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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安突然出声,责道。

“这不是有你么。”勃律扫他一眼,“知道你在外面,我才让他们出去,换你进来的。”

祁牧安轻笑一声,开始替他缠新的细布。然而缠了一半,他说:“人已经抓到了。”

“这么快?”勃律还有些惊讶,拢好里衣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抓到的?”

“正要往外面送信,连信鸽一起抓到的。”祁牧安顺势坐在了勃律的旁边。

“送什么信?”勃律问。

祁牧安于是从怀中那处一个小竹节,明显就是从信鸽腿上摘下来的。他将东西放到桌上推给勃律,勃律看了一眼,接过来打开,取出一张字条。

上面写了他们要出兵的时间和方向,说详细也算不得详细,但于李玄度而言是个极其有用的信息。

勃律看了一眼之后就合上扔在了桌子上,半响之后问祁牧安:“两天时间,你说这是他第一次传信吗?”

“应该还传过一次,李玄度应该知道了你们的具体位置。”祁牧安道,“你要出去看看吗?或许还能再问出点什么。”

勃律的胳膊杵在几面上,思忖须臾,之后把手从下巴上搁置下来。

“他不会贸然向我们进攻,他也在等时机,而我们攻打哈尔巴拉看来就是他的时机。”勃律看着桌面上的这张小字条,对祁牧安道:“阿隼,这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置吧,我就不出面了。”

“好。”祁牧安没说什么,而是轻柔反问他:“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勃律摇头。

“那一会等我回来一起吃。”

勃律点头,应下来他的话。

祁牧安起身从帐子里走出去,见他出来了,阿木尔忙推着符燚往里进,边推边说:“进去吧进去吧,别操心了,自有人替你收拾。”

两个男人推搡着打骂着进了勃律的帐子,外面夜色下只剩下祁牧安还站着。他看着倒在地上被捆着动弹不得也说不得话的男人,长长吁出口气,之后抬脚朝着副将那边走。

男人听见响动,余光看着一双熟悉的靴子和衣角朝自己而来,立刻扬声道:“末将该死。”这一句说完,他自觉不够,又扬声痛心道:“昌王军内出现了这样一个叛贼,末将还不知情,实在该死!”

“我不怪罪你。”祁牧安伸手把人扶起来,扫眼一旁地上的男人,顿了下,对副将说:“此人按照军法处置了吧。”

男人垂下首,再次抬手,道:“末将领命。”

祁牧安看着他沉声道:“以后不要再让昌王军内出现这种事情,不要让我后悔带你们回来。”

?

副将背脊僵直,他从中听出了几许警告和怀疑的意味,一个“是”字卡在嘴边愣是吐不出来。

祁牧安亲自拎起地上不断挣扎的人离开,他前脚刚离开勃律的帷帐前,另一人后脚就急冲冲地掀开了男人的帐帘。

许言卿那张怒极的脸出现在三人的眼前。符燚和阿木尔的打骂停了下来,齐刷刷扭头,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勃律厌烦地揉揉眉心,心道这人怎么也来凑热闹。他把揉眉心的手放下来搭在鼻子上,半遮掩住嘴,对阿木尔和符燚道:“你们这是打算今晚睡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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