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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容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弹琴,莫非真是夜猫子?
1805似乎很激动:“有事情做了主人,快去瞧瞧啊,还能听到弹琴声呢。”
周棠放下水壶,裹紧身上的大氅,便往那边走去。
后山的风呼啸而过,很大,带着浓浓寒意,而后山东边便是关押着那些药人的屋子。
周棠到的时候,只看见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放着古琴,并未看见人。
难道是风刮得,亦或者禽鸟经过停驻?
正当周棠想转身,一声似弱的呻.吟声忽然响在他身后。
月在悬挂中天,澄澈明净,少年俊雅的眉目映照着月光,他穿着一袭白衣,沾上了不少的灰尘,苍白着脸,忧愁的皱着眉,赤乌着眼看他。
“是主人吗。”
周棠略微诧异的看着他,少年秀致的眉梢轻轻拧着,嘴角溢出鲜血,似乎在强忍着,瞳孔涣散的已经不能认出他的脸,要依靠衣服颜色,才能知道他是魏卿。
他这才想起来,容玠的身体虽然一日日变好,但那些是毒药,此刻他恐怕忍耐着比寒食散还要严重的后果。
但痛不致死,周棠慢悠悠朝他走去,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隐忍的神情,觉得这强撑着不倒的样子也十分迷人。
青年薄唇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微笑起来:“容玠,你——”
措不及防,容玠朝他伸来一只手,狠狠的把他扯到了身后的青石台上,他仰面躺着,身前是虚弱的容玠,他反射性想掏出袖口的毒针,想到面前的人是谁又生生忍住,没下毒手。
毕竟这人可是他花着金贵的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容玠上半身衣服早在翻滚间褪到了肩膀,露出大片胸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棠,神情无辜,脸容嘴唇皆失去了血色。
“主人…奴好难受……”
他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的与周棠对视,分明已经快要难受的痴狂,却只是按着周棠的身体手腕,大胆的重复:“救我,魏公子。”
周棠的解药并不在身上,他想回去拿,却被拦住,容玠按着周棠双腕,手指缓慢地摩挲着他腕侧,好像在感受什么,他眸光有些模糊,“你要抛下我走吗,你不要我了吗?”
他的眼神如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般迷人。
不让他走,又喊难受,周棠眸色闪过戏谑,忽然一把掐住了容玠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解药不在我这,回去给你取还拦我?你这是要以色侍人,让我当你的解药?”
隐仙谷毒医百毒不侵,血同样可治百毒,但周棠知道他未必算计到自己头上,因为这毒发时可使人神智不清,就如同服用了罂粟一般,头疼又神魂颠倒的晕眩。
容玠被质问的一愣,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周棠脸上一颗巨明显的红上又开始涣散,才无辜的道:“以色侍人…奴要、要以色侍人,取悦主人。”
他凑近了周棠,手腕抓的格外的紧,但明明周棠只要翻手一掌就能把他拍远,却是真切的舍不得。
那还得再花多少钱啊,他种出那些药材也不容易。
而就是这么一出神,便给了容玠可趁之机,对方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自己的眼角上,周棠还没反应下来,便一路向下,犹如蝶翼般掠过周棠的脸颊,细擦过他的下巴,最后落在红红的两块微张的唇肉上。
他亲得很仔细,嘴唇密密地覆盖着周棠的唇肉,一只手轻抓住周棠的手腕,温暖叠着温暖,最后,他缓缓的探出了舌尖,想要索取周棠唇齿里的口涎。
喉咙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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