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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如今有一本《朱门别传》名声大噪,姐姐们可看过不曾?”

众人皆摇头,又道:“既唤《朱门别传》,莫非与《朱门记》有关?不知讲的是什么。”

秦露此时却面露难色,支吾了半晌,方才微红着脸,小声将这《朱门别传》说了。

原来自打玉姝的《朱门记》遍传大江南北后,市面上便兴起许多模仿之作。这原属平常,谁知有一名唤“食糜生”的,择取《朱门记》中的主要角色,却编撰一些香艳情节附会在他们身上。

譬如女主角分明与男主角已经成亲,却写她和书中另一女角色的夫君偷情私会,又有什么姐妹争夫、兄弟反目种种荒诞不经的剧情……

总而言之,便如市面上其他一些粗制滥造的艳史别传一般,不过是借着《朱门记》的名头吸引眼球罢了。

偏生因《朱门记》极受追捧,玉姝又没有续写的意思,这《朱门别传》竟借此广为流传,连秦露都知道了。

听到此处,众人不免都有些羞恼。

盖因那书中原型乃是她们姊妹,若代入进去,岂不是在编造她们姐妹争夫,和人偷情?

虽明知外间并不知晓原型一事,且书中人和现实自然无法相比,但众人一想,便觉心中不悦,连秦霜都道:

“不可任他们这般胡编,况且这‘食糜生’既借此法博得大利,日后定会有更多人效仿。”

届时再来个什么《朱门后册》、《朱门前传》,编出许多更露骨不堪的情节来,岂不是麻烦重重?

姊妹私语(H)

一时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秦露灵光一闪,道:

“玉姐姐,何不你亲自动笔,不比那些人胡编乱造的好?”

“可是……”玉姝却有些迟疑。

盖因“清泉居士”已有文名,若去写一本这等艳史来,一是自砸招牌,二也是因世人皆知“清泉居士”就是楚王妃,那她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

明珠想了想,道:“无妨,再另取一化名便是。”

玉姝的功底就在那里,即便她以别名随便写一写,也比那《朱门别传》不知高明了多少。而既有此珠玉,世人又怎会再多看木椟一眼?旁人见无法超越玉姝,想必也不会再去效仿那“食糜生”。

当下众人便集思广益,想了一个“笑笑生”的化名来。既是要写艳史,那便要在《朱门记》原有的情节上多添许多香艳描写出来,玉姝一想,难道要把自己平常和夫君缠绵缱绻的种种情事化进书里去不成?

抬眸再一看姊妹们,显然众人也想到此节,不禁俏脸微红。

秦雪轻咳一声,道:“书中人是书中人,咱们是咱们,不可一概而论,不过……咳,咱们有一些在书上看来的,经验,也可以给玉妹妹参考。”

说着,便将那次令她记忆深刻的身中春毒一事说了,虽隐去种种细节,但其中的淫乱刺激光只是想象一二,便教众人脸红心跳。

因有了秦雪起头,接着,蕊娘、明珠……连素来腼腆的秦霜也半吐半露、遮遮掩掩地说起闺中情事来。到最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心照不宣,面上含笑。

其实来赴宴之前,众人哪个不是在家中被夫君狠肏了一回,就连在马车上那嫩屄里都还含着男人怒涨的大肉棒。此时在座六人,姐妹、妯娌、姑嫂……竟是人人都光着屁股,穴里含着还热腾腾的新鲜精液,双腿紧并、姿态优雅地端坐着。

如今各自说起往日淫事来,羞赧之余,娇躯自然不免动情。因此人人都下意识改换了坐姿,生怕小穴抽缩着将那阳精给弄到椅子上了。

玉姝见状,红着脸悄笑道:“放心,我这里旁的不多,干净坐褥尽有的。”

秦霜闻言,刷的一下,连脖子都羞红了。

秦雪倒是掩口笑道:“罢了,谁还不知男人们都是急性子,一上来就要急吼吼地扯衣裳,不穿还方便些。”

一语未了,登时引起众姊妹的共鸣,秦露道:

“就是,我前儿刚做的新衣裳,才上身一回呢,他就给我扯坏了。还说要赔我,转头倒又撕坏了一套。”

蕊娘不禁笑道:“你这呆子,既如此,穿旧衣裳不就好了?”

说到此处,众人皆心领神会,点头称是。

其实她们在家中,一丝不挂的时候倒比穿衣裳的时候还要多,只是此时羞于出口罢了。彼此对视一眼,却都明白其中真意,不免愈发觉得脸上身上燥热起来。

有的嗔道:“一天到晚没个停歇,真真的要弄死人了……”

有的羞道:“不止是屋里,他还总爱到外头,还专挑有人的时候……坏心眼的很!”

一时众人越说越热火朝天,又开始交流起浓词艳本、房中淫器,还有能催情能消肿的秘药……

至于床笫间那些能在夫君身下稍稍扳回一城的小手段,被肏得下不来床后该如何趁机讨些好处的小心机……皆是共鸣不已。

无限风流(H)

当下约定日后只要一有空闲便姊妹齐聚,既可以抱怨自家不知节制的男人,又能给玉姝的新话本提供灵感,还能多学些……咳,夫妻恩爱的手段。

如此一箭三雕,堪称完美,唯有一点不足的,那便是当前头席散了,男人们纷纷来接自家爱妻时,却发现她们一个个的都面带桃花,走起路来亦是娇软无力。

众人见状,如何还不知她们这是情动了?虽不知女人们聚在一起都说了些什么,但自家小东西的身子有多敏感骚媚,自然一清二楚。

当下秦沄还在路上,就已经摸到蕊娘的裙子湿了一片,低声在她耳边笑道:

“小骚妇别急,为夫马上就回去给你止痒。你在路上可得把屄夹紧了,别把为夫的精洒在旁人家的园子里……还有上头两只骚奶子,一滴奶水也不许漏出来,知不知道?”

傅重洲却是一把就将爱妻打横抱起,在秦霜的娇呼声中三步并作两步便上了车,随即那车厢就剧烈摇晃起来,车帘亦是簌簌地抖个不停。

秦雪则是被两个夫君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她的事姊妹们如今都已知晓,因此亲友相聚时也大大方方,并不瞒着众人——宽大的衣袖之下,两只同样修长的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裳里,一边走,一个便在她敏感的腰窝儿上打转,一个则直接揉起了她挺翘的小屁股。

而苏夜倒是还沉得住气,揽着爱妻的纤腰,看着君哥儿和卿姐儿小兄妹俩都上了车,又吩咐奶娘家人好生送回去,方才一扯马缰,骏马疾奔而去,就在嘚嘚的马蹄声扯开玉带,一挺腰将鸡巴捅进身前的媚穴里尽情插干起来。

眼看着苏夜已携妻远去,此时傅寒江却在教训自己的小妻子。

“说,你是不是又在你那些姊妹面前浑说了?”

“没,我没有啊……”

“啪!”——这是白嫩的小屁股挨巴掌的声音。

“《朱门别传》是什么?前儿我恍惚看见你偷偷藏在被子里了?”

当下又是一阵啪啪淫响,只是不知这回挨打的是小美人儿可怜的雪臀,还是嫩滑的美乳了。

至于玉姝,早在众姊妹刚一出门后,就被周景宵按在椅子里撅着屁股挨起了肏。

此时门扇尚未掩上,众人还未走远,左近又都是下人……她只能极力忍着娇媚的呻吟,两只奶子撞击在椅背上又涨又痒,因为紧张隐忍,那浪屄自然吸绞得愈发厉害,愈发教人流连忘返。

其实男人们倒也能猜到些许她们的体己话,左不过是在抱怨平常他们要得太狠,恐怕还在交流些如何反守为攻的小花样。

对于爱妻这小小的“反抗”,男人们却都是乐见其成。乖巧热情自然是好,但有时驯服驯服小野猫,自然也别有趣味。况且她们姊妹们聚一回,小穴就要湿一次,如此岂不是自家占便宜?

因此众人都心照不宣,席间早已约定,新年定要再聚。恰好明岁年初是秦母八十大寿,也有好几年了,老人家总不能过一个儿孙齐聚膝下的寿辰。

想必那时,定是笙歌聒耳,锦绣盈眸,好一个说不尽的朱门绣户,说不尽的无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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