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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却是把必勒格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
勃律继而道:“草原的规矩——谁抓到就是谁的。怎么,二哥连自家规矩都忘了?”他笑着望眼延枭腰间那柄刺鞭,“听闻大哥将你身边那个绝色美人要走了?看来二哥近日是忧郁的很啊,也难怪对那个中原女人念念不忘……二哥早说啊,若是当真喜欢,我明日就将人给送去。”
这话一拐,反倒将延枭说成了贪图美色。
捧着根刺鞭跟宝贝一样的男子还没急冲冲的开口反驳,刚秃噜到嘴皮子边的话就被舒利可汗先一步扼住了:“若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你尽管从大帐挑。”
延枭被噎得咬住后牙槽,也不敢吭声,闷闷地端起桌面的一壶酒仰头一口灌了下去——原来今晚听到这事儿后父汗重新送他的刺鞭是对勃律的纵容,他竟是再一次在勃律身上吃了哑巴亏。
突然,一直不作响的男子缓缓出声,话里的内容却是让他重新得意了起来。
“此言差矣。”一旁,必勒格毕恭毕敬的向舒利可汗提议,“草原还有一规矩——打一架,谁赢了就是谁的。二位殿下若是打上这么一架,不仅添了热闹,到时候那群奴隶归谁自然不就见分晓了吗?”
必勒格的开口让勃律心中感到惊愕。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长,但以前大可汗并不认同他。他如今能再次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件奇怪的事,现下与他和延枭坐在一起又贸然开口,更是让勃律拿捏不准大可汗的心思。
正揣摩着,延枭迫不及待地高昂一声就窜了起来。
“好!”他还没听完就开始拍案,信誓旦旦地看向座上面色愈发深沉的舒利可汗。他打小眼力见儿就不怎么样,次次都非要往利刃上撞。可这次到是令勃律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父汗竟答应了这场比武。
“夜晚乏味,比一场也未尝不可……你们是兄弟,点到为止,就当为这次胜仗再添点彩头。”
大可汗都应下了,勃律更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他死死盯住延枭起身的身影,猛地一口干下杯烈酒,随后同他前后出了大帐。
大帐布帘外敞,恰好能让里面的人将外面空地上的景象瞧得一清二楚。雪已经停了,与燥热的室内不同,外面周遭一片寂静,偶时能听见远处帷帐方向传来的声响,悄悄撕开草原的夜晚,留下一道不明显的痕迹。
冷飕飕的空气拂面而来,带着刺骨的风刮着草原男子的面颊,却没让勃律感觉到一丝寒冷。
——他现在只想把延枭切碎了扔进狼圈里!
延枭卸下腰间的刺鞭,目光一转,在勃律腰际没有看到那抹记忆里的光亮。他大笑着问:“你的刀呢?没刀跟我打什么?倒不如趁早滚回你的狼圈里窝着吧!”
“对付你,用不着我的刀。到时候你输了,岂不是该说我欺负你?”勃律话音将将落下,还没待延枭开始暴跳如雷,他脚下的步子就飞快动了起来抢了先机,两三步跃到离对方一臂远的地方,赤手抓住了男子还没来得及挥起来的鞭子,顺势借力向自己方向用力一拽。
延枭大怒,很快反应回来,手中的鞭子一转,鞭绳上微小的刺刃划破了勃律的手掌,就势挣脱开少年的力道。
一瞬间,勃律感觉到一股异样从手心渗血的伤口里灌入,随即向着自己的心脉四散奔涌。他蓦然心惊,还不待他低头察看,延枭下一鞭子便划破气流朝他的面门飞速甩来!
勃律当下凛眉,反应迅速地仰身堪堪避过对方的杀招。他借此机会翻身贴近延枭的身侧,用尽力气一拳挥在他的胸膛上。下一刻,延枭只觉喉嗓腥甜,身形不稳,脚跟连连后退数步。
男子被打的当下一愣,很快滔天怒意翻滚着席卷他的头脑,杀意赫然浮上那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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