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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后退到桌边,磕上桌沿,抵着腰警惕地望着不远处的人。
勃律嫌弃地把树枝扔到地上,冲着元澈哼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师父都教了你些什么,净是些花拳绣腿。我在你这个年岁,都能领兵打仗了。”
元澈双手紧张地在后抠住桌沿,颤声问:“你当真是草原人?”
“骗你的。”勃律轻飘飘道。
元澈随着他这句话放下了半颗心:“你到底是谁?”
“算是你师父的……”勃律顿了下,“旧识吧。”
元澈滑坐在凳子上,压着眉峰打量勃律的面孔:“可你真的长得和我不一样。”
勃律两眼上翻:“我为何要同你长得一样。”
“可你和师父他们也不一样,你发色有些浅,眼睛也有些浅,好神奇。”元澈说着说着,蹭着凳子朝前挪了挪。
“我从凉州来,谁知上头哪一位祖先就是草原或者西域来的,生来这样很正常。”勃律淡定地睁眼诓人。
元澈恍然,长哦一声:“你从凉州来啊,我听太傅说过,那里挨着草原,有许多进城寻求依靠的草原人,还有很多各地来的商人……但我没去过凉州,你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勃律动作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他放下杯盏,托着下巴注视着少年,末了扬了扬笑,说:“好啊。”
勃律并不知道,两刻钟前,一个男人带着阿木尔和符燚停在了府门外。
阿木尔看着牌匾寻思了片刻,心里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被带来了将军府找人。
号称是将军府的亲兵找到他们的时候,态度并没有恶意,却也没给他们说明这位将军为何找他们,又为何绑走勃律。不过在必勒格的提议下,他们到底还是来见上一见,如若真发生什么事情,届时再随机应变,总归是要把勃律给带出去的。
来这一路上,他推测了许多,难不成是曾经和勃律在战场上打过的哪位将军发现了他?但怎么想都是说不通,若真被朝廷的人发现了,他们现在应该全部进大牢了才对。
身边的符燚已经大步流星的跟着人走了进去,阿木尔无法,只好也跟进去。
他们被带到前堂等候,二人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四处打量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从外走近。
来人背着光踏进堂中,一身玄衣,身材颀长,浑身还散着沾染上未消退的冷气。然而待阿木尔和符燚看清此人的面貌后,脑中立即警钟大响,震惊的瞪着他。
“竟然是你?”符燚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拧住眉,拳头一握,大步就要上前,哪料被阿木尔一掌拦了下来。
符燚瞪着阿木尔:“你拦我干什么?这家伙把勃律绑走,定是居心叵测!”
阿木尔虽然也怒气冲冲,但相较符燚还是冷静许多。他把符燚推到身后,站在祁牧安面前,冷道:“你为何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祁牧安说完就没了下文,看样子不太想这时候和他们道来。
阿木尔戒备地往他身后看一眼:“勃律呢?”
祁牧安说:“他在房中休息。”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看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投效到东越皇手底下了,且并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朝廷。”阿木尔沉声道,“我很感激你,但现在我们要带他离开这里。”
祁牧安却说:“他不能走,你们也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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