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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呢?”
“没毛人族佬好像是咱们天都城的贵客,没想到投了妖庭,哼!大王一准是去骂他的!”
“对对,我亲眼看见那人族佬耳朵红了。”
“哦?真假?细说细说。”
“我还听见大王说,让他千万等着,准没他好果子吃,咱们大王恐吓他呢!”
“骂的好,我下次遇见他,我替大王骂他!”
……
当夜。
仲秋灯会。
千云大泽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神女庙的修士们不避世,喜欢热闹的早就师兄师姐结伴,下山去玩了。
薛错担着一地之责,大师兄的名头响亮,也积威甚重,小师弟师妹们怕他,师姐师哥敬重他,是以这时候院子里空空荡荡,倒没有人敢来打搅他。
玄肇拉着任殊去给千云大泽辛苦了一年的老师们举办晚会,挨个酬谢,也忙得不可开交。
只有薛错一个人闲了下来。
他便躲在屋里,忙里偷闲的画符。
忽然,窗框当啷一声响。
薛错本欲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慢悠悠地放下银毫笔,整理整理袖口,洗洗沾了墨的手,靠到窗边。
月光如轻纱。
大泽水波潋滟,倒影着花火和烛光。
窗边树下,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黑甲白衣,银发如雪,他唇边衔着一片绿叶,吹出呜呜的乐声。
乐声随风飘散,悠扬轻缓,是一支从没听过的曲子。
“下来。”
“下来做什么?”
殷飞雪朝着窗框弹了颗小石子,仰着头,俊美的面容展露在月光下,眼眸含笑:“你等我做什么?”
薛错一僵,随即扬起眉梢,那眼睛灵动,那笑语低沉:“谁说我在等你,月色更添秋色好,我在悟道画符,不觉日月,何曾想过妖怪?”
殷飞雪:“那我走了。”
薛错背着手,看向一边:“再会。”
他等了片刻,侧眸去看,树下果然没了人影,他想探头去望,又觉得十分丢面子,便心一横合上窗户。
手指刚刚摸到窗户,却被粗长有力的东西缠上,回过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金灿灿的猫瞳里。
“你不是,欸……”
“呆子。”
殷飞雪勾着他的腰链,觉得这真是个好东西,将人轻轻一带,半抱着跳下窗台。
薛错黑了脸,总是想到什么奇怪的闺房之乐,为什么有门不走要走窗!
妖族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落在地上,脸色严肃,推开殷飞雪,再自己往后退了两步:“下次不可如此。”
殷飞雪是是是的点头,眼中带笑,潇洒不羁:“我知道了。”他又凑上来,和薛错肩并肩,走了几步,又变成倒着走,眼睛看着薛错,毛绒绒的耳朵立在银发间,尾巴低垂,轻轻摇晃。
“带你去放河灯。”
“河灯有什么稀奇,我在人间见得多了。”
“有人与你放过吗?”
“……没。”
殷飞雪拉着薛错走到大泽边,伸手飞出方才衔的叶子,化作一条乌篷小船,他拉着薛错上了船,盘腿坐在船舱内,面前是早就放好的竹条,宣纸,朱砂,彩墨。
薛错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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