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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赞同勃律的这个决定,张着口刚想劝他,却见对方有所预料般朝他落来一道目光,叫他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男人没退下,斟酌了一下,谨慎问:“殿下不直接去昌王府吗?”

“我还有旧账没和李玄度算清。”勃律冷言说完,想起一事,问他:“城外的人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都按殿下的吩咐,随时都能开城门迎殿下出城。”

“好。”勃律颔首,终于从原地挪开脚步,往塔下走,边走边对男人说:“叫城中的其他人在各处待命,一有情况伺机而动。你们几人随我一道,准备在宫外接应我。”

“是,殿下。”男人比勃律先踏下木阶走出塔身。勃律下到最底层的时候,却突然顿住脚步。他仰头看着塔中立着的慈眉善目的高大佛像,静静瞧了几息,一人一金像宛如相视,让勃律在那双原本应该死气的慈目中恍惚间看到了一瞬眸光的拨动。

他愣了愣,很快回神心中自嘲。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淡漠地撇开目光,走出了佛塔。

他并没有在草原停留太久,带着还没完全恢复的伤,不久前从草原出来到了东越西北与阿木尔和符燚会合。他没给二人埋怨斥责的机会,之后马不停蹄地就领着一小众人从大庆悄无声息的进入。

彼时东越和大庆正打的火热,借了战役的原因,大庆内各地的兵马都在调动,因此他们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耳目,一路直抵他们的京城。

勃律带的人不多不少,随他进城的也就区区十几人左右。他们几日前便用各种方法混入了城中,一日不停地摸索祁牧安和大庆皇宫的动向,直至今夜全部探清,勃律不敢再多在城中徘徊,以免夜长梦多,多待在敌人地盘一日就多一天被发现的危险。

于是他当机立断选择今夜就行动。

正如探来的消息所说,一辆马车孤零零地从宫中驶出,不久就停在了昌王府外。伏在昌王府外勃律的人看到后飞快将消息送到了勃律的手上,之后又守了有一刻钟,果然见那个拿着食盒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上了马车,开始往宫中返回。

然而马车并没有立即返回皇宫,在行驶了一半的时候,马突然不听车夫的驱策,可也没有发马疯,而是绕着马蹄往一处旁边的小巷拐。车夫见状十分着急,急得满头大汗,可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动,索性马踏入了小巷就停在了墙边上不走了,他这才抹着汗跳下来,去查看马发生了什么情况。

车内,小宫女抱着食盒什么话都不敢说,一旁的护卫感觉马车停了下来,算算时间应该还没到皇宫。他侧脸掀开车帘往外看,问车夫:“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大人,这马它不走了呀!”车夫在地上使劲拽着马绳,急道。

男人皱眉,跳下马车看了看四周,是一处无人的小巷,从小巷前面过去就是另一条并行的大街。

他不耐烦的走过去,跟着拽了下马绳,可这次却被他拽动了,马晃动着头颅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这不是能走吗。”男人挥挥手让车夫赶紧上去策马回宫。

车夫傻了眼,随即讪笑了两声,心里嘀咕着方才这马明明一动不动的,怎得现在这时候又能动了。

就在男人即将要转身重新上马车的时候,突然身后毫无防备地从上方落下来一个人,在他刚听见响动转身,却还没反应过来时,对方的刀子就自他眼前一闪而过,随后刀起刀落,一瞬间,他眼睁睁看着眼前溅出自己的鲜血,转眼便捂着脖子咽了气,倒在地上。

车夫当即被吓得脸色苍白,这时候有另一人自他身后捂上了他的嘴巴,把声音严严实实的悟回了肚子里。

勃律从后方缓缓走来,先是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命人将其处理好,随后看向那个吓得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的车夫。

他们有善于驯马的人,方才就是用了细小的木笛发出的微弱声音才得以让马闻声变了马蹄进了巷子。

勃律走过去端量了一下车夫,才对他说:“你照我说的做,我就不杀你。”

车夫一听,急忙点头要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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