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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澜听见母后的夸赞,脸上的笑容再也止不住,要说他现在除了给安安画衣服图纸的兴致外,就是听到有人对安安的赞美了。
比直接赞扬自己,还要让韩澜高兴。
皇后也觉察到了小儿子的满心怡悦,也知道这份愉悦是因何而起,便仔细询问起了这个人偶从何而来,韩澜省去了不该说的,挑挑拣拣说了个大概。
皇后闻言点了点头,又见天色不早,刚才的家宴让她和小儿子都有些疲倦,便摆了摆手让小儿子回去休息。
韩澜同皇后辞别后,便推着安安出了内殿,往凤仪殿外殿而去。
少了那股灼热的视线,余安稍微松了口气,也不再像刚才那般险些叫出声,这会儿看着逐渐暗淡下去的天光,风吹拂在脸上带来的细微痒意,让他顿时愣住了。
之前他就感觉到了今日有些许不同,但因着先前人实在太多,好多都还是没见过的,社恐发作的他,恨不得能闭上眼,缩在角落里,或是悄悄遁走,然而不能动不能走的他,只能备受煎熬的等着,竟是连这一变化,都给忽视了。
此时再度感应到,他已然确认之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而是他真的能感觉到外界的触碰。
想明白的余安激动得恨不得一蹦三丈高,在脑中翻来覆去,兴奋地不行。
韩澜毫无所查,带着安安回到宣安殿,就像以往那般给安安脱衣擦拭。
以往的余安感觉不到韩澜的触碰,但眼下却是不同,在对方温热的指腹触及安安白皙的颈窝瞬间,那股温热就传递到了他的脑中,紧随其后的便是遍及全身的酥麻,若非他不能动弹,指不得这会儿已经跌坐在地。
韩澜对此毫无所知,依旧认真的为安安擦拭,又给安安清洗了那头乌黑发亮的柔发。他的大掌轻抚着安安的脑袋,指腹穿梭在发间,每一次抚摸都无比轻柔,余安只觉得比起触碰颈窝,头皮的抚摸更是让他舒服的闭上眼。
好在意识中的闭眼,并不能传递到安安身上,否则韩澜看见人偶闭眼,还不得做出什么反应。
韩澜为安安穿上柔软的单衣,雪白的单衣衬托得安安更加白皙。衣物紧贴在身上的感觉,令余安多了些安全感,仿佛意识之中的他也穿了件衣裳。
韩澜像往常一般洗漱后,就抱着安安入睡。
接下来的几日,韩澜不似之前那般带着安安在宫里游玩,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书房里作画。
这还是昨日韩澜突然想到的——他想为安安做一些不这般繁琐的衣服,一来方便他带着安安出宫,二来也是陈夫人来信,想让他画些干练却又与短打不同的衣服。
韩澜琢磨了两日,还真就想出来了,等他画好图纸后,就让阿远找人临摹一份,一份带去尚衣局,一份给陈夫人送去。
尚衣局那边很快按照图纸做出了成衣,用料自然是极好的,韩澜看过后十分满意,着人清洗晾干后就为安安穿上。
这款衣服并不是长袍,而是类似长褂一类到膝下的长衫,与往日复杂的绣纹不同,这件长衫上的花纹清秀,并不复杂,稍微有功底的绣娘,就能绣出来。
这件衣服不似寻常长衫,也不似寻常长褂,比一般的长衫短了些,又无衣袖,又比一般的长褂长了些,但整体瞧着颇为别致,穿在安安身上,显得格外简约干练。
韩澜为此还来了兴致,给安安画了好几幅画,又选了几幅画给陈夫人送去。
天气愈发闷热,韩澜早早起来在院中练剑,安安则坐在廊下的轮椅上,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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