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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汪望弄这个电影就是为了多相处一会儿,现在好了,反向作用过强,反而把狗子搞离家出走了,这还了得?
况且严格来说这还是自己给出的馊主意……
她试探性问:“秦舍,你和汪望是、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秦舍不用思考地回答了:“我们很好。”
绵阳:“……”
看不出来啊。
绵阳走了之后,秦舍在汪望的房间里头绕圈圈,他一向是很懒的,自己的房间一塌糊涂,现在竟然给汪望收拾起东西来。
已经一周多没见到汪望了。
汪望这次那么生气吗?为什么?秦舍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很不高兴,做什么都不高兴,只想现在立刻马上见到汪望,然后拱进他的怀里,让他给自己扎小辫子。
他的头发太长了,自己又不会扎辫子,每天早上都是汪望起床给他扎的。
秦舍一个下午又光在汪望的房间里转圈圈了,直到窗外的夜色投进来时,他才坐到了汪望的床上,有些委屈地瘪起了嘴。
到底为什么嘛?
另一边住在金妮家里的汪望,最近也非常明显地表现出了很不适应的症状。
他习惯了和秦舍住在一起。每天早上黏过来的冰凉身体,闹着让他扎辫子,做早饭,然后赖进他热乎乎的被窝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有的时候甚至还要他背……
有时候早晨起来,汪望迷迷糊糊盯着天花板老半天,都没有听见秦舍鬼鬼祟祟在门口蹲守的声音,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汪望有的时候还会想,之前那样明明挺好的,可是转念再想,这也算骗啊。
秦舍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友谊呢,要是之后碰见了合适的母蛇,那可怎么办啊。
两只妖怪都在城市的两边互相思念着对方,但也没过多久,相见的机会就到了。
“小汪,来的很早嘛?”周锐乐呵呵的跟汪望打招呼:“今天就杀青了哈,剧组也杀青了,好好加油!”
他太难了,对着这么个黑了吧唧的布景棚待了好几个月,感觉再待下去人都要不正常了,现在剩几场戏就杀青了,简直说不出的快乐。
虽说一部电影的投放过程很是漫长,拍摄完成不过只是一个开始,但周锐还是非常高兴地四处打招呼:“啊哟,秦舍,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他讲话的调调有些奇特,言下之意就是“你又没多少镜头来这么早干啥”,但周锐这句话说完了半天,发现秦舍压根没理他,只是眼神直直地看着一个方向,目不转睛。
周锐纳闷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低着头的汪望正站在那儿,有些刻意回避的意思。
周锐:“……”
害,怎么这么久了还在闹矛盾!
他也没说啥,只是继续激情四射地开始调试机器,组织相关人员,整个片场瞬间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息,仿佛一会儿要拍的不是惨的要命的悲情电影,而是大年初一上映的贺岁档儿童动画似的。
秦舍大跨步过去,直奔汪望,汪望立马跑去和工作人员讲话,然后做贼似的溜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秦舍怎么找都找不到,直到导演说差不多开拍了才从角落里慢吞吞走出来,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来看秦舍一眼。
秦舍被气到翻白眼了。
现在周锐可管不到他翻不翻白眼了,这可是杀青戏,众人之前再嘻嘻哈哈,现在也立马绷紧了皮,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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