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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指印。
乔桥疼得呜咽一声,缩着身子就想跑,梁季泽单膝压住她的动作,嗓音低沉:“你再动一下试试。我心情不好,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事来。”
她吓得又不敢动了。
可惜顺从并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欲,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两下,还没等她喊出疼字,火热的硬物已经挤进她两腿之间,半个柱身埋进体内了。
乔桥一头雾水,刚才还怒火冲天好像要拆了她,怎么下一秒就变成欲火高涨了?
粗大的东西在乔桥体内激烈地撞击,饶是她平时水多得像个喷泉,这会儿也有点顶不住。
紧致干涩的甬道紧紧包裹梁季泽,他脸色冷静,手伸到乔桥腰间,极富技巧地拧了她的敏感点一把,怀里的人登时弹了一下,接着他就感到性器被一股热流包裹,是乔桥分泌的体液。
梁季泽:“挨打这么有感觉?”
少女羞愤地把头扭过一边,但马上又被男人掐住下颌强迫她扭回来,这样还不算,粗暴的亲吻接踵而至,舌尖都仿佛被吮出了淤痕。
她挣扎着想推开梁季泽,男人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不想当礼物,也可以当别的。”
“但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两人做到这个程度,他的声音竟然还是平稳一丝不乱的,这让乔桥感觉很不好,梁季泽仿佛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狂暴,克制到不能自如收放感情,才会导致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
她的脸紧紧贴着枕头,男人异常粗暴且狠辣,弄得她疼痛不已,但乔桥只能咬牙忍着,她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彻底激怒对方的事。
渐渐的,怪异的酥麻感被撞击唤醒,开始沿着四肢游走,每一根神经都同时被快感和痛感撕扯着,她忍不住哭泣着求饶,却又在新一轮的撞击中泣不成声。
梁季泽喘口气,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冷气森森:“想让我原谅你,就拿点真本事出来。”
他狠狠地又撞一下:“天亮之前,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操得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430:向我道歉
梁季泽说到做到,他不让乔桥晕过去,乔桥真就保持清醒直到第二天天亮。
她全程睁着眼睛,但是意识却很混乱,记忆也像万花筒似的被翻搅得五颜六色,这一晚的细节她都记不清了,印象中只记得窗外的月光由淡转浓又由浓转淡,时间被拉长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每一分钟都变得如此煎熬。
中间有一段她好像绷不住哭了,还哭得很厉害,但身上的人却变得更加亢奋,他掐着乔桥的大腿内侧,肆意欺负那个已经红肿发疼的入口。
每一寸皮肤都被仔细地亲吻舔舐过,耳廓上留下了一整串牙印,指尖都泛着潮红的色泽,身下的被褥湿成一团后又被拽下来扔在地上,梁季泽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某人显然比她更了解这具身体,每当她以为自己即将崩断的时候,梁季泽总能适时地给予她稍许的放松和抚慰,可只要她一旦放下警惕,更凶狠的进攻就会到来。
终于,她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睡吧。”
这句话犹如魔咒,乔桥头一歪,什么都没来得及想,闭眼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再醒都是第三天的事了。
乔桥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发呆。人在睡了漫长的一觉后往往会进入这种‘贤者状态’,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梁季泽亲自端了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进来,他少见地没有穿戴齐整,而是换了一身棉质家居服,这使得他看起来没那么锋利和有侵略性了,气质也柔和不少。
只是仍然俊美得随便一站就是一副海报。
梁季泽在床沿坐下:“先喝点水。”
乔桥想硬气地说不用,但张嘴才发现嗓子又干又涩,不仅说不出话,还隐隐作痛。于是她只能忍辱负重地就着梁季泽的手喝了一杯水。
喝都喝了,剩下的也没必要继续抵抗,所以她又‘被迫’喝了粥吃了小菜。
满足地打个饱嗝,面前的人却突然侧头亲过来,在她嘴角轻轻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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