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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可能再要到钱,只好悻悻将那粒碎银塞进荷包,讨好的去拉沈舒的手:“舒舒,你莫生气,我以后省着点花便是。”
沈舒一忍再忍,到底没忍住把他的手甩开,扯着他的袖子:“敬和哥,爹不在了,我只有你了,我必须为我们今后做打算。”
刘敬和一边说“是的是的”,一边心猿意马。
别说,沈舒的手真滑,丝毫不逊色于县里那位千金小姐。
但等他还想握沈舒的手时,沈舒已经松开他的袖子,还退了一步:“敬和哥,且随我去那片荒地看看吧,只有当上了村长,咱们的日子才好过。”
刘敬和心中无不失落,但听沈舒说正事,还是领着沈舒往村里那块荒地去了。
*
平梁村在清河县,清河县是出了名的山穷水恶之地,连换了好几任县令。
现在在衙门里坐着的那位是家中实在没有什么人脉,又没干出什么政绩,所以一直无法升官,被迫留在此处。
县令已经为县周几个村有着大片无法耕种的荒地愁得眼黄脸青,再这样下去他几时才能调到京都,于是吩咐师爷张贴告示,重金奖赏治地能人。
此时,沈舒就站在平梁村这足有五亩大的荒地上,放眼望去土地一片灰黄,连杂草都没生出几根,稀稀拉拉的缀着几簇绿。
眼见连野草都长得不肥,刘敬和生气道:“舒舒,这块地别人试了好多次了,九叔公真不是个东西。”
别人种不活的地,沈舒怎么可能种活?
在他眼里,沈舒揽下这件事,十分不明智。
换以前,沈舒是不会这么冲动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不过,刘敬和也没细想,只觉得沈舒刚没了父亲,急着上位情有可原。
沈舒没理会刘敬和在边上瞎嚷嚷,蹲身捡了块尖锐的石头,铲了一些土块,把土块放在掌心里仔细观察。
虽说他不是农业专业,但他穿来前是实打实的农村人,小时候父母进城务工,他被迫当留守儿童,一直跟在种田插秧的爷爷奶奶身边。
若不是有这一层,他怎么也不敢答应下那个赌约。
片刻,他在心里默念道——
重度板结。
缺有机肥。
土质沙多。
要用黏性土来中和。
……
沈舒又沿着梗路往前面走,走了好几里,才看见荒地的尽头,竟是一条小水沟。
只是横陈的小水沟已经干涸,如今这里面只能看到晒干的淤泥,和不规则的乱石。
刘敬和跟着沈舒走,走得双腿发软,他真没想到沈舒体质弱居然还能走得这么快。
见沈舒盯着这条小水沟,他喘着大气道:“阿翁说,平梁村之前发生过旱灾,水位浅的溪流都被晒干了。”
沈舒面色微凝:“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么块地如此贫瘠。
想来以前有水流滋润,它是不会贫瘠到这个地步的,再加上它先天土质不好,施肥不力,所以才会种不出东西。
眨眼间,沈舒已经想好了怎么改良土质,温柔款款的看向刘敬和:“敬和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刘敬和蓦地眉眼突突直跳,看着沈舒白皙的面庞,强挤出一丝笑:“当然。”
*
自村祠大宴结束已整整过去了十日,这十日平梁村的村民时时刻刻关注沈舒的动静,却并未听到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
想也是,沈舒不过一介柔弱书生,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能在种田上有什么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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