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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去解他的皮带。
却不得门路,加上双手抖得厉害,弄了半天都无济于事,渐渐被李济州一脸无动于衷只静静盯着自己看的眼神灼烧着灵魂和身体,他发出一声类似羞耻和委屈的呜咽,整个人倒向宽阔坚实的胸膛,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李济州一声闷哼,大手抚上战栗的脊背,描摹着掌下瘦削的肩胛骨,下巴蹭着发顶亲了亲,叹口气幽幽地说:“宝贝,我突然有点搞不懂你了……”
半晌,黄净之撑身坐起,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与他四目相对,眼尾勾了一抹红,哑着声音道:“李济州,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李济州一手搭着他的腰,闻言失笑:“你都这样了,我能说不吗?”
黄净之默了默,道:“如果我做回白桦,你还会喜欢我吗?”
李济州只有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你真是……”他摇头,在黄净之被他的反应激得一瞬间失神之际,猛地挺腰扣住手腕把人反压在身下。
“我要承认一个错误,”密集的吻落在颈边耳侧,迟来的深情不知作不作数,但终究还是要宣之于口:“其实早在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对不起,是我口是心非,惹你难过了这么久。”
黄净之眸光闪烁,在短暂的错愕后,突然皱了皱眉,抬脚照着李济州小腿又是一踹。
“谁稀罕……”他梗着脖子道:“……我不缺人喜欢,所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李济州被自己掷出的回旋镖砸中,唯有哑口无言。
“原话奉还而已,”见他不吱声,黄净之伸手去摸他的脸,明明被制在身下都红了眼眶,表情却挑衅得很:“你可千万别生气。”
第七十七章 是我有眼无珠。
二十郎当岁正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几个月的后果可想而知,黄净之自己其实对这种事的欲求是很低的,又或许说在遇见李济州之前,在身体还未食髓知味之前,他生性寡淡,又因过早地清楚了取向,不被允许宣之于口的压抑超过了对性本能的探索。
黄净之搞不懂在派出所待了一夜的李济州怎么能还有这么多精力,沙发上被扶着腰来了一次后,他已经四肢绵软无以为继,被抱去浴室洗漱。因为精疲力竭,更纵容对方予取予夺,在灭顶的汹涌感知中,意识混沌自暴自弃地想,李济州肯定是在借机报仇,为他昨晚的所作所为。
这个男人简直太恶劣了。
失神之际,腰间软肉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多重快感直抵天灵盖,黄净之情难自禁地逸出一声呻/吟,尾音太过勾人,连他自己都觉察到了,瞬间臊红了脸。
李济州轻笑,吻着他的嘴角故作惊讶:“……原来你还能发出比唱歌更好听的声音。”
他呜咽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颈窝。
再从床上被抱进洗手间,黄净之是真怕了,紧抓着被褥不肯松,不久前被压在洗手台上狎弄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他也绝不要重蹈覆辙。
李济州五指相扣一点点将他的手掰开,一本正经地哄道:“这回是真的洗澡,一身汗,不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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