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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都不是。
伊黎塞纳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是只虫族,而不是可?以合法结成一双伴侣的人类,他永远做不到和其他雄虫共享最爱,他没那么大度,不愿意退那一步,也做不到哈苏纳那样?坦然?的爱,他自认卑劣。
虫母冕下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就让所有虫想要把自己有的全部奉给祂。
所以这一生?,注定?要在?忐忑不安中渡过了吧?
伊黎塞纳想,他就要像日夜不眠、时刻巡逻领地的野兽,夜不安眠、食不饱腹,打起十二?万分警惕,虫母喜欢谁他都可?以逼迫自己接受,但是,一旦虫母有想要逃离他的念头,他会像疯子一样?把祂抓回来,圈在?翅膀里,禁锢祂的行动,恳求祂不要离开,不要丢下自己不管。
随便言谕怎么看他,他早就在?堕入深渊那一刻坏掉了,雄虫最原始的本能就是为了虫母而活的不是吗?野生?蜂族的雄虫甚至只有交.配一种功能,虫母用过雄虫就丢,甚至连尾针都被折断。
伊黎塞纳挽起雪丝衬衫袖口,扯松领巾,高挑的身躯缓缓走过去?,他清醒地听见了通讯那头哈苏纳的声音,可?是一开口,语气?就晦涩不明。
“言言,你在?和谁通话?”
言谕还在?说话,听不出他语调里隐忍的疯狂,很好脾气?的用脖子夹着智脑,给伊黎塞纳比划着,"先生?"。
伊黎塞纳专注的望着他。
虫母那双在?夜空下眼波流转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白皙的脸颊带着些病气?,单薄而美丽,像一支娇生?惯养的温柔白玫瑰,偏长了一身倔强的刺。
任何虫想靠近祂,就得付出代价。
伊黎塞纳攥住言谕清瘦的手腕,言谕愣住了,说到一半的话突兀地停下。
那双手苍白、修长、骨骼突出,紧接着,更?多?的“手”抓住了言谕的脚踝,尽管这些“手”类似于五指的形状,但它们仅仅是伊黎塞纳的精神力演化成的肢体,本质上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冕下?”哈苏纳察觉到言谕的沉默,问,“您怎么了?”
言谕攥着智脑的手仍旧平稳,不动声色地说:“我没事,先生?,您先挂了吧。”
伊黎塞纳不理会那智脑,用这些肢体把虫母包裹起来,数个苍白的触足围绕在?青年?瘦弱的身躯旁,或是握着他的小臂,或是勒住他的腰,其中一只卷起智脑轻轻搁在?一旁桌子上,却没有挂断。
言谕看了他一眼,探出身子去?按挂断键,然?而,礼服缝制的工艺并不那么牢固,一拉扯就裂开,雪金的虫母纹在?皮肤上熠熠生?辉,鲜美的玫瑰遍布目所能及的每个角落。
烟花仍在?燃烧,今夜不眠不休,伊黎塞纳把他勒回来,蓝眼睛看着他说:“有传闻说,法拉米冕下的虫母纹是虫族难得一见的美景,但是在?我看来,您的虫母纹才是最漂亮的。”
言谕躲不了,只能低声说:“伊黎,你又发什么疯?”
言谕在?虫母精神海里探索他的精神力,发现?伊黎塞纳的精神力在?急速飙升,但是精神状态平稳。
“我很清醒。”雄虫低头,用鼻尖亲昵着虫母纹,这只是他高等级肢体的动作,另一边的触足迫不及待地寻找温暖的巢穴,剥开丝线断裂后?的流苏,贪婪钻进曾暂住过的腔体。
伊黎塞纳说,“我清醒的认识到,我有多?自私,多?舍不得和其他雄虫共享您。”
病弱的虫母感觉到一片恍惚,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感官上,祂知道自己在?被触足占有着,薄的像一张纸的生?.殖腔再度被占满,雪金的虫母纹开始变化,高高鼓起来,有一点?变形,腔囊里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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