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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对象见面,怎么看怎么像戴了绿帽子。
她打起精神,接过话茬:“宋绥你应该相了不少吧,相亲这种事,也不是相了都能成的,大多数情况多是交个朋友。”
“你说是不是?”
宋绥心领神会,立马接,“是的是的,前天我相了一个女孩子,虽然不是对方的理想型,但聊聊诗和远方还不错。”
朱小麦对情感话题比较感兴趣,难得插话问:“烟烟姐,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
席烟看了一眼薄望京,纠结了一阵,还是解释了:“不算男朋友。”
薄望京目光睨过来,阴恻恻。
席烟摊手道:“我们现在是合法关系。”
薄望京眯了眯眼,嗓音低磁,“以前你不是先生,老公,叫得挺欢么,现在怎么不叫了。”
他这话说的音量不大,旁人听不见。
饶是如此,席烟呼吸还是不大通畅,她不露痕迹地挪开手,薄望京探身过来说话的时候,凉丝丝的衬衫袖挨着她,有些硬的袖口时不时刮擦她的皮肤,十分暧昧。
她辩解道:“我也不是每一次都叫吧。”
恰好服务员开始上菜,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薄望京总的来说心情不错,勾了下唇,“刚才我问宋绥的问题,你怕答慢了,我直接从这里把你扛回去?”
席烟眨了眨眼,坦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席烟坐椅子只坐三分之一,在外面不像在家那么随意,脖颈高高扬起,脊背笔直,即使低头玩手机也只是微微低下下巴,不和旁人一样松懈了就驼背。
她今天目的是工作,妆很淡,眉弓弧度像月牙,衬得一双眼睛灵动美好,复婚后,她说话并不和以前那样实打实骄纵直接。
会揣度他的心思,看一个球抛出去,有多大可能性会砸着自己。
她会露出想看却又不敢直勾勾看的目光,像暂时收了爪的小野猫,时不时咬你一口,但因为怕你将它牙拔了,轻轻抬手要揍它时,它就过来蹭你,嗷呜嗷呜叫,将你蹭得满身都是它的味道。
但你对它好些了,想同它亲昵,它又伸出爪子给你的手划拉出些伤口。
十几年前的冬夜,他所见的,只是这只猫咪毛茸茸无公害的一面,加上这几年的婚姻,才是她活生生在他面前的样子。
薄望京给她倒了点果汁,和以前一样,在外人面前表现十分周到。
席烟猜不出他有几分真心,也不打算为难自己去猜他是真是假,只要守好自己一颗心,总不会吃亏。
薄望京盖上瓶盖,看透她在想什么似的,嗓音从容沉磁:“只要你想,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烟烟。”
他已经很久没叫她小名了。
席烟一怔,他提出的建议很诱人,如果她答应,就代表薄望京从此刻开始,不会像前段时间一样强迫她做许多事情。
可是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
如果她想随心所欲,或和别人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这种程度的自由,怎么算和以前一样?
席烟垂下眼睫。
他在攻心。
他想让她和以前一样,明知他是冷血动物,还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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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期间,餐厅老板亲自过来送酒,薄望京不喝,宋绥陪了几杯,场面话说得很圆滑,和面对CEO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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