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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周棠舔了舔唇回答,“你不能杀了他们。”
真这么做一个不留,这个世界可就得崩塌了。
季时寅闻言凑到他耳畔,歪头轻笑:“好啊,那本王答应棠棠饶了这群人一命,你跟本王走好不好?”
“…好。”
白少生神色凛然,抬眸看向周棠,他刚想伸手,下一刻一阵黑雾腾起,季时寅连带着周棠就在原地消失。
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割裂感让周棠有些头晕。
他刚感觉站稳身体,就被季时寅用力推到了床上,不着衣物的冰冷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身上,大掌开始迅速扒着他的衣服。
周棠被摔懵了,但能察觉到季时寅的古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施|暴欲,让他只能变为爱|欲强加给自己。
“棠棠,你的身体好烫。”男人冰冷的气息重重的喘息在他的耳畔。
周棠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带着微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并起开始乱闯,折磨的他情|欲乍起。
季时寅把他死死的按在软床上,肌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腰肢。
似乎在害怕周棠挣扎,他周身散发出点点黑雾,犹如触手一般捆绑住了床上青年的手腕,脚腕,然后大力拉开。
将他整个人都奉献给了面前这只欲鬼。
季时寅的下颌紧绷,唇角紧抿,虽然眉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这正是季时寅压抑着他心底强烈暴|欲的表现。
是谁说鬼没有欲望的?
脖子被一团黑雾缠着,因为热而产生的汗水将青年的发丝打湿,黏在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那乌黑的眼睛盈盛着水意,红唇一张一合还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有种惊心动魄的艳靡。
阴暗的房间,寒冷的温度,粘稠的水声,暧昧的气味。
桌上点燃的白烛倒映着墙上俩人融合为一体的身影,交叠,起伏。
季时寅附身凑过去舔舐周棠嘴角的香津。
就这样的动作他也没有退出,而是抱着无法动弹的周棠起来,将重心彻底坐在他的身上。
周棠的嘴巴被黑雾塞住,眸中具是惊讶,脊背与修长的脖子被迫扬起,小腿止不住抽筋。
“棠棠。”
男人似叹息,轻飘飘的语气,是对最挚爱的伴侣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呆在本王身边呢?他们都没有本王爱你,只有你,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
“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棠棠。”
微凉的风从窗口传来,带着小雨丝气息,将屋内最后一点烛火暗芒吹灭。
地上衣服床单散乱,若隐若现的喘音越来越大,惊散了躲在门外的几团黑雾,都四涌散溢。
天光大亮,不知不觉距离桃家全员覆灭已经过去一月,初秋悄然来临,枯败的枝丫掉落在地,被人踩踏发出清脆声响。
“没人动的了季时寅,周棠快不行了。”
面容俊朗的齐鹤然阖下眸子,深邃的眼尾轻挑。
那天他摸到周棠的脉搏时就感觉到了。
齐鹤然碾灭脚下的破叶,心不在焉说:“整整一个月,这座城都笼罩在他的威压下,他究竟想得到什么。”
那只厉鬼究竟想得到什么?
虽说从那以后再也没伤害过人,可总有源源不断的阴气四起,最后壮大他的魂体,让世人惧怕,将季时寅这三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也因此,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都纷纷跑来寻求风水先生的帮助,祈福驱邪,希望能给他们带来一点心安。
如果时间回溯到几个月前,他们不会再踏上那座山,就算是死,齐鹤然也不会同意让周棠去结冥婚。
可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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