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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想象着以后幸福美满的生活,手里的斧头不由得握得更紧。

他才不管谁是狼王,只要目标不是他家,杀谁都行。

鬼叔后背紧贴门板,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再时不时的看向床底下。

他的傻儿子和两个漂亮姑娘就藏在下面,如果狼人杀进来,找不到他们,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鬼叔闭了闭双眼,感叹这辈子过的是一塌糊涂,要是能在这场游戏里活下来,他一定不要再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

鬼叔这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躲在床底下的三人却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张欣雅忍无可忍,要不是这个傻子是鬼叔的儿子,她现在就想给他一巴掌。

傻子满嘴流着哈喇子,右手在张欣雅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稀奇的像得到了一件免费的玩具。

“阿爸说了,男人就是这样摸女人屁股的,有什么不对吗?”

张欣雅又羞又怒,扯掉他乱动的手臂,低低骂道:“不要脸。”

傻子瘪了瘪嘴,收手转向另一边,继续摸女人的屁股。

“你、你不要这样,这是不对的。”

印小霜性格软弱,不似张欣雅敢对他发飙,只能不停地往墙壁里缩,来躲避他的咸猪手。

傻子以为她在和他玩,兴奋地靠了上去,把人逼近死角。

“姐姐,你怀里是不是揣着小兔子,怎么一跳一跳的,拿出来给我玩,好不好?”

傻子伸手就要去抓印小霜的胸部,印小霜死死捂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别碰我,我怀里没有兔子,呀——”

傻子虽傻,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印小霜抵不住他用蛮力,衣服上的纽扣被拽下来好几颗,领口大开,露出大片乳肉。

“咦,这兔子咋没长毛呀?不会是大老鼠吧?”

傻子拱着脑袋往印小霜的怀里蹭来蹭去,印小霜难受的想要呼救,这时躺在最外面的张欣雅冷不丁地阻止她。

“小霜,你就让他摸一会吧,他再闹腾下去狼人都要引来了。”

印小霜委屈地直掉眼泪,权衡利弊,她还是放弃了挣扎。

傻子顺利抓到两团圆滚滚的肉球,兴奋的又揉又捏:“这是什么呀?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啊。”

印小霜一脸屈辱,什么话也没回,只当被狗咬了。

傻子就是傻子,摸来摸去也就那么回事,干不出别的,印小霜刚想松口气,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沙沙声。

那种声音有点像是外墙上有什么东西在到处乱爬。

守门的鬼叔一听到声响,浑身汗毛倒立,一张黑不溜秋的老脸变得极其难看。

“妈的!真他妈倒霉!”

鬼叔吐了一口口水,握紧手里的斧头神经紧绷到极点。

狼王选中了他家,那些沙沙声是狼人在外墙上攀爬,准备从烟囱里跳进来。

鬼叔急急忙忙找些干柴扔进灶台,又取了火折子点上。

星星火光还未燃成大火,就听到嘭的一声,头顶上的房梁多出了一个大窟窿,一只又一只狼人如灌进来的豆子,出现在屋子里。

鬼叔整个人都僵住了,双脚仿佛黏在了地上,一步也迈不出去,手里的斧头也如千斤之重掉在了地上。

之前想要决一死战的勇气都消失了,他害怕的尿了裤子,上下牙齿不停打颤。

宰了半辈子的牲畜,他自认没怕过什么,但是面对狼人,杀气再重的屠夫也还是会忍不住的脚软。

狼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那就好比把人类的脑袋换成了狼头,头与脖子之间毫无衔接的痕迹,就好像它们天生就长着狼的头。

“不、不、不要杀我……我、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食物,我家里还有、还有很多鸡,很、很、很多鸭,你们想吃猪、猪也行,我、我、我可以宰给你们吃……”

鬼叔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了,他想用食物收买它们,却忘了它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吃,是为了玩游戏。

“杀。”

狼人的嘴巴里吐出了纯正的汉语,鬼叔来不及去思考,就感觉身体各个部分都产生了剧烈的撕痛感。

十几只狼人一拥而上,一只咬下了他的胳膊、另一只咬下了他的腿、还有数不清的狼人争先恐后的把手掏进他的肚子。

肝脏、肾、肠子一股脑的挖了出来。

鬼叔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珠,在最后的意识里看了一眼床底。

他的傻儿子能活下来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过他没有机会知道了。

狼人不是傻子,掀翻床板就发现床底下藏着的三个人。

傻子吓得屁滚尿流,哭着把头埋进印小霜胸脯里,印小霜只觉得世界末日来临,双唇嗡动,一声尖叫也发不出来。

张欣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是第一个被狼人拉出来的,任凭她拳打脚踢,也没法阻止狼人对她的伤害。

她的胳膊被划伤了,一道道崩裂的口子溢出了鲜血。

血和衣衫不整的女人,都能令人狼人热血沸腾。

抓住张欣雅的狼人一把撕烂她的裤子,掰开她的双腿,下半身挤进腿间,举着勃起的性器捅了进去。

张欣雅哭叫着大喊救命,但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印小霜忽然醒悟,面无表情地推开怀里的傻子,在诸多狼人面前脱了个精光。

“只要不杀我,你们想干什么都行。”

第五百七十四章试炼——狼人杀游戏(H)

印小霜身材不差,放在女人堆里也能吸引同性的目光,更别说发情的狼人了。

狼人性欲旺盛,一看到鲜嫩多汁的肉体就把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它们扯下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顶着又长又粗的黑鸡巴,靠近印小霜。

印小霜瑟缩着肩膀,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有尖尖的指甲划过她的皮肤,来到胸口,她的一只乳头被夹住了,然后是另一只被温厚的大舌头舔了一下。

印小霜很想躲开这些令人不适的触碰,但眼下要想活命,她最好表现得热情一些。

“恩~”

印小霜硬着头皮发出呻吟,手臂也微微抬起去抚摸狼人的身体。

她的做法是对的,在她的柔情攻势下,有的狼人就像大狗狗舒服的低呜起来,有的也会减轻揉胸的力道,对她的身体各种舔刷。

但这一招也就刚开始有用,狼人毕竟没那么多的耐心,精虫上脑就压着印小霜,托高她的屁股,龟头顶在穴口,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

印小霜不受控制的往前俯冲,站在她面前的狼人接住了她,顺势揉了两下乳房,便将臭气熏天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同样被这样对待的还有张欣雅,她这边更糟,刚在她体内射精的狼人退了出去,立马就有两个狼人补位,一个插进小穴,一个插进后穴。

张欣雅嘴里还含着一根鸡巴,全身上下能吞鸡巴的洞眼都堵住了,她是想叫也叫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狼人们的凌辱。

“唔唔唔——”

“呜呜呜——”

两个女人尚且可以用身体争取活下来的机会,那傻子呢?没能抢到交配权的狼人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他比他阿爸死的更惨,成了一堆碎肉,想拼个全尸都难。

房子里淫靡的气息与浓郁的血腥气混在了一起,狼人们感官敏锐,一个个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精神亢奋的可以把这两个女人活活肏死。

张欣雅已经被肏的翻了白眼,四肢无力垂下,她的脸上、头发上糊着浓浓的白精,看起来半条命都没有了。

印小霜还好些,她努力迎合狼人的需求,配合它们变换不同姿势,不同角度,即使自己不断高潮,她也不敢有所懈怠。

不得不说,印小霜的身体素质是张欣雅比不上的,张欣雅晕死过去,狼人们就对她索然无味,有的狼人一气之下划破了她的肚皮,血淋琳的大肠小肠掉了出来,人顿时就咽了气。

印小霜看到张欣雅的死状,哭的是稀里哗啦。

她哭不是因为和张欣雅关系有多好,她哭是因为狼人能毫不留情地杀了张欣雅,同理也会杀了她。

她们只是泄欲的工具,即使她表现的再温顺,也不会得到半点怜惜。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很听话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还可以跟你们离开这里,和你们一起生活。”

印小霜的哀求没有得到狼人们的回应,反倒是埋在体内的鸡巴插得又深又重。

须臾,角落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跟我们回去?给我们生小狼人吗?”

印小霜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们生小狼人!你们要多少生多少!”

那个声音笑了,印小霜却被这笑声吓到毛骨悚然。

“呵,可惜啊,我们不需要。”

说话间,一个体型削瘦的狼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皮肤苍白,胸前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蜈蚣一样,横跨过心脏的位置。

它头部的毛发和其他狼人无异,都是灰黑色的,只有它的眉心处多了一簇白毛。

印小霜打量它的同时,它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看着她被肏得穴肉外翻的下体,里面插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鸡巴,鸡巴来来回回的往里捅,里面盛满的精液都被捅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

照理说,如此淫乱的画面看得鸡巴都硬了,它却还是一点玩弄的兴趣都没有。

或许,能让它感兴趣的只有它们的王。

“时间不多了,玩够就处理干净,别留下活口。”

白毛狼人拍了拍不听话的鸡巴,目光从印小霜身上移开,带着一部分狼人去了别处。

剩下几个狼人意犹未尽,也只能加快速度解决。

印小霜自知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不等狼人射精,抓起它的指甲刺进喉咙。

鲜血从喉管里喷射出来,印小霜自嘲的咧了咧嘴,哑着嗓音说:“早知道,我就不参加试炼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试炼——狼人杀游戏7

狼人出现的时间会根据暗杀数量延长。

所有人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束,其中李彩妹等的最为迫切,她住在村长家,和裴小雅一同窝在墙角里,手里拿着临时找来的一把生了锈的老式剪刀。

这玩意刀头都钝圆了,拿来自卫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不如小雅在犄角旮旯里捡的锥子好使。

李彩妹此刻万分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说下那些豪言壮语,她哪有胆子和狼人拼命,她又不是苏邢有那么多牛逼道具傍身。

哎,说到底,她还是太感性,苏邢帮了她那么多,她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

李彩妹正在为快要领盒饭而悲伤,忽然听到前方阿花悄咪咪在和苏邢说话。

“阿姐,你真的是预言家吗?”

李彩妹精神一抖擞,拍醒身边快要睡着的小雅。

“恩?是狼人来了吗?”

裴小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不是不怕死,只是有苏邢在,她才能安安心心的打一会瞌睡。

“你听听,她们在聊什么。”

李彩妹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低到只让裴小雅一个人能听见。

裴小雅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就听到苏邢在说:

“是,我是预言家。”

“那你查验阿秀了吗?”

“恩。”

“结果呢?”

“她不是狼王。”

“阿姐。”

“恩?”

“你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查验身份的吗?”

听到这里,裴小雅脑袋里的瞌睡虫跑了大半,她认真竖起耳朵往下听。

“你问这么多干嘛?”

“哎哟,我不就好奇嘛,阿姐你就告诉我呗。”

“你这小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查验方法我得保密,不能告诉你。”

阿花干笑两声,识相的转移话题:“阿姐,你说你都自爆了,狼人怎么还没来?它们不会不来了吧?”

“也许……是不会来了。”

苏邢说狼人们不会来,结果就真的没来。

第二波暗杀结束,村民们重新聚集到村长家门口。

他们以为会看到村长七零八落的尸体,没成想村长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叫人傻眼。

“村、村长,你没事?”

众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吓得魂都要飞了。

苏邢拍掉袖管上的墙灰,淡定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狼王没有选择我做目标,可能它也想看看我有没有本事把它找出来吧。”

“那……狼王选的人是谁啊?”

村长没死,死的肯定就是村民,就不知道哪些人那么倒霉。

“不好了!不好了!鬼叔和他的傻儿子死了,还有两个外来女客也都死了!”

有人从村尾踉踉跄跄地跑过来,脸色一片煞白。

众人心里一紧,又听村头方向传来大叫。

苏邢领着大家前去查看,就看到家住村头的老村医的头颅插在晒衣服的竹竿子上,他的身体四分五裂的散在周围,血泊中依稀可见被揉成一团的内脏和踩得稀巴烂的肉糜。

不少人都吐了,恶心的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村子里就一位村医,大家小病小痛的时候都受过他的救治,现在他死了,还是这么残忍的死法,每个人都接受不了。

“妈的!管它游戏不游戏的,我不玩了!要玩你们自己玩,我现在就要离开村子,你们谁要和我一起走?”

一位中年男子愤怒地掏出口袋里的平安符,扔在地上重重的把它踩扁。

想离开的人当然不止他一个,但大家都闷不做声,没人愿意附和他。

中年男子气急,拉着身边的老婆孩子就要跨过村口大门。

这时,苏邢开口喊住了他。

“你们只要踏出村子一步,藏在村外的狼人就会把你们当作晚餐吃掉,你们确定要离开吗?”

中年男子面上闪过一丝惊惧,脚步微顿,起了退缩的念头。

他的老婆也是害怕的哭了起来,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

“我不要走,我和孩子要留在村里,这里才是我们的庇护所。”

中年男子因为这句话再次暴怒。

“庇护所?你眼瞎吗?没看到他们死的那么惨,你想和他们一个下场吗?”

女人无话可说,低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孩子见阿妈哭的那么伤心也跟着一起哭,这一大一小能哭到人的心里头去。

围观村民心有不忍,加入劝说队伍。

“阿七,你就回来了吧,孩子还那么小,你就别整那么多幺蛾子了。”

“是啊,好好玩完这场游戏,我们不一定会输。”

“阿七啊,你要知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不在娘儿俩身边,你让他们咋活哟。”

“……”

“……”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中年男子两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终于心软了下来。

“好,大不了,要死一起死,咱们做鬼也不分开!”

闹剧收场,大家还是要回归正题,有人刚要向村长要第二次的查验结果,被查的当事人阿秀就来了。

她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村长面前。

阴沉沉地说:“我才是预言家,你这个冒牌货。”-

第五百七十六章试炼——狼人杀游戏82.6K+

阿秀爆出来的惊天消息令现场气氛一度降到冰点。

有人站出来要村长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有人坚定的相信村长,说阿秀是病糊涂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混淆视听的话来。

苏邢作为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人,仍旧气定神闲地对阿秀说:“在第二波暗杀来临,我查验了你的身份,你确实是预言家,但这不代表我就是冒牌货。游戏里同时出现两个预言家也不是不可能,你若是不信,大可来查验我。”

什么?有两个预言家?

众人前一秒还在为真假预言家争论,此刻倒是吃了颗定心丸。

一个预言家只能查验一个人,两个预言家就能查验两个人,效率大大提高了一倍。

阿秀紧咬嘴唇,一脸为难,她不是没有查验过村长,但是查验结果一点儿也没看懂,她能说什么?

“阿秀,既然你也是预言家,那你这两次都查了谁呀?快和我们说说。”

村民们急着想知道阿秀有没有查到狼王,如果查到了皆大欢喜,村民胜利,查不到只好继续游戏,祈祷自己在下一轮暗杀中得以幸存。

阿秀低着脑袋,嗫嗫嚅嚅地答道:“第一次查的是鬼叔,第二次查的是……是……”

“是谁呀?你说啊,别磨磨唧唧的。”

“是……是我阿哥。”

阿秀抬起眼皮与苏邢看过来的目光对上,不知怎的,她仿佛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她知道她在撒谎。

阿秀心里猛地一跳,迅速移开眼眸,逃避似的不再与村长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

“诶,是阿达啊。”

村民们的表情都僵在那里,他们第一波就把阿达投了出去,他是不是狼王他们再清楚不过。

“恩,他们的身份都是村民,对了,我阿哥呢?他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你们有人看到他了吗?”

阿秀故作平常,袖管下握紧的拳头却在微微发颤。

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大家都没敢吭声,而是等着村长来回答这个难题。

“阿达去了村外,说是要摘一些绿皂根,估计是有去无回了。”

阿秀是个药罐子,常年都要吃一种名叫绿皂根的药草,这些药草就长在青龙山的山脚下,来回路程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现在离阿达死亡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说他是死在狼人手里,合情合理。

果不奇然,阿秀没有怀疑,捂着脸一口一个阿哥哭得好不伤心。

村里的长辈都是看着阿秀长大的,想到她以后孤苦无依,难免会生出浓厚的罪恶感。

但不管怎样,游戏还得继续,恶人也还是得当。

既然两位预言家都没有查验到狼王,他们必须得再投出一个人,砍掉他的脑袋,来博取少之又少的命中率。

“我有一个办法,如果大家能跟着我一起投,说不定能找到狼王。”

祁元突然出声,引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不过就是个外来人罢了。”

要不是狼王只可能在原住民里产生,这些外来人早就被投出来了,还用得着牺牲村子里的人?

村民们一想到他们除了添乱没有任何用处,顿时就没给好脸色。

祁元不介意对方态度上的转变,温和说道:“你们只要相信我这一次,如果我的选择是错误的,下一次你们可以把我投出去。”

“切,你以为我们不想投你吗?问题是,你们这些外来人只可能是村民,不可能是狼王。”

“是,我们是村民没错,但你们有没有想过,狼王亦是狼人,村里隐藏了多少狼人,这些狼人当中有一位就是狼王,如果我们用最笨的办法,每一次投出去的都是狼人,那么总有一次会投中狼王。”

祁元话里信息居多,朴实的村民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有狼人混在我们之中?”

“好像是吧,我也没太听懂,阿全,你听懂没?”

“啊?哦,听懂一点点吧。”

“……”

村民们一辈子没出过青龙山,彼此之间都是最熟悉的,说他们之中隐藏着狼人,着实有点儿离谱。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又怎么能确定每一次投出去的是狼人,而不是村民呢?”

刚才出言呛声的村民再次对着祁元发起质问。

祁元垂下眼眸,扫过每个人的双脚:“这就要看看你们的鞋底板了。”

原来在他们进村时,他就让边昊然在地上洒下荧光粉,鞋底板沾染最多的必然就是狼人。

听完解释,所有人都脱下了鞋子,边昊然取出紫外线手电筒,在每一只鞋底板上一一照过。

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那些布满荧光粉的鞋底板多的令人咂舌。

“什么啊,你用这个方法来推断谁是狼人也太武断了吧,有人走路多,有人走路少,走多路的人当然沾染的机会比别人多,难道他就一定是狼人了吗?”

说话的人手里的鞋底板大面积都是荧光粉,他反应最是激烈,愤愤的穿上鞋子,就要拍屁股走人。

“哎哎,你走什么走,大家还没投票呢。”

一帮村民拦住那人不让他走。

那人脾气上来了,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是不是狼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邢作为村长,她说的话具有一定的权威性,没人敢在闹事。

第二轮投票开始,那大声咒骂的男人成功得到了所有人的票数。

只是没了鬼叔,这次谁来砍下他的脑袋呢?

“我来!”

陈昔大摇大摆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破破烂烂的菜刀,看刀刃锈的发黄,用来砍头实在有些勉强。

“你行不行啊,要不还是算了吧?”

萧景明本不想插话,安安静静的当个围观者也挺好,但是吧,他那把菜刀别说砍头了,砍块萝卜都够呛,到时人还没死,头掉一半,想想都觉得惊悚。

陈昔却嫌他不识货,拿着菜刀凌空挥舞了几下:“你懂个屁,这刀贵得很,别说砍头,砍钢筋都只是一刀的事。”

陈昔此话不假,他拿的不是寻常菜刀,而是用积分兑换来的一刀砍,凡是一刀就能砍断所有事物,是他拿来保命的最佳武器。

知道这件道具的人不多,很多人都会因为它的外表而忽略它的实用性。

陈昔能在小世界里活到现在,多亏了这把一刀砍。

“让开。”

陈昔拿着一刀砍走到男人身边,男人吓得抖如筛糠,想要逃跑,陈昔下手一刀划破他的右后腿,只听撕拉一声,皮开肉绽,男人摔倒在地,平凡面孔上生长出一层薄薄的黑色绒毛。

“你们看他的脸!他真的是狼人!”

男人身份暴露,不甘心的想要爬出村子,无奈陈昔的刀快如闪电,一刀下去,如同切瓜,一颗黑色头颅滚落下来,在滚动中彻底变成一颗狼头。

“村长,它是不是狼王?”

能区分狼人和狼王的只有预言家,在场有两名预言家,但在村民眼中村长显然要比阿秀更可靠些。

苏邢盯着地上的狼头,神色莫辨:“不是狼王。”

“唉。”

村民们希望落空,顿时眼里没了光,他不是狼王,接下来岂不是又会死很多人。

“大家不要气馁,我们只要把可疑人数统计好,交给两位预言家,每一轮就能排除两人,狼王是逃不了的。”

“是啊是啊,我们有两次查验机会,还有一次投票,三次加在一起,怎么着也该找出狼王了。”

村民们又有了盼头,他们配合着边昊然进行鞋底板筛查,凡是荧光粉占面积较多的就站到一边,由村里辈分最高的老人写下名字,一式两份交给村长和阿秀。

阿秀眼睛红红的,盘踞在心里的恨意已经抹杀掉所有善良。

她突然提议道:“在第三波暗杀开始前,我建议以抽签的形式分配房屋,这样即使狼王选中了你家,死的也不一定会是你,大家全凭个人运气,至于外来人,你们可以重新选择,自由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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