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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思棠横气什么,不过一个死瘸子,今天连面都不敢出,呵呵...”
“你可别说了,你没看到他今天折磨徐家少爷那场面,诶哟跪下磕的直响,宋君怀少爷在都没劝住,太羞辱人了,你可小声点!”
“怕什么,他又不在这儿...”
两人嘟嘟囔囔远去,太子听到熟悉的名字,感兴趣的掀起了帘子。
“这小侯爷行事倒是愈发张扬了,家丑便罢,现在是徐家的面子都不给。”他淡淡说道。
属下回道:“桑小侯爷许是被老侯爷宠惯了,手段毒的没有分寸,也是苦了他们。”
太子闻言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心中对桑思棠这为人性子更差了些。
桑思棠从前到今,便是一直活在京城之人的口中,从前七八岁时他是名动京城的少才子,如今却被养歪,为人狠戾凶煞,一脸的死气,旁人瞧上一眼就要吓许久,是名正言顺的玉面修罗。
太子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宋君怀时常被百姓们跟这样卑劣的人作比较,也是可惜了些。
夜晚来临,周棠醒来了,浑身都是汗,热得。
他这一睡便睡了两个多时辰,已经把桑府的家宴都睡过了。
阿芽也一直窝在屋内芙蓉帐的某个角落,周棠一醒,他便上前扶起周棠,还贴心得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问他要不要沐浴。
“还在外面跪着吗?”周棠阖了阖眼眸,看向墙角烧的旺盛的火盆。
阿芽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怜悯:“主子,这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了,外面那么冷,估计膝盖都僵了。”
周棠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脑内江北暮的黑化值没涨,说明还能熬。
要说这江北暮为什么偏偏是被卖进侯府,来给小侯爷当奴才,也是有理由的。
江北暮身后有密探和自己的军队,如果忍不了他大可一走了之,再放一具自己伪装的尸体就可。
但他接近侯府,为的就是这只有从侯府才能知道的消息。
侯爷府的老侯爷手中有居多与皇帝来往的迷信,这老侯爷能耐大,与官盐贩卖有所牵连关系,江北暮要的就是找出皇帝最近着重的动向。
“你去把他叫进来吧。”周棠垂眸把玩着自己垂在身前的发尾,嗓音清哑。
阿芽虽然无脑听桑思棠话,却也有些可怜那外面跪了这么久的奴才,所以周棠一下令,他就很快出去把江北暮带了进来。
门一开,屋外的寒风簌簌就猛的灌进来,过了一会儿,江北暮就被两个奴才提着扔了进来,然后退出去门合上。
青年身上的伤口没有上过药,因此常跪太久,鲜血又从背上的布料渗透了一些,浑身寒气,唇色也白的吓人。
但即便如此,他的脊骨也挺的很直,是个硬骨头。
“抬起头看我,现在你可恨我?”
周棠垂眸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轮廓并未显得狼狈,因为太过苍白,那双被墨洗过的黑曜石眸子十分深邃,更显得幽暗危险。
屋内燃烧的火盆啪嗒啪嗒作响,暖香暗暗流动,那被金钱暖玉堆砌出来的富贵侯爷坐在轮椅上,白玉的双足从尾袍里露出来,轻轻踩在轮椅上,浑身透着刚醒的慵懒味儿。
江北暮抬头时,最先看到的便是这双漂亮的,充满神秘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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