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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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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她宫壁又酸又麻,好不容易适应了那强烈的刺激,因道路不平,巨根又滑出来。不等她松一口气,肉棒又朝前一顶,巨大的惯性之下,一条凶猛欲龙狠狠肏着她的花心,几乎要将她肚子插穿。

反观秦沄呢,端坐在马上,不仅不用挺腰,连催动马匹都不需要。只听见嘚嘚的马蹄声中,美人儿那张可怜的小淫嘴便仿佛一个鸡巴套子,牢牢套在他的棍身上,她叫也叫不出来,顷刻间就被插得魂飞天外,秦沄还伸手将她嫩屄掰得更开:

“不许再吸这么紧,嘶……骚妇!真想把我夹断?”

蕊娘哪有这个想法?她自身都难保了。

一时腿间淫水仿佛下雨一般,身下的马鞍坚硬冰冷,虽有鞍垫,早已濡湿,她娇嫩的腿根就贴着那鞍鞯磨蹭着,热辣辣的只觉粘腻不堪,娇躯在身后强有力的肏干下慢慢往前滑去,不知不觉,已滑出十来寸,突然被大手抓住用力往后一拉,雪臀重重撞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她登时浑身乱扭,两眼翻白,一股乳汁喷将出来,顺着骏马长长的鬃毛淅沥而下。

那骏马全然不知淋在自己身上的热液是什么,不由地甩了甩脖子,只见甜香的奶水飞溅在空中,随着奔马驰骋,沿途洒了一路,秦沄一面干,蕊娘就一面上面喷奶下面流水,他不由情火大炽,恨不能真将这小骚妇干死在马背上,索性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夹紧马腹,催着马匹往山坡上走:

“这里不尽兴,咱们去更高的地方,让山上山下的人都瞧瞧你是怎么被我插得欲死欲仙的,你说好不好?”

“呜呜,不要……啊,啊哈,插死了,要被鸡巴插死了……啊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美人儿越求,自然只会被玩得越狠,此时她因坐在男人的肉棍儿上,马背颠动间,就套着那根硬物一上一下的含吮,两人的性器紧连在一起彼此厮磨,骏马果然往山坡上走去,坡度越高,直戳在她屄里的大鸡巴就干得更深。偏她的身子还在因马匹奔驰不停地上跃、落下、上跃、落下……

可怜蕊娘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狠过,虽说她被秦沄奸淫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但每一次,他都能更加超出她想象地将她逼入接近癫狂的极乐深渊。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耳边是男人带着粗喘的淫话,一次次逼问她:

“究竟有多喜欢我的鸡巴,说!细细地说!”

“你每晚是想我还是想你夫君,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是不是比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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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兽(*/ω\*)

€难分难舍(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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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蕊娘只能一面哭,一面胡乱摇头:“想大爷,蕊娘想的是大爷……啊哈,大爷的鸡巴好厉害,离不开大爷了……蕊娘的小骚屄离不开大爷了……”

秦沄听了,却愈发不满,因她只是骚屄离不开自己而已,实则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男人。一时间甚至想问她,你心里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但他不会问,只因他知道,这问题若出了口,也不过是自如其辱。

有时候秦沄甚至会羡慕自己的儿子,羡慕煜儿能得到她的温柔。他心知肚明,每回他教人送给蕊娘的东西,她不是转手送人了,就是放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她来见他,从来都是站得远远的,不肯多说一句,更加不会对他露出笑容。

也只有在床笫之间,她被他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乖巧柔顺地说着他想听的话,向他撒娇,软软地求恳他,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缠吻亲昵,献上她又甜又香的小淫屄。

仿佛是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秦沄明知道奸她奸得越狠,可能就会将她推得越远,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态,就像在她面前倾吐出那个最大的秘密,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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