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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把她从草丛里扯起来:至少我没有捡垃圾的习惯。我的东西都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这当然不一样。

而且,我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它们早就对我失去了价值。汤姆说:佩格,我现在想要的东西已经不是兔子丶风车或者是一条温暖的围巾了。他之前还暂时维持着平常礼貌温和的脸上展露出了冷酷的内核来,他在佩格面前毫不掩饰他的野心。

佩格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汤姆是这样,斑纹蛇也是这样。他们明明度过了相同的时间,斑纹蛇说它已经老了,是一条衰老的蛇了;而汤姆说他已经长大了,连带着兴趣都发生了改变。好像只有佩格一个人还停留在原地,停留在孤儿院的雪地里,她会为了一颗石头一头埋进雪里,只露出一根尾巴,在越来越结实的雪里动弹不得。等到汤姆来找她的时候才把她解救出来。她开始考虑,她是不是真的像斑纹蛇一样,是一条又笨又奇怪的蛇呢?因为很笨,所以在大家都已经学会长大的时候,只有她还依然没有掌握这一项技能。因为奇怪,所以才会在人类和蛇之间周转。

那我是一条坏蛇吗?佩格问,但她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汤姆并没有听见,或者他听见了,也觉得这是不太有意义的话,不会回答她。

汤姆准备继续往地窖那边走,佩格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的袍子里挣扎了一下:汤姆,石头!

汤姆把那块石头捡了起来塞到了佩格的怀里,还给她限定了本周的额度:这是这周最后一次。

哦哦,好的。佩格敷衍着,她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把汤姆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的。

今天的太阳落山得格外早,欲滴的红浓酽地洒在汤姆的发梢上,这让他表情也变得近乎没有感情,但他依然垂下头看着手里的蛇,因为佩格也仰着头看着他,蓝色的蛇瞳里是正在下坠的夕晖的倒影。有一些沉静而美丽的东西正在流淌丶破碎。

白天就这样过去了。对于停止生长的人来说,时间是什么呢?是向冬眠醒来的蛇讲述的冬天的雪花和凛冽的寒风,蛇从来没有见过。但它存在,蛇也知道。

第74章 情人节

维吉尔热衷于过节,一到过节的时候,他的鬼点子都止不住地往外冒。在情人节的前夕,他神秘兮兮地对阿芙拉他们说:“你们等着吧,情人节的时候,有惊喜等着你们。”

然后在情人节当天,阿布收到了一封情书。这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至少比收到一只粉红色的袜子要显得稀松平常很多。信封上并没有标明姓名,显然写信的人并不想让人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阿布本来没有觉得特别困扰,他在阿芙拉挪愉的神色里把信拆开了,但当他快速地扫完了这封有点长的信件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琼纳斯还觉得看阿布的私人信件稍微有点不好,但是阿芙拉可不管这些,她乐呵呵地凑过去:“让我看看我们阿布今年收到了谁的情书——”她的表情也凝固了,变得想要笑但是一下被噎住了,嘴角快咧到了耳根子。琼纳斯稍微推了阿芙拉一下,这更像是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她差点笑得掉到了桌子底下,只能跟琼纳斯摆手:“你丶你自己去看,我不行了。”

写信的应该是别的学院的高年级。他宣称自己之前一头埋进学习里,非常不合群,很少去关注其他的事情。但是在十几天前被室友强行拉着去看了一场魁地奇球赛,于是他深深对阿布着迷了。他用了超过八百个词来形容阿布的美貌,说觉得她在阳光下像是误闯入人间的精灵一样无辜纯洁(琼纳斯看到这里已经情不自禁嘴角抽搐)。那位学长宣称他回去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觉得她就是他的女神她的缪斯,甚至在上课的时候无心学习,但刚好他们学院的课程跟斯莱特林这边是错开的,他一直都没有机会找到她。他只听到别人叫她阿布,其他都一概不知,他甚至没有敢告诉他的室友这件事,最后趁着情人节,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慕恋了,于是写了这封信。

似乎一直到结尾,这位可怜的学长都不知道,他魂牵梦萦的女神,其实是个男的。

阿芙拉已经笑得方圆百里的格兰芬多失去听力(?)阿布面无表情地静静看着她,希望能够用谴责的眼神制止住她,让她知道自己这样幸灾乐祸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好。但是阿芙拉完全没有接收到,她收敛了笑容,清了清嗓子:“哦!我的阿布!你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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