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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猛虎擒拿羔羊,季时寅锋眸放光,面颊末入他的颈窝,喘息加重之时邪气放肆的呼吸着,粗声道:“棠棠,跟本王说一遍,你会永远呆在本王身边。”
“唔——”周棠面红耳赤弓起脊背脖颈,声线轻颤,“季时寅,我会待在季时寅身边。”
“是永远。”
即使是强迫,他也要青年承认他们俩之间的羁绊。
周棠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赤着胸膛,白色的衮服外袍虚虚的穿着,袒露的上半身紧致的肌肉在深夜叫嚣着欲态。
他的野性难驯与肉体都像是雕刻的艺术品被赋予神态。
视线上移,季时寅那张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神是如此的淫邪,只为他产生的如此黑暗的情愫。
周棠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屋子里的月光从后折射在男人的侧脸,让他的眼神变得那样深邃迷人。
男人咬紧牙关,舔掉青年滚落鬓角的汗珠,兴奋的抚摸着青年的肌肤,耐心的又说了一遍:“你重复一遍,本王才放你去齐家,否则,你哪儿都别想去。”
“我、永远,呆在你身边。”
周棠的心脏溅起一阵涟漪。
季时寅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把下巴靠在周棠肩膀,把他立抱了起来。
他知道青年除了想要的权,还想要什么,可只有这一点季时寅不会答应。
若周棠企图动摇他,那么青年就会失去这一切选择的机会,他必须要周棠和他绑在一起。
直至深夜,青年张狂的嗓音与男人的低沉都在从夜晚不间断到凌晨,暧昧的气息四处蔓延,金丝软床凌乱不堪。
从墙角缝隙隐秘升起往床方向游去的不详黑气,都在接触到床的那刹泯灭消失。
只要有季时寅在,就没有一点机会。
……
这个城市的黑暗褪去,危机四伏的危险渐渐消失,早晨的阳光慢慢上升,冷酷冷清的温度散去,霓灯也渐渐暗下。
一个遮着白骨油纸伞的青年慢慢经过日光鼎盛的喧闹街市,最后停在北区的别墅门口。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无意间露出手腕上色泽鲜丽的翡翠玉镯,白骨伞下露出的侧脸精致又漂亮。
1805:“主人我真是瑟瑟发抖。”
周棠挑了挑眉,“为什么。”
1805:“因为你身上,好浓的阴气啊!”
下一秒门被打开,家仆垂眸不敢多看,尊敬的领着他走向别墅内。
也不怪家仆不敢乱看。
实在是一个晚上,厉鬼季时寅的威严就传的满城风雨,想要眼睛的都不想看到不该看的。
周棠并不在意家仆的眼神,也没理会系统的吐槽。
他走到正厅大院,看到穿着睡衣,披着外套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等他,身边站着几名提着药箱的医生和家仆。
“周棠,你来了。”
齐鹤然满脸疲倦,见到周棠时强撑着精神,扯着嘴角。
周棠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应该所有人都病倒了,家里才会有这么多医生。
他看着齐鹤然的样子,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睡?”
齐鹤然一怔,随即点头,家里的人都生病了,只有他还健康,要公司家里两头跑。
更别提今早把桃喻送走时,对方还大放厥词说周棠只是个假的,不会帮到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让齐鹤然感觉到头疼,也让他意识到招惹桃家和桃喻真是错误的行为,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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