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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无数卵藏进人类的肉块中。

金发的团长又开了一枪，将一只天使的右眼射穿。那颗子弹上面刻着YCS实验室的标志，弹壳弹到地上，天使的身体也倒在一堆肉块上。

周围的天使终于感觉到同伴的消失，慢慢蜕变成正常人的模样，只是身后白羽般的双翼张开，漂浮在空中说道：“尔等是何人？”

金发的团长将子弹一颗一颗塞进枪匣中，对着问话的天使道一句：“你猜？”

与此同时，底波拉地下城中，也有人质问着何洋，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何洋此时的表情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严肃，眼神锐利，跟我记忆中的人完全不能对等

等等，为什么冰蝶悲鸣之夜后，大家都好像得到了升华，就好像是拿了魔法棒变成成了另一个人。

很久以后，我把这个问题跟胖子孙彦彦讨论了一番，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我肩膀道一句：“这就是成长，逆境中的打磨，终究会变成钻石。”

我问他，为什么我没有发生变化？

他拿红酒杯喝着可乐，眼神透露着一丝怜悯，跟我说：“毕竟烂泥是……”扶不上墙。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踩在脚下。我心里默默思考了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那就是难道我真的连配角命都没有，只是一个路人甲？

言归正传，像是突然开了帅气滤镜般的何洋，面对着质问道一句：“你猜？”

那个人穿着黑色袍子，应该是神职人员。他们听了何洋的话，立刻抗议道：“何洋，你太放肆了，我们要去枢机团检举你，滥用职权。”

何洋冷笑一声，问他们：“你们不如去找教皇陛下，让他来惩罚我？”

“你……欺人太甚。”

何洋完全不在意，道：“嗯，所以呢？你们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单挑？说实话，我真的许久没有好好工作了！毕竟我可是处刑人啊！”

他这句话后，那些黑袍的神职人员们吓得连狠话都不敢放，扶起已经神智不清的大主教，仓惶逃离。

只是大主教嘴里的那句：“他回来了，回来了。”

“他”是指苏沅吗？

“他”回来了？

难道苏沅曾经来过这里？

我脑子里全是疑惑，它们就像是一个接着一个结，随着我对苏沅的认识越深，这个结滚成的球越大，最后变成一个我怎么解都解不开死结。

我们一路从浅川逃到底波拉，到底是为了找寻什么？

真相吗？

还是出路？

我真的已经看不清自己的道路，只知道必须跟着苏沅走下去。也许，走下去真的会发现我要走的道路。

不过眼前就有一条崎岖的道路，正在被我刚刚夸过的何洋变成巨坑。黑袍神职人员不知道从哪里又找来一群白袍的人。

他们的态度强硬，竟然每一个人都拿着冷兵器，好像随时上前要将我们大卸八块。他们中一个魁梧的男人问着何洋：“何处刑，这有点不合规矩吧！你家的小宝贝可是带的人吓坏了大主教，这有点不合规矩吧！”

何洋的眼神变的和缓了些，大拇指指着我们道：“我请来的帮手。他们YCS的高级研究人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