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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给他喝。
他按住了沈如郁的手。
沈如郁抬眸冷静的看着他,目光清冷:“江允柳,你干什么。”
“你不能这么做。”江允柳扫了眼不知情的周棠,神色变冷:“皇帝不允许你这么做。”
沈如郁也不想用江允柳的血,他是医者,谢殃为什么不能喝他的血。
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情况中,周棠勾了勾唇,明知故问道:“做什么,不是要喝药了吗?”
他抬手在虚空中摸了摸,好像在找药碗,沈如郁先行一步甩开了江允柳的手,迅速划破了手腕,将血挤进碗中,才将药递到了周棠面前。
周棠接到后,在脑海里抱怨:“这应该很苦吧。”
1805老实承认:“卖相是挺吓人的,又黑又绿又红。”
“......”
周棠抿了抿唇,直接一饮而尽。
但入口苦涩腥涩的汁水刚滑落喉间,却又尽数涌上来吐了出来。
他难受的趴在床边,简直把自己的淤血都吐了出来。
好半晌他都不敢舔唇,开口就是呻吟,“好难喝...好恶心。”
1805:“咦惹,主人你好浪费,换了个人的血喝你就挑剔了吗。”
沈如郁闻言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他的血就这样难喝吗,明明前几日皇帝割腕放血,周棠都喝完了,今日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们确实是误会周棠了,前几日他是被喂的,今日是自己喝。
他人是清醒的,当然觉得这药恶心的想吐,回味时舌尖还有铁锈的味道。
沈如郁转头去看太监,要他去药膳房再煎一碗龙血草。
擦掉嘴角的血,周棠重新躺回到了榻上,身上盖着龙袍,眉宇间萦绕疲倦,“不喝了,反正醒了,这眼睛不用治了。”
“这是皇上的命令,你每日都得喝,这样才能好的全。”沈如郁垂下眼睑,声线平淡,从容说道。
周棠缓了一会,想了想都刺激了江允柳,为什么不干脆把沈如郁一起刺激了。
叹了口气他才继续扯唇阴阳怪气:“沈如郁,这毒是你下的,你不用自欺欺人,没解药,喝多少药都好不了。”
这句话直接击中了沈如郁不愿承担的弱点。
还没等他们回神,周棠又喋喋不休,“你们一个对我下毒,一个部署规划全局,皇帝黄雀在后,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快死了,大快人心,你们现在又要我活着,不可笑吗。”
说着周棠神情激动了起来,他剧烈咳了咳,掀开了龙袍攀住了太监的手,厉声朗声笑道:“这一切都是命,都是我欠下的命...我是堂堂九千岁,岂会败在你们手里!”
谢殃的情绪太不稳定,江允柳与沈如郁神色皆是一怔,沈如郁是没想到这一切谢殃都知道,江允柳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被刺激到,就像疯了一样。
既然谢殃全都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忍气吞声和他们周转,还曾和他们笑言笑语。
二人想起自己对着谢殃示好,实际上对方心里什么都清楚的模样,眼神都蒙上了黯然。
太监见状连忙叫两位大人离开此处,切勿再刺激谢殃的心情。
1805:“江允柳,沈如郁out了,说不过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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