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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翻了个身,交触的双腿碰到了意外精神的下肢,浑身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清醒大半。
迟年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刚刚朦胧梦境的影响,还是正常男性晨起时的正常反应。
说来惭愧,以前的他身体实在太差,又休息不好,早上起来很少会出现生理反应。不过现在他的身体被烙印修复了,搞不好连生理机能也一并修复了。
“年年发情了,”卡伦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松开他的手掌,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往温度灼热的地方探出触手:“年年梦到什么了?”
无论多少次,迟年都会因为伴侣过于直白的叙述感到羞耻。
但当那些细软的,温热的东西顺着最精神的地方摩梭时,他就顾不得羞耻了,喉咙里溢出一点细碎的低吟,感觉不够。
刺激得不够多。
卡伦王现在的触手实在太细软了,圈缠着蹭,也只是羽毛划过的飘渺轻浮,快感飘在半空,虚无得无法落到实处。
祂就这样慢条斯理的拨弄欲望的火苗,火苗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一直燃烧着,但又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迟年被撩拨起了感觉,却又没办法尽兴,颇有些不满,烦躁道:“你行不行?”
不行就让他自己来,他还困着呢,赶紧解决完睡觉去。
卡伦王不是人类,并没有什么人类男性关于那方面的自尊心,也不懂‘行不行’背后暗藏的含义,但他大概能理解,现在的自己被伴侣看轻了——年年认为现在的祂没办法让他感受到欲望的快乐。
卡伦王并不生气,却被刺激到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给伴侣证明一下自己的‘优秀’。
“我可以的,年年,”祂这么说着,抽回触手,整个身躯都绷缠上去:“别着急。”
卡伦王习惯于以‘触手’的形态出现,但这并不代表祂只有触手形态——只要祂想,祂可以拟态出任何生物的模样。
祂围绕着迟年的肢体,层层叠叠的用触手裹起来,细密的吸盘朝内,随着缓缓蠕动的触手,一张一合的吮着,像是一千个情人的吻落下,刺激着每一片密布着神经的血肉。
迟年从祂裹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咬着指节,空调被下雪白的身躯不断蜷缩又伸展,在极端的让人发抖战栗的刺激下,难受地挣扎起来。
但他摆脱不了那种要命的感觉——伴侣始终附着在那里,像是某种形状怪异的玩具,又或者是刑具,一直不停地,不停地以祂自认为合适的频率、力道蠕动着吮吻着......祂有几个吸盘,刚刚好抵在最顶端的部位,每一次吸盘张缩,迟年都要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抽搐弹动几下。
迟年已经交代过几次了,但没有从触手的缝隙中漏出什么会弄脏床单,让他感到尴尬的东西。卡伦王一向不介意把他身体里淌出来的东西,当作松饼上的枫糖,或是芝士饼干里的夹心一样舔舐干净。
以往他都会面红耳赤的抱怨几句,但他现在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没办法发声,不应期的身体一直在被刺激着,他就一个劲的发抖。
与烙印不同,人类躯体能给予的快感是有限的,会随着次数的累积与延续逐渐减少,而欢愉褪色后,他只能感觉到无尽的酸楚,不难受,但也绝不好受。
迟年可以容忍快感肆虐,但当那种能麻痹他的愉悦感消退后,他就受不了过头的接触了。等他要花上十几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重新感觉到短暂的快乐时,他开始掉眼泪,拒绝卡伦王的触碰。
卡伦王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祂并没有立刻停下,而是抽出一条细长的触手,轻而易举的从紧闭着皱缩的甬道钻进去,在狭窄的空间里寻找着烙印的位置——烙印是远比人类躯体更高级一些的东西,它能带来让人类疯狂的,永不褪色的快乐。
因为不停运作而微微肿胀的烙印受不得本体的触碰,狂热的浪潮瞬间反涌,迟年重又被裹卷入欲望的深渊。
再后来一点,卡伦王也觉出乐趣来了,祂不再过多的关注属于雄性人类的器官,转而化成分身原本的形态,在设得满脸痴态、一脸发情的迟年面颊上蹭了蹭,顺着已经非常湿润、柔软且温暖的地方咕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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