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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理落差还是挺大的。
同样都是大提琴手,命运却开了个玩笑。
如果不是权少的帮衬,也许崔秀芝这样优秀的琴手也就被社会声名所埋没了……
——
晚会结束时临近十点半,随着高档轿车一辆接一辆地驶离庆德礼堂,一切终于从忙乱中恢复过来。
后台化妆室里没什么人,都去合影了。
推拒了的宋时真揉着手腕,也许是前些日子太过奔命,此刻精神力几乎到达了极限。她疲倦地背起琴盒,甫一踏出门就被不知从何处绕来试图采访的记者们围堵了。
无数抓着麦克的手涌上来,几乎快要杵到了她眼前。
“请问崔秀芝小姐,这个大提琴的表演形式国内几乎没有人试过,您不担心舆论将此行为定义为投机取巧吗?”
“对比之后金权恩小姐的大提琴独奏,您觉得你们二人孰优孰劣?”
……
闪光阵阵,南韩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辛辣直接,只是她前世遇到的采访比这过分的多,因此深知此刻选择不回应才是最好的回应。
宋时真全当听不见,伸手推拒着试图往前走。拥挤的人流过于密集,好似几堵四面环绕、密不透风的墙,将她框住。
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落,空气黏稠湿闷。
她卸下大提琴箱垂直放置在脚边,四周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细密的雨点声。
有一个记者的提问没有收住,她戴着圆框眼镜,声音急促:“您好,听说您有恐慌障碍,这是否对您今晚的演出设计造成了影响?”
其余记者纷纷望向那个发声的女记者,一时间不知道是赞叹她的消息灵通还是该佩服她的勇气。
在韩国做娱记这一行,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比如财阀们和后代的问题,尤其是隐疾……触线后消失的记者多了去了。
宋时真抬起头,眸光淡淡扫去:“如果我是无聊的你,我会跑去金权恩面前问她——听说您是金议员的女儿,这是否对您今晚的演出心态产生了影响?”
一话两讽,高级有爆点。记者们四下里相互看了看,像是意识到了眼前的女人是一块可以诱导挖掘的宝藏,按下快门的频率越来越高。
那女记者起初被她怼得顿一下,见有可挖的点,又不怕死地追问:“崔秀芝小姐话里的意思是,金权恩的身份会为她的演奏加分不少?”
这话问得更加露骨。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拂了宋时真趁机将事情扩大的本意,如果回答是,那怕是再过半小时她和妈妈就会被金议员请去喝茶。
所有人屏息待她跳进这个坑中。
宋时真眼珠一转,娇俏地耸了耸肩,一派无辜的表情:“做这一行的好像听不懂字面意思呢……这个问题难道不是你们当记者的需要去深挖的吗?”
“抛开偏见,用你们的笔记录下真实的事。”
速记本上惯性地记录下了这句话,记者们抬起头,面面相觑。
宋时真重新背起大提琴,这一次不再有人拦她,她径自离开。
从现在起,她将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去应对jk和金议员的压力。这不是坏事,最起码,崔秀芝可以因此拥有这样一个公平而精彩的未来。
走出礼堂时,红色的跑车准时停在了气派的回廊下,司机替她放好琴,将一束捧花献上:“少爷临时处理急事,让我把这些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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