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6(1 / 2)
的时间,解释说:“之前我和你们说过,我只能解毒,解不了蛊。”
“是。”许言卿缓缓点头,这话他从当时记到现在。
“这些年这个蛊在他身体里一直沉眠着,这辈子遇不到母蛊,子蛊就不会苏醒。”许言卿暗骂了一句,嘟囔起来:“哪想会这么巧,竟就让他遇到了母蛊。”
祁牧安愣了愣,方才慢慢回过味儿来。他仔仔细细琢磨了一遍这句话的意思,忽地听明白了。
他有些急躁,心情也有些冲动,想从中知道的更详细些,可许言卿却对此以示无能为力。
男人淡淡说道:“更详细的他没有和我讲,我也不想听他那些碎事儿,总之与我无关。不过看他说话的意思,应该是在回草原的路上单枪匹马遇到了什么人,恰巧那个人就是母蛊。然后他把人杀了,母蛊自然也就死了。”
祁牧安微微启唇,眼神虚浮落在某一处上,低声喃喃:“所以母蛊是哈尔巴拉……”
“你在嘀咕什么?”许言卿皱眉看着他的口型,没听到声音。
祁牧安蓦然回神,重新看向许言卿,抱着一点希望问道:“那他现在……”
许言卿知道他想说什么,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毒在身体里捱了三年之久,无论这蛊死不死,终究都还是有影响的,不可能完全复旧如初。”
祁牧安再一次闭了嘴,沉默下来。他把方才浮起的激动咽了回去,涩涩道了声谢。
“多谢神医愿意告诉我这些。”
许言卿哼了一声,把身子折回去,执起杯盏微微倒掉一点杯口的水,随后搁到唇边抿了抿。杯中的水还带着一点点温热,他把水咽了肚,之后才说:“我觉得你和他之间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有些事情交代给你还是比较可靠的。”
他落下手臂,在小几上磕了磕杯底:“又是高热又是刃伤,两个都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儿,他没死就不错了,不养个一月有余好不彻底。”
“你要是能管得住他,最近就别让他再跑出去了。原本我就是想压他安安静静修养个一月两月,待身子好透了再去玩命,谁知一个没看住就让人跑没了影。”
这时候,许言卿倒真像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大夫。
他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起来置到唇边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一口一口喝着咽下去。
祁牧安这回静了许久,在帐中又站了足足有五息,才堪堪抬起胳膊作揖,欲要告辞离开。
“我知道了……多谢神医告知。”
许言卿摆摆手,让他赶紧出去。
祁牧安从帐子里走出来,慢慢垂下掀着帐帘的手指,把两片帘子在身后合在一起。他在夜晚下往前走了不到十步,突然定住脚跟,抬头仰望着漆黑一片、无星的夜空。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之后长长吁出口浊气。祁牧安垂下头看着脚前的地面,愣神半响。
营中稀少路过的几人诧异的看着他一个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可谁也没敢上前去问。不久之后,祁牧安自己回了神,再次吸一口,抬脚向着勃律的帐子回。
他小心翼翼进了帐,看到阿木尔仍然在帐中守着。见他回来,草原男人急忙起身走过去,把人重新拉出帐子。
“怎么样?”祁牧安第一时间先问帐中人的情况,可阿木尔摇头,说:“还没有醒。”
祁牧安抿抿嘴,叹口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