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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在充满监控、随时会释放昏迷气体的屋子里生活。

禅让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完全的掌控了这对父子,完美总结出报告、数据、实验模型,职称又升了一级,管辖范围从一栋大楼扩展成一个园区。

为了方便写报告,禅让终于给幼崽取了名字。

(五十七)

“雪斯,过来。”

禅让和往常一样进入到房间。

他拍拍手,稍微一喊。幼崽就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玩具,乖乖走到雌父面前,任由雌父抱着自己——先前有一次,小雄虫不愿意丢下正在玩的积木,积木便被雌父以“危险物品”的理由收走了。

后面雄父哀求了好一阵子,雌父才愿意还回来。

小雄虫却不再玩积木了。

他才两岁,不明白未曾谋面的祖雄父为什么要送自己东西,也不明白雌父为什么生气,更不明白雄父和自己为什么只能待在屋子里,只有特殊的情况才能出去玩。

小雪斯不明白,私底下重重打自己巴掌——他期许这样就能说话,然后让雌父对雄父好一些。

雄父往往哭着抱抱他,父子两躺在地毯上,互相看着什么也不说。

到这个时候,幼崽又会希望雌父过来。

因为雌父会说话。

“张开嘴。”

小雄虫乖乖张开嘴。

禅让照例检查一遍幼崽声带发育后,愁得掉头发,“奇怪。声带发育很好,为什么不会说话呢?”

这都愁得禅让再开一个课题组,每天定时打开记录幼崽声带发育,带着数据和样片走遍各大医院。

“难道,不说话和寄生体相关?”禅让琢磨起来,顺势把边上的雄虫也拽过来,“白玉。出来。”

又到了每个月例行检查的时候了。

(五十八)

例行检查。脱掉衣服。

而正常项目之后,白玉还要再多穿一些衣服。有时候是一些常服,一些职业装,一些五花八门的绳衣。

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和往常一样,在结束检查后,老老实实穿上绳衣,背对着禅让,等待对方更进一步的动作。

今天会轻一点吗?

白玉绝望地想着,身体一点也不敢动。他生怕恐惧带来的瑟缩,会被禅让盯上,引来更加极致的暴力。

曾经有次闪躲,就是这样。白玉最后的力气全部用来哀求禅让,不要让幼崽看见,他匍匐在雌虫的鞋边,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玩弄地踢踹中,竭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被玩了四天三夜。

回去时,躺了足足半个月,白玉才缓过来。

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凄惨了。白玉低着头,脖颈发凉。禅让的鞋一步又一步走入他的视野。

“真无趣。”

他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下一秒,白玉浑身发毛,他感觉到自己被拽起,绳衣勒进肉,禅让的脸藏在身后,冰凉的手指压进来。

“项目进展太顺利了。顺利到不像是在搞科研。”

不!这是什么意思!不要!禅让不要!白玉疯狂摇头,他也不管禅让能不能看见,摇头是他唯一能表达抗拒的动作。

他被拖拽出检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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