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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面容。

粉.嫩的舌头, 灵巧地卷走指尖上的奶油。

顾聿涔只觉得掌心微微发热, 冷水从指尖流过都变得温热。明明是冷水澡，浴室里的气温却在上升。

喉咙一紧。

脸颊、耳根泛起滚烫的红晕。

花洒被开到最大, 水流至头顶冲下，淅淅沥沥的水声冲淡了浴室里沉重的呼吸声。

……

顾聿涔从浴室出来, 进入贤者时间。没一会, 敲门声响起，他起身去开门。

“涔哥, 你好慢啊。”

顾聿涔呼吸一滞, 刚才在浴室里肖想的人, 现在正在自己面前, 看着对方干净明亮的眸子, 顾聿涔升起了一丝罪恶感。

“怎么了？”

“我浴室的热水器不出热水。”

顾聿涔这才看见, 路晚是抱着衣服和浴巾过来的。

“我刚来敲了两次门，你都没开。我就去找冉祈, 开门的是余问。他说他房间没空调, 来冉祈房间蹭床, 我想他们轮流洗，肯定没那

么快。就来你这等了。”

“你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 他们俩都洗好了, 你还没出来。”

顾聿涔：“……我洗了个头。”

“他们也洗头了。”路晚说, “我还以为你喝多了, 在浴室里睡着了。”

“啊，嗯……”顾聿涔立刻入戏，打了个哈欠，“对，太困了。在浴室里睡着了。”

路晚立刻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

“他们洗完了，你怎么没去他们那洗？”顾聿涔问。

“我担心你在浴室睡过去，万一出事怎么办，所以又过来等。”路晚扬起一抹笑意，“还是我关心你吧。”

“……嗯。”

顾聿涔侧身让路晚进来，路晚轻车熟路，“你困就去睡觉吧，我洗完会自己回去的。”

路晚说着抬脚往浴室里走，却被顾聿涔拦了下。

路晚：“？”

“我想上个厕所，等我一下。”顾聿涔唰地一下关上门。

打开浴室通风。

他自己没闻到什么味，但长时间出在一个空间里，嗅觉会变得迟缓，他怕路晚进来闻到什么味。

顾聿涔还洗了下浴室的地板，又用刮水器把地上的水刮干净，防止路晚进来不小心滑道。

等他出来，才发现路晚席地而坐，房间地板铺的是瓷砖，又没地毯。路晚靠着墙玩手机，听见他出来才埋怨地问。

“你怎么进去这么久？”

顾聿涔问，“干嘛不坐床上？”

“我还没洗澡。”

路晚没洗澡坚决不上.床，也不会上别人的床。

“去吧，好了。”

路晚动了一下，“嘶”了一声，“腿麻了。”

他是盘腿而坐，太久没动，血液不循环，顾聿涔要来拉他，路晚忙出声，“别别别，我自己起来。”

小腿像是被蚂蚁啃食，路晚眉头轻蹙，好一会才从腿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去洗澡了，你睡觉吧，不用管我。”

路晚进了房间，顾聿涔刚安分下来的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

顾聿涔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自控力越来越差，也许是因为和路晚的接触越来越没边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