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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怎么了?佩格疑惑:是因为没有吃到布丁而感到难过吗?
也许是吧。汤姆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扫过诺特苍白的脸,他在恐惧吗?他是故意跟佩格对话给他听的,看到这样的反应他并不意外。要是诺特的反应跟邓布利多一样冷静,那他才会觉得遗憾。
佩格朝他们两个的方向吐了吐猩红的舌头:那个……你们要是真的这么想吃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下次给你们带一点回来!
但他们听不懂蛇语,在他们看来就是他们的室友准备用邪恶的蛇语指挥着他的蛇来咬他们,而现在蛇正对他们吐着信子示威。
“不用。”汤姆抱着手臂朝他们那边露出了笑容:“他们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的。”他扫过诺特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嗬嗬声的喉咙。
佩格听不懂汤姆的意思,也不懂他的室友为什么会恐惧,会颤抖。他们也见过同类的骨头做成的手链吗?佩格不理解地想。
3
“琼,琼!”佩格迷茫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阿布一张放大的脸,她下意识地嗅了嗅判断能不能吃。
阿布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有点怀疑自己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他事无巨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没有沾染到书本的灰尘,也没有在来的路上擦到路边草木的汁液。那么说明是琼纳斯的问题,阿布拉克萨斯冷静思考。
佩格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黑袍子,一回生二回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她没有了前两次的慌乱,先观察了一下环境看起来好像是图书馆的陈设。
“你在找阿芙拉吗?她早就走了,走之前还没忘记嘲笑我们是书呆子,希望她考试的时候不要祈求书呆子的课堂笔记。”阿布的眼神落在了佩格脸上睡出的红印子来,“好吧,图书馆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换了个睡觉的地方是吗?”
“这里桌子太硬了。”佩格说:“还不如在to——”佩格停顿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说出汤姆的名字。
于是她就近找了一个记忆里能想到的单词填进去:“toilet(厕所)”
阿布手里的羽毛笔掉到了桌子下去,他没有去捡:“看来我还是对你不够了解。”他挥了一下魔杖,羽毛笔漂浮到了他的面前,他抓住了它,然后埋下头继续在羊皮卷上开始写作业:“我会替你保密的,不会让阿芙拉知道——”
“让我知道什么?”阿芙拉笑眯眯地从男孩们之间探出脑袋,“你们两个在我离开的时候产生了什么新鲜的小秘密吗?”她朝着左边看了看阿布,又看了看右边的佩格。
“他想去厕所。”佩格指了指阿布。
“你!”阿布气结。
“但是阿布你不是来的时候才去过盥洗室……”阿芙拉探究地扫了一眼阿布,拉起了阿布的一只手关切地说:“不要讳疾忌医啊!”
佩格拿捏不清楚琼纳斯本人说话的风格,也学着阿芙拉的样子抓住了阿布的另一只手,认真地晃悠一下:“不要讳疾忌医啊!”
“待会有飞行课。”阿布试图岔开话题,很快阿芙拉就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但是我们学校的扫帚太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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