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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击退禁军首领,狠狠划开他胸前的兵甲,另一刀就迅速向着他后面的李玄度甩去。
李玄度脑中空有年少那几招的剑法,根本不敌常年身处战场实打实杀的勃律。他扭头就想跑,谁知肩膀上蓦地攥上一只手,五指隔着衣衫狠狠抓着他的肩膀,攥着皮肉和骨头,疼的他瞬间拧眉。
他甚至眸子还没来得及往旁边瞥,耳畔就迎上来一道声音,嗓音冷厉且阴沉,警告他:“不要觊觎不是你的东西。”
李玄度大惊,哪料勃律已经是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下瞬,他就觉得手上一疼,低头看去,发现手上多了一道不长不短的血口,那把剑竟是已经被勃律的刀从他的手中挑了出来,握到了青年的手上。
李玄度收缩瞳孔,已经能想象到下一刻勃律的刀就会扫过他的眼前。然而同一时刻,他却眼睁睁看着勃律的身子往后越开,再定睛一瞧,阿日彬已经带着伤来到了他的身边,替他挡开了勃律的攻势。
勃律心知此时已然是杀不了李玄度了,他应该立即扭找到自己的马,然后上马朝着城门飞奔离开。可阿日彬却明显不想如他愿,他退身,尖牙刀就上前,每退一步,尖牙刀就一次次的贴着他眼前扫过。
勃律手里拎了一把剑,如此一来动作就有很大的阻碍。他只能不断避开阿日彬的进攻,试图朝着自己的马退去。
忽地,勃律听见了祁牧安的声音。
“勃律!快走!”男人拽着勃律抛下的马的绳疆从后面策马过来。勃律飞快扭头看了一眼,接着腾出一直手朝后伸开,想接过祁牧安甩过来的绳疆。
可他的手即将抓到绳疆的时候,身后阿日彬的尖牙刀却即将要砍到他的背上。勃律躲避不及,眼看着刀子就要翻开背部的衣裳和皮肉,怎料下一刻,祁牧安策马冲了过来,不仅把绳子递到了他的手中,还从马背上弯身推开了勃律,可也就是如此做,他的手臂和阿日彬的刀撞上。
他疼的当即嘶了一口气,幸好这一刀子并不深入,只是擦着皮肉走过,皮肉并没有很严重的绽开。可这种刀造成的伤是一层叠加一层的划开,痛觉到底还是比普通的刀要重得多,但他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去捂出血的地方,只不断大喊催促着勃律赶紧上马。
勃律跃上马背,还没把手里夺过来的剑抛还给祁牧安,眸光将转半寸,余光就闪过一道银光,亮的他不禁半眯起双目。然而下一刻,他心里猛揪起一团,他看到阿日彬跃起,刀子的尖牙刀刃再有两寸就能落到祁牧安的背上。
他惊悸地瞪圆眼睛,可他的距离和阿日彬只见挡着一个祁牧安,他无法在一瞬间就到达男人的背后挡住阿日彬的这一刀子。
他脑中霎那间闪过无数种方法和可能,最终他握着刀的手腕转动起来,企图想要把手里的刀当箭杆一样抛出去,想要舍弃自己的刀撞开阿日彬的刀落下来的路线。他也不知道这法子可不可行,可这或许能从尖牙刀下救下祁牧安。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刀子还没完全转起来,另有一道黑影从旁边快速冲过来,替祁牧安挡住了阿日彬的尖牙刀。刀子落下,皮开肉绽。刀尖深深陷入皮肉中,硬扯着划开内里,划烂衣裳,划烂肌肤,露出血红和汩汩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的鲜血。
祁牧安看清此人是谁后,倏地僵在马背上。可那人却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的马重新跑了起来。
“宋琮!”对方这一力气已经是比往常小了许多,马只往前窜了窜,却没有完全跑起来。祁牧安眼疾手快地拽住绳疆,另一只手大力扯过男人的马绳,狠狠拍了下马,随后,这匹红枣色的马就带着已然趴在马背上重伤的人,和他们一起向着大敞开的城门奔跑起来。
阿日彬见状,二话不说提脚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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