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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

和江奕卿的目光接触，楚衡感觉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涩。

“嗯？”江奕卿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楚衡心中一紧，他想起来他答应过江奕卿的话，他就这样凑上来，江奕卿会不会以为他又想纠缠他？

他不想被江奕卿误会，便解释道：

“我刚才看到你有些不对劲。”说完他抿了抿唇，这话会不会让江奕卿以为自己一直在关注他，引起江奕卿的反感。

他已经很克制，但只是一个失神的功夫，他的目光就又落在江奕卿身上，他还没来得及懊恼自己不够坚定，就发现江奕卿的状态不对，担心之下，几乎是没有多想，就走了上来。

江奕卿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他有自己的目的，刚才的一切都是他装的，就为了不暴露马甲，因此这会儿他不打算深究这事，只是笑笑说道：

“哦，刚才我在发呆。”

这话让楚衡微微皱了下眉，是这样吗？他正想仔细瞧一瞧江奕卿，确认他是否真的没事，就听见江奕卿说道：

“谢谢关心，我没事。”

楚衡愣了一下，下意识回了一句，“不用客气。”

江奕卿点了点头，不再和他搭话，扭头看向程宇航，笑道：

“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我们说到哪儿了？”

他对楚衡说话的时候，情绪几乎没什么起伏，可是对上程宇航，他脸上就带上了让人舒适的微笑，那一瞬间，楚衡心中像被蚂蚁啃噬一样，又痒又痛。

他知道，他不该再继续呆下去，他走了，尽管心中已经有所准备，却还是会难过。

不过时间能治愈伤痛，他想，等时间久了，他也许就能忘记江奕卿，不会再感到心痛。

程宇航听见江奕卿的问话，眼神打量着江奕卿，确定江奕卿没有产生怀疑才放心。

虽然错过了催眠江奕卿的机会，他却不觉得失望，他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下去，违背自己的道德底线。

系统658知道他的想法，嘲笑道：

“放心，就算你想催眠也不行，催眠剂的药效没那么大，能让你想让谁爱你让谁爱你。”

程宇航：“……”

“刚才你说这本书很难，你看不懂。”相比于系统，程宇航决定还是江奕卿比较可爱。

被他这样一提醒，江奕卿似乎回想了起来，点点头：“对，真的好难，你能看懂吗？”

程宇航挑挑眉，“我……”他故意拖长声调，“能看懂一点。”

江奕卿眼睛一亮：“真的？”

他说着翻开书，指着一个最近把他难住的知识点问道：“这个能看懂吗？”

程宇航看向他指出的地方，沉默了片刻，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