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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棱果然和禅元一样,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列个计划。

恭俭良戳着老二的脑袋,哼哼唧唧起来,“你果然像你雌父。”

禅元承下这个锅。不过他还是要表示下自己小时候的聪慧,平静道:“我小时候,比较擅长先斩后奏……还我在这里,可能人都已经杀了,开始考虑怎么处理尸体。”

他的口吻过分平淡。支棱瞅瞅自己的雌父,最终还是决定和雌父学习。

“要怎么处理?”

禅元挥手给老二一个脑瓜子,“你还真要处理啊。”

瞧瞧,说他两句,又给钓上来了。怎么长这么大还不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呢?禅元左看看右看看,越发觉得支棱这散漫的情绪控制和恭俭良如出一辙。

“唉。别那么像你雄父。”禅元打完又揉揉老二的脑袋,叮嘱道:“要学会控制情绪知道吗?又不是雄虫,这个年龄犯了错可不好糊弄过去啊。”

支棱:……

他已经受过了足足三个月都被雌父雄父盯梢的日子。

小时候,他还嫌弃雄父雌父总关注对方,继而忽视自己。现在他是巴不得这两个继续秀恩爱,不要继续咬着自己不放了。

“雌父,你和雄父去睡觉吧。”

“啪。”禅元黑着脸又揍了一下老二,“你还知道睡觉。你知道因为你的事情,我都多长时间没有爬你雄父的床了吗?”

教育支棱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

禅元不指望三个月就能把老二打磨出一个正常人的外壳,他压着支棱继续做一回社会性测试,父子两得了空闲就坐在桌子前进行社会化的测试和心理对抗。

恭俭良只需负责痛殴支棱。

他们三热热闹闹又教育了半年,支棱还是硬着头皮一旦都没有变化。

安静却已经慢慢能够一个人出门了。除了哈顿中士外,其他观望的军雌也开始尝试对小雄虫发出约会。

他们带着安静去一些公众场合,去得最多的是训练场和曾经的食堂。禅元提前把这些军雌的家底抹个七七八八,无论哪一个拿出来都比他家老二正常千倍万倍,实在是教育孩子忙碌,禅元还会安排两个军雌或者三个军雌在同一天和安静见面。

雄虫嘛,只娶一个是很少见的。

禅元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面对支棱的咆哮和抗议,他也是轻描淡写说道:“急了啊。”

“谁急了。我才没有急。”支棱语速越发快,“雌父,为什么要让安静和其他军雌约会。他一点都不喜欢出去。”

“安静又没有结婚。”禅元按着老二的头,促使他继续做题目。这些社会化测试题,今天没做完,他是不会放支棱出去的。“你和安静是什么关系啊。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他和睡在一起啊。”

“我。我、我不管!”支棱笔一丢,就要开始闹了。

禅元冷静看着老二十几岁,凳子一踹躺在地上打滚。远征二十年还没结束呢,他还有时间和这个崽继续耗下去,平淡道:“哦。我再和你强调一次。安静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如果不学会如何尊重他,你一辈子都别想追求他。”

支棱满身尘埃,他躺在地上,注视着雌父,怨气十足,“你不就是这么对待雄父的吗?”

“我还不够尊重你雄父吗?”

“我最起码不会让安静和我玩那么多花样。”

“!”禅元老脸一红,但他很快平复下自己的羞耻心,双标起来,“你雄父那是个特例。特事特办。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情!支棱,你要现在开始修心,来雌父带你一起读哲学书吧。”

哲学令心神旷达,令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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