起手道：“关于这点，我已经查到了。他们应该是打算在A岛开启启示录。”

他从背包里拿出很多资料，继续道：“多亏了苏女士给的电子身份牌，让我潜入偷听到工作人员的谈话。他们说要去A岛的处理事务。”

苏腊梅女士听了话，若有所思，沉默地看着孙彦彦带来的资料。

他们三个人都分享了发现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只有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没有完成任务，套出苏沅的话，还沉溺男色，导致任务失败。

苏腊梅女士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们知道天使的起源吗？”

她将圣宗的父神是外星生物的事情告知给何洋与孙彦彦两人。他们被这个真相吓到，许久没有回神。

这个故事，我在阿瑞斯的回忆里经历过，也就没有他们那么惊讶。

苏腊梅女士还告诉他们关于父神与皇族女性的关系。她说的很详细，让我不禁怀疑，她是否也进过阿瑞斯的回忆。

何洋文她为何知道？

苏腊梅女士满是忧伤地告诉我们：“是我父亲苏振华查到的。也是因为这件事，我父亲死在了圣宗。所以我和哥哥才会去反抗圣宗，做了很多错事。

现在的圣宗已经名存实亡，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恨意。”

我听见苏腊梅女士的话，想起回忆中那个发了疯的男人。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按照年龄推算，那时候母亲应该很小吧！那么小就失去了爸爸，该有多伤心。

我们三个人不知道怎么安慰苏腊梅女士，她说完父亲的故事后，又开始沉默。

何洋与孙彦彦还有事要调查，便先离开，只留下独自哀伤的苏腊梅女士。

我给她倒了一杯汽水，对她倒：“都过去了！”

苏腊梅女士听了我的话，看着我道：“嗯，你说的对。苏纺，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我以为是一些叮嘱，却听见她对我说出一句：“你是我的孩子，但不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告诉我：“当然，你也不是被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