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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罗锦娘道:“侯爷,奕,傅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便是您明日再有什么要紧事,也得喝一杯。左右不过就一盅酒,您也不可能醉成什么样。”
“不是他在感谢我吗,他喝了这杯酒不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我这个被感谢的人喝不喝不都是应该。”焦夜怀转动着酒盏,盏中酒随着杯身转动而转动,罗锦娘和傅奕的心跟着晃悠。
罗锦娘挤笑道:“侯爷这说的哪里话,莫非心里还对妾身跟傅公子的关系有所猜忌。大夫都说了,那是侯爷你的癔症,不信你可以问郭城,他是老大夫的学徒,同样是你最信任的人。”
此时罗锦娘他们都还以为郭城是罗氏的人,郭城暂时没有暴露的打算,就没吭声。
“哦,是吗。那看来是本侯误会你二人了,确实该罚酒。”
焦夜怀把酒盏慢慢挪至嘴边,罗锦娘和傅奕同时露出殷勤期盼的眼神。
下一秒,焦夜怀却将盏中酒一点点倒在地上。
罗锦娘和傅奕面色顿时变了,隐隐含着惊恐。
焦夜怀薄唇轻起,笑得很是好看明艳,宛若漆黑之中那盏明灯。
可也是这更让罗锦娘傅奕害怕,他们本就藏匿在黑暗之中,怎么可能不惧怕光明。
“侯,侯爷,你这是何意?”罗锦娘磕巴道。
“你说呢。”焦夜怀的声音不含半分怒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就似在问晚餐吃什么。恰恰是这份过于平淡的冷静才更加令人不安。
“妾,不知道。”
焦夜怀这时候又笑了起来,不是冷笑,而是真心觉得好笑,“这酒里面加了药吧。”
“没有!”罗锦娘矢口否认,可能意识到自己太过虚心,罗锦娘补救道:“侯爷,你不能冤枉妾。”
反正酒都倒掉了,证据没了,她只要咬死不承认就好了。至于酒壶剩下带药的酒,焦夜怀绝对发现不了。这酒壶可是傅奕花了大价钱弄到的,酒壶里有机关,可以将酒分成两层,且互不混合。只有知道机关,才能将两种酒相互转换。
这个机关壶就是京城之人都没几个知道的,就不要说远在边关那种荒无人烟之地驻守的镇北侯了,他肯定绝无可能知道。
所以也就那盏中的酒是个证据,却被他亲自倒掉了。武人就是愚蠢,有证据也不知道留着。
这么想着,罗锦娘很快就冷静下来。
焦夜怀一眼就看出罗锦娘心中所想,“愚蠢之人总是蠢而不自知,并且总是为自己的愚蠢而洋洋得意。”
焦夜怀拿起桌上的酒壶按下某个机关,就倒出一杯看着同桌上盏中之酒别无二致的液体。
可是就这小小一盏酒却令罗锦娘和傅奕皆变了脸色。
“这么个小东西都是本侯当年玩剩下的还拿来算计本侯。”焦夜怀放下酒壶,冷声道:“罗锦娘,你还不知罪吗?”
罗锦娘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然是柔柔弱弱的哭着狡辩道:“侯爷,妾身是在酒壶中下了药,不过只是一些□□罢了,并没有要害侯爷的意思。
侯爷回来这么些时日都不肯碰妾,妾知道都是因为您高热那几日产生的幻觉所致。
可是那些事情都不是妾所为,妾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为了缓和同侯爷的夫妻关系,妾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妾都是逼不得已,并没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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