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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杜伯父吗?救救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似乎听见了不属于杜昼裴的声音,青年趴在了门上,咬着牙默默流泪,用清冽的声音恳切道。

外面的二人虽看不到周芝楚的脸,却也能根据这颤抖哽咽的声线联想到那张漂亮的脸上一脸不屈却又求助于人的无措神情。

只要想想就让人浴血沸腾了。

眉毛突兀一跳,杜昼裴心慌地抬眸看了一眼面色不定的男人,担心他把周芝楚带走。

明明之前都未有这种想法,但看着那双幽深的眼睛,杜昼裴突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总认为杜阎启会把他的阿楚抢走,并且这种心思愈来愈浓。

但被求助的杜阎启只是双手交叠,用空闲的右手蹂躏了下自己的左手背,好似一点反应也没有,让开始焦心忧虑的杜昼裴慢慢放松了紧张。

他就说嘛,他父亲三十多年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因为周芝楚的一句请求就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那可是他都害怕的,身上散发着真正血腥味的商界帝王,是真正从腥风血雨中闯出来的,不可能会对一个小辈产生怜悯之心。

手指尖敲了敲权杖的柄端,杜阎启扯了扯嘴角浅笑,“看顾好你的朋友。”

没想到周家的小公子脾气还挺倔,只可惜他这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摊上他,那孩子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以后这些人别往家里带。”他忽略了周芝楚的请求,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杜昼裴,语气波澜不惊道:“包括你养在外面的人,懂么?”

他什么都知道,包括最近被杜昼裴花钱养在外面的少年身份。

他对杜昼裴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却也反感他将外面玩的人带回来,所以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杜昼裴的猜想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周棠确实不会轻易跳楼。

把整个房间能搬起来的家具全都砸向了门口后,周棠喘了口气缓缓坐到了床上,擦了擦汗开口。

“杜阎启听到了吗?”

1805时刻监视着外面的情况,闻言立即道:“他听到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直接离开了诶。”

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周棠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淡淡道:“这很正常,杜阎启已经登上了权利和财富的巅峰,对人时刻保持警惕是他的面具。而且我也并不是要他现在就对我产生兴趣。”

嘴唇勾出一抹期待的笑容,周棠眸底的玩味意味越来越浓厚,“商人最喜欢带着面具示人,而我的目的——就是打碎他的面具,让他用真正的面目对我。”

1805是知道的,它的宿主自信的模样一直是迷人的,可以轻易让任何一个人为之倾倒。

周棠将水杯猛地抛到地上,碎成了一地玻璃渣,然后缓缓脱掉拖鞋踩了上去。

1805:“宿主!你在做什么啊。”

鲜血顺着青年那红润的脚底慢慢流出,玻璃渣毫不留情的刺进那稚嫩的血肉,因疼痛而愈发明显的黛青色血管在肌肤上隐隐突起。

十分脆弱的周棠用脚心碾了碾那玻璃,还踩着走了两步,似乎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疼痛。

抬脚晃了晃,他解释道,“想要得到多少,就必须付出多少,我要得到的是王的宠爱,在这条路上就注定危险不已。”

那张稠靡白润的面庞绽开出大.大的笑容,被疼痛和疯狂侵噬的感觉令他染上明艳的色彩:“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切只会成为杜阎启对我心软的把柄。”

听完宿主的话,1805缓缓朝周棠竖起大拇指。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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