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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罢。”

不仅如此,二人身下这张软榻因是寺庙之物,不比傅家那些沉厚的黄花梨木家具,早已在男人激烈的撞击下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这样暧昧的声响,又加上女子的哭吟和男人的调笑,秦霜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外间还有几个上夜的丫头,虽说她本不是出家人,这里的一干心腹也都知道她和傅重洲之事,可无论如何,在尼姑庵里就和男人媾和起来,那该是放荡饥渴到何等地步了?

一念及此,她的嫩屄又狠狠一缩,激得男人索性将她往上一抛,嫣红的肉洞再呼啸着猛一下狠狠坐下来——

她的花壶瞬间被插得透透的,泪水猝然涌出,偏因为刚才傅重洲的话又不敢叫出声了,胴体骤然蜷紧,将那粗壮的硬物吸绞到了极致,当下一大口热精喷出,直灌进花心之中,她的身子又被抛将起来,却是大鸡巴还在喷射,肏干却一刻不停,不仅将她花径射满,她的小屁股上也湿哒哒的喷满了白稠浊液。

夜夜尽欢(H)

打从这日起,傅重洲便每晚都宿在了尼庵的禅房之中。

傅家的一干下人只知主子一入了夜便不见影踪,还以为是锦衣卫有何等机要之事,却哪里想到他竟是去那佛门净地偷香去了?

就在那间清雅朴素的静室里,秦霜日日都穿着僧袍被男人玩弄着,小屄里没有一晚是空过的。

从前她在傅家时,因为被男人玩得狠了,那奶头和花唇也总是时时都肿着,所以几乎不在衣裳下面穿裹肚亵裤,也是方便傅重洲一回来了便扯开她的衣襟干她。

后来住在庵中带发修行,自然不能再行此廉耻之事,因此那中衣中裤都是穿得好好的。谁知如今又开始了那般胡天胡地的淫乐,不出几日,她的小花核就充血得无法消肿了。

傅重洲因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秘药,每次肏过她之后总会给整根肉棒都厚厚抹上一层药膏,再插进她的嫩穴里搂着她睡上一夜,到次日晨起,她被搞得狼狈不堪的私处就能恢复如初了。

偏偏他给美人儿抹药时,却故意避开她的小肉粒,不肯给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消肿。秦霜只得又在僧袍下面保持着一丝不挂的模样,除了花蒂奶头,还有她浑身上下遍布的青紫淫痕,过了一夜还没有流尽的粘稠精水……

每日和庵中的女尼住持谈佛说法时,她面上虽是一副温婉出尘的模样,心里却又羞耻,又有一种不敢对人言明的兴奋。都怪那个,那个坏蛋……她已经被他弄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姊妹们都说她自打在此修行,却是生得越来越美,越发超逸,想必是受佛法熏陶之故。殊不知她其实是被男人日夜浇灌疼爱着,举手投足间才都是无限动人风情。

谁知就在二人如胶似漆之际,秦雪出了事。她们姊妹三人打小儿便亲密无间,及至后来秦雪嫁了,对两个妹妹依旧是关爱有加。

如今姐姐昏迷在床上生死未仆,秦霜又哪来的心思与男人亲昵?傅重洲也体谅她,每晚只是抱她在怀里阖目安睡,又劝道:

“你放心,如今天底下最好的医生就在霍家,你姐夫虽不在京中,但玄昭也不会看着长嫂和侄儿出事的。”

想了想,又道:“我自进了锦衣卫,也见过不少奇事,魇镇之术虚无缥缈,姑且不论,依我看,你姐姐目今的光景,若不是病,就只能是毒。”

秦霜一怔,忙追问道:“毒?”

傅重洲点了点头:“天下之大,各样奇诡难防的毒药难以尽述。”也是因为锦衣卫精通此道,他方才有所涉猎。

但即便是傅重洲也想不出来秦雪若是中毒,又是身中何毒。况且她若是中毒,却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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